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米降臨 第190-A章：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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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械黑馬歸寡言。

    肚子裡的神技空間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產生任何變化，該聯通著上位面依然連通著。

    在寡言的面前有一道位面之門。

    門框是追求速度和效率以鋼筋混凝土撐起來的骨架，然後裹以鋼鐵與大理石塊加固、修飾。一座高逾兩米，寬約一米的小門口就這麼平地而立，周圍啥也沒有。青青草地微微搖擺，卻以門的位置為環狀中心點微微傾斜草尖，仿佛被某種神秘巨大的力量而吸引。沒有風吹進位面門，也沒有吹出來。

    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個普通的門框。

    頗有一種古代莫名其妙矗立在曠野上的石拱門，有著濃厚的宗教色彩。但決不能輕易把手伸過去，否則就會立即掀起半透明的漣漪，垂直在門口裡的那種。

    這就是強行卡住想要爬回上位面的影染蛛亞人，然後用伊露莎2的神技硬生生扒開，擴張到極限的隱秘入口。如果上天有眼，你這種逆天而行的舉動必定會遭天譴──這入口完全是僅供上位面之人使用。

    你的親衛隊已經集結完畢。

    伊露莎2是必須的領路人，一切位面穿梭全指望著她新入手的那個。剛剛臨時在戰場上鍛煉出來的新兵們雖然不可靠，但因為威脅度恰好都剛剛過了10，拿來做探路石是再好不過了。四名黑鎧近衛兵感染體也整裝待發。帶著一群下位面的普通人強行逆流而上，這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曾經，黛因問過寡言：「老闆，您為什麼要帶部下冒險進入上位面？」

    是啊，

    其實不為什麼。只是因為能夠做到，為什麼不去做？既然這個世界唯獨你才能做到進入上位面，並且還能帶著其他人一起，那麼不這樣做豈不是浪費才能？

    寡言指著最近新加入的蘇沙村婦說道：「為保安全，你最後。」

    壓軸好戲就是她了。把她變成一件衣裳，披在真正的黑色巨龍身上，讓它變成妹子。有什麼好處？不知道，但至少會有趣。不親眼看一看一頭威力恐怖的龐然巨物變成妹子，總覺得錯過了一個億。

    伊露莎2準備好了。

    她拉住一個新兵的手，走進位面門，整個人漸漸消失在半透明的豎立於地面的潭水粼粼微波中，只剩一雙手。「臥槽！臥槽！長官、將軍、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七個孩子等著我去養啊！您不能拿我當試驗品的小白鼠！」

    別扯淡，你根本沒結婚。──近衛軍送了新兵一腳。

    消失了，兩個人都。

    寡言抱著雙臂等待在位面門前。委實講，沒人知道到底會如何，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伊露莎2憑著能穿過任何結界的神技，絕對不會有事，新兵就不一定了。到底是死在穿越途中，還是穿過去因為扣除威脅值到1承受不住而暴斃，亦或是這邊是威脅度10那邊也威脅度不變，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時間來驗證。

    新兵們瑟瑟發抖也需要時間來平息。

    「老公？你最近又在搞什麼啊？」

    「你的肚子是在搞什麼？」

    毒影在毒葵分身的攙扶下，緩緩走出城門，來到小小的草地上，站到你的身邊。她的肚子……看起來就像是懷了六七個月，很大，很大。這不科學。

    疏忽了。

    確實，生命祭司曾經對你諫言，說是毒影腹中胎兒情況不太對勁，但至少不是健康問題。沒錯，直至現在毒影的孩子依然非常健康，而且和他媽一起都有點健康過頭了！吃的好、睡得香、個頭嗷嗷的拼命竄，僅僅是你一個不經意，肚子居然高高的挺了起來。

    尋常的衣服已經蓋不住猶如熟透了，馬上就會自己崩開破裂的巨大西瓜，那肚子看起來好嚇人，太大了。

    「這個大小很正常。」毒葵分身笑道，「只不過……馬肚子裡時間感總是很模糊，很微妙，我都搞不清到底在這裡度過多久了。是不是小影的肚子發展的有點快？」

    不是有點。

    無數人可以保證，至少孕婦和腹中胎兒的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大概是里的時間感有些不可思議，讓毒影的肚子突然急速膨脹。照這樣下去，臨盆的時間完全估算不出來！必須時刻準備接生。

