神色,壓根就不買冥海的帳。
而這個態度,也讓冥海更是確定,這個豆豆的手,有著她自恃為強的資本。
否則,她絕對不敢這樣的叫囂一個皇子。
豆豆說完,果然轉身疾走,連眼角都沒再一眼。
冥海的唇角挑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指尖輕撫下巴,豆的背影,淡然輕笑,卻是沒有出言挽留。
在一剎那,豆豆的腳步似乎停滯了一下,但是旋即又腳步徐徐的快步離去。
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塗安蘭才極是不高興的走上前來。
「主子……她可是說了?」
雖然從時間上來推測,這個豆豆應該是什麼都沒說,可是她還是賭氣般的出言詢問。
「塗安蘭……」冥海似乎沒有察覺到塗安蘭的情緒,而是笑意魅幽的轉首:「若是有人以你的自由,來換取我的一些秘密……你會怎麼做?」
塗安蘭壓根就沒想到冥海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一時間心下思緒起伏,竟然怔在了那裡,直到意識到自己該表忠心的時候,方才驚醒,連忙一聲清咳。
「當然不會出賣主子了……」
只是她這一怔間的猶豫,已經給了冥海答案。
塗安蘭是他從小培養出來的心腹,在這個問題之上尚且如此猶豫,更何況是心比天高的豆豆。
豆豆在腳步猶豫的一剎那,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若是冥海猜的沒錯的話,其實在那一刻,豆豆的心,決然已經生出了掉頭和他重新談論價碼的心。
只是深沉的心機卻讓她選擇了繼續沉寂。
因為她要賭,賭冥海想知道她心的那份秘密。
所以,僅僅只是停滯了一下,她就選擇繼續向前。
在這場對決之,誰先低頭,誰就是輸家。
雖然豆豆的心,無比渴望自由之身。
冥海悠長的吐出一口氣,笑意更深的豆消失的方向。
「心倒是比天高……只怕是命要比紙薄了……」
塗安蘭還在惴惴不安方才的事情,如今聽聞冥海這樣怪異的話語,不由臉色更是難br>
「主子……你這是說誰的呢?」
冥海的笑意戛然一收,安蘭的臉色,就略微的有些幽沉。
「你著人調查一下這個豆豆,以及她和修音公主之間的關係……」
「哦……」塗安蘭訕訕應著:「主子……你還真的對她的秘密感興趣?說不定她是騙你的呢……」
「她不敢……也不會的……以這個女子的心機,她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定然是不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她敢這麼做,絕對是因為手握有一個秘密……一個我感興趣的秘密……」
……
房間之,匕一端著茶水,淺酌清茶,而在他的身側,瘋長老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繞著匕一直轉圈圈。
「我說……老雷不是捎回口訊,說是今天回來的嗎?這太陽都要下山了,咋也沒見到他的影子?該不會是這老東西忽悠我們的吧?」瘋長老一邊抱怨著,一邊端起自己的茶盞,想要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