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夫人真真是要噴出一口心頭血了,狼狽對戰之時,她悠閒而立的甘侖。
照這樣下去,她只有一個結局。
那就是被活活累死。
真他麼的倒了八輩子霉了,怎麼遇上這麼一群不講理的貨?
但是不管她如何咒罵,甘侖總是在打上沒多久之後,就特意的將她引向蛋蛋或朱凰。
知道了他的目的,斐夫人怎麼還會上當?
當下甘侖只要一落荒而逃,她就站在那裡休息,絕逼不追趕。
此時縱然是站在那裡,一樣是休息。
見到斐夫人不追來,甘侖只好改變了策略,故意挨打。
也就是說,他為了誘迫蛋蛋和朱凰出手,需要先裝作不敵甘侖,被她虐的夠慘了,蛋蛋和朱凰才會插手。
這樣一來,縱然甘侖保存了體力,可是也被斐夫人虐的夠慘。
再加上原本就被朱凰給虐過,如今在被斐夫人一打,一個腦袋,早就變成了豬頭,只等著蛋蛋和朱凰休息的時候,替補一般的上去對陣斐夫人。
斐夫人就這樣被打打算計的輪戰了三天三夜,心底早就我了一團火。
如今在精疲力竭之時,圍觀嗑瓜子的紫夜,自然是激起了心底壓抑的憤怒,想要拉她墊背,殺了泄恨了。
夫人張牙舞爪的撲向紫夜,甘侖頓時又是送了一口氣,心說自己終於又可以休息了。
況且這休息還不同付出代價。
不用被打成豬頭的感覺真是美好。
心下更感嘆這生活美好的時候,陡然發現斐夫人正在以一種很事情奇怪的姿勢在跑步。
她就好像是在原地跑步一樣,可是勢似乎又不像,因為她完全就是在卯足了全力,是想要衝刺紫夜。
可是就在這裡叨叨著腿,就可以到達紫夜哪裡嗎?
不過斐夫人願意叨叨是他的事,反正只要不打擾他休息就成。
心下正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裝軟弱無辜的時候,紫夜唇瓣輕動,吐出了幾片瓜子殼。
「我說甘侖大人……咱們的遊戲之,有一條規則……我似乎是沒有和你說吧?」
甘侖心直覺要遭,這是紫夜要臨時加籌碼的意思。
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決定權在人家紫夜的手,他只有聆聽,而沒有反對的權利。
當下訕訕眼還在奇怪奔跑的斐夫人,勉強一抽嘴。
「什麼……」
「咱們的遊戲規則是……你們雙方,哪一方贏了,哪一方就可以離開這裡……可是我忘記告訴你最重要的一條……若是我的人,或者是我殺死了斐夫人……咱們之間的遊戲規則就算作廢……」
「作廢?」甘侖的臉色瞬間一變。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若是沒有了遊戲規則,那麼他就不算輸贏。
沒有了輸贏,他就沒有了離開這裡的籌碼。
侖那豬頭般的臉上青黑交加,紫爺的唇瓣莞爾出一抹別樣的笑意。
小樣,還想著投機取巧,坐收和蚌相爭之利。
她紫夜的算計,是你能討到便宜的麼?
不算計你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