    伊露莎2回來了。

    她對你行禮：「主人，一切順利。他還活著。只不過……全身脫力，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好像被抽乾了全部力量似的。」

    寡言和薩恩迪亞的性格已經開始漸漸出現了差距。「為了穩妥起見，」寡言指著身後的近衛軍，「你，跟著伊露莎2進去，再試試。」

    於是伊露莎2牽著一名近衛軍感染體的手，緩緩再次進入位面門。這次很快的，伊露莎2回來對寡言匯報道：「主人，他也變得十分虛弱，但看起來至少比剛才那名新兵強多了。」

    所以，

    就是每個人到上位面都會削弱到十分之一的實力？

    黛因對遠處招了招手，由新兵們押送過來一名之前在抓捕的蘇沙兵戰俘。他的威脅度只有9。

    伊露莎2揪著戰俘的衣領第三次進入位面門。

    回來時，伊露莎2的表情變得有些愕然。

    「主人……那個戰俘不見了！莫非是逃走了？不，可我明明一直緊緊揪著他啊！」

    「好實驗完畢。所有人按原計劃，依次跟著伊露莎2前往上位面！我先進！」

    說罷，寡言在伊露莎2的攙扶下走進了位面門。

    一種類似於你依靠的穿梭感迅速遍布你的每個納米機械體，它們訴說著自己的不適。僅僅有千分之一秒的時間，納米機械體斷開了與旁邊的連接。這是與你之前自行前往上位面時是完全不同的。相同的是，你邁過薄如紙片的這道豎立半透明潭水，進入了一個山洞隧道里。

    潮濕，

    類似小塊岩石和蘑菇的一些東西，散發著隱約而朦朧的熒光，勉強提供著光源。空氣並不流通，很難聞，又像是糞便、又像是腐肉。

    完全不知道這裡是哪裡的山洞。但至少，肯定是上位面的，因為你的威脅度降到了10。新兵僅有1。伊露莎6，近衛軍5。

    情況不太明朗啊……

    山洞裡仿佛是偏僻的世界盡頭，你們這幾個菜到不行的傢伙冒冒失失前進，恐怕有多少條命也是不夠。有著自己獨有的等級劃分區域──50級的區域，常見怪物50級左右，npc50級左右，甚至連普通拿著草叉的村民都50級左右。

    專門做隱藏任務的那五個玩家都是五十多級。恐怕，這個山洞不僅尋常人難以找到，而且處於不低的等級區域。

    輕易的，寡言和這些人就會被隨便冒出來的傢伙碾成齏粉。

    寡言聯繫毛毛來接。

    呃，

    好吧，玩家不可能24小時在線。又聯繫小桃公會的丫頭們，呃，好吧，她們又不是你的契約者，沒有瞬間移動到你身邊的功能。

    只好下次再說，寡言和所有人都原路退回了。

    圍著這個位面門蓋了一圈由半米厚精鋼板構成的圓筒，整個把位面門堵死！

    任何何突然進入這裡都會置身於僅有半徑一米的狹小空間裡，比待在枯井裡的感覺強不到哪裡去。在高聳的精鋼圍牆上方架設了吃電力的自動機槍塔，共八台，只要不是蘇沙舉盾的重裝正規兵，絕對保證能在半秒之內掃射成馬蜂窩。

    位面門的周圍還有強磁力地雷，純手動遙控，情急之下可以把入侵者牢牢的吸在地上摩擦。

    向上天保證，你沒有給這個高高的筒形圍牆留任何門扉，包括機關暗門或者是電子鎖，因為這個世界上任何門都是可以撬開的，就看手段高不高。

    沒有伊露莎2，就無法使用位面門。

    沒有伊露莎2，就無法穿過筒形圍牆。

    不僅包括影染蛛或其他未知威脅，甚至包括常來的五個玩家。新的規矩已經形成了，來這裡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影染蛛怎麼找到這裡的，八成和那五個玩家泄密脫不了關係，絕非完全無辜。

    再加一個比圍牆更高的瞭望塔，派新兵們在上面執勤。的時間流速很詭異，任何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都不需要休息、進食，一名新兵可以永遠站在自己的瞭望塔上執勤。只要有足夠的產值養活。

    讓薩恩迪亞繼續去爭、去戰吧！寡言負責守好擁有的一切。

    「如何，次席工政官打算屈服了嗎？」

    「誒？你是要他屈服的嗎？」

    亡靈使放下手中的牙鉗，擦了擦臉頰上不慎濺到的血跡，露出了陰暗潮濕的笑容。它自從攻陷之後就轉而在馬肚子裡，負責拷問次席工政官，樂此不疲。上半身的機械構架發出了吱吱嘎嘎的噪音，似乎在表示自己究竟有多麼愉悅，下半身濕漉漉的，沾滿戰俘的血。

    「我還以為只是打算拷問。」

    寡言扶額：「拷問，拷問，你倒是問點什麼啊！」

    「我問了啊！」亡靈使用手指抵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莞爾一笑猶如天使般純真，「我問他疼不疼。他挺誠實的。」

    次席工政官早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綁在刑訊椅上不復原有的形狀。

    嘶嘶的，

    他好像在低聲說著什麼，可能是。不行，哪怕你過人的聽力也聽不清。

    寡言重申道：「別再玩了。我需要他用神技，加固這座城堡的防禦，而不是死在這裡。」

    「弄死他，我親自操縱不行嗎？」

    「神技啊，神技。死了還有神技嗎？」

    「大人，您親自奪走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搞這麼多彎彎繞繞？」

    「如果能隨意奪走，我還用堵著耳朵，聽城堡里有人鬼哭神嚎般的慘叫？」寡言扶額，「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寒谷風來。擅長刑訊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

    別！

    亡靈使來勁了！立刻阻止你繼續說下去，踢了一腳半死不活的次席工政官讓對方稍微清醒些，不夠，又潑了一盆冷水。它揪著他的頭髮，把擴音器懟在次席工政官的嘴邊，問道：「服嗎？」

    「……服……」

    「是心服還是口服？」

    「……我受不了了，都服……」

    「如果你不服，我有兩個辦法──第一，讓比我更賤的寒谷風來伺候你，你可以比對一下誰更溫柔，然後告訴我；第二，我讓你休息一下，美女、美酒、美食，然後我們繼續。」

    驚恐萬分！次席工政官聽到第二個選項之後，明顯比聽到第一個時還絕望。他開始帶著刑訊椅上下跳動，掙扎！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努力高喊道：「別！別！我不要休息！你說什麼都行！怎麼都好！做什麼密碼盤？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不需要休息！」

    寡言怔了怔，問亡靈使這是什麼鬼？為什麼如此害怕休息？

    亡靈使笑了：「這傢伙看來也是行家。如果一直動刑，其實人很快就會麻木，堅持一下就可以昏過去，再多堅持堅持就可以永遠解脫了。他們沒有任何希望，也指望不到同伴來解救，但一股軍人意志撐著最後一口氣，寧死不屈。」啪啪，打了打次席工政官的臉頰，亡靈使繼續說道，「但如果休息一下，這件事就完全不一樣了。剛剛脫離了地獄之人，最害怕的不是地獄，而是再次回去。任何人也承受不住……嗯，就跟出拳時要先收回來蓄力是一個道理。」

    嗯，

    寡言指著城堡的設計圖，要求亡靈使儘快搞定這個半神之子，然後在各個出入口和主要城牆上都安置大型的密碼盤。任何攻擊都不能摧毀這裡，唯有動點腦子才行。但你不會給任何敵人破解多如繁星的密碼盤的機會，在那之前就會將入侵者炸成渣。

    位面門的事安排好了，城堡加固防禦的事也準備妥了。

    你走出馬肚子，

    機械黑馬如今在隱身兵感染體的保護下，躲藏在分封給薩恩迪亞的村子的地下基地里。這裡很安全，很隱蔽，沒人知道這裡。

    寡言有老婆，兩個，實在不方便和七個有神技且居心叵測的美女們共處，所以全被薩恩迪亞帶走了。但隱身兵、情報組織以及科研小隊都留在了這裡。

    一名科學家將研究成果遞交給了寡言：「大人，這是薩恩迪亞大人要求進行的的研究成果。如今首領已經更換，您看……這樣的成果您還滿意嗎？」

    呈現在寡言面前的報告是有關於

    a，自動料理製造機

    b，

    c，

    d，比過山車無人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