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紜紜漲漲消消無上妙法,凡是相爭的都是是為找到自然的生存法則,能極快適應自然法則,建立起自己的社會制度,一代代繁衍更新,最終形成高等的社會制度,但是誰又能追蹤溯源的去探個究竟呢?隨著時間的前進,這個源也將越來越遠,更是無從追起了。又有說自然制度是一物降一物,物極必反。也可以說物與物間有一個無形的鏈條連起來,斷了哪一環節都要生變。要研究解釋自然,即使把地球看得通透了,又要聯繫上太陽系,銀河系,乃至整個宇宙間的制動,放眼望去,地球就如宇宙的塵埃,我們研究千萬年的成果或不及宇宙邊角,它的無窮無盡,就好比我們周邊無數塵埃上也孕育著自己的社會文明在努力解釋這個世界,他們能觸及的範圍,或許不及我們的舉手投足間,或在轉眼間他們就毀滅了,而按照他們的時間卻是經過了千百億年。自然制度看似單一,卻無所不有,人類社會制度看似複雜,也不過只是自然簡單的一個環節罷了。
若現在還有人去翻閱史料,會發現遠古時期人類在地球物種當中已有相當高的文明,對於當時所認識到的事物都有及細的認定和稱呼,自然的整體結構也沒有多大變動,當時的大陸也分作七大洲,各洲分部著不計其數的片區,定義為國。於是就會有因為人種、國家的不同而自然地形成了認識上的差異,便形成了獨有的文化思想。人與人,國與國,洲與洲,鬥爭無數最終也超不出社會規律的範疇,這正是自然中的宿命。也不知從哪年起歐亞兩洲合二為一後就跨入新社會制度的變革,直到在歐亞非洲合併,名為歐非亞大陸,美奧合併,名為美非大陸,同時各國也隱去國字改為。到此為止,這顆飽受風霜的藍色星球才有了安寧。
各國種種紛爭時期,幾乎所有的戰爭及大事件都是各國領導人的政治手段,受迫害的大都是平民百姓,在各洲合併的現在這期間,也是經過了數千年的鬥爭,才從亂象中得已整治,兩洲在社會制度發展上的認識不同,但是到現在制度發展到一定高度時卻是不謀而合,在大的格局上有異曲同工之妙,無論是道德還是法律,最終都是用來限制人的言行,畏心和恥心都是道德所烙在人們心裡的印記。美奧一部法典前後擬了五代人,歐非亞也為建立道德系統廢了不少功夫,但之所以能建成並有效的兩套系統,多半歸功於兩洲共同採用的「無為之治」,古時有多少帝王在摸索實踐它,但都事得其反,民怨連天。如今太平盛世一切治理有條百姓得以安樂,思想閒暇身體也不勞累,於是也懶得叫這兩洲一大串的名字,一減再減,美奧大陸習慣被稱做M國,歐非亞大陸被稱做h國,人人都覺得順口好叫。
兩國亦是兩個世界,尤其是資產富饒m國要勝於h國。初秋時節m國的城市別是一番景色,僅是在富人住區才能看到滿是老樹林立徐徐飄下落葉,而窮人區只有少有過人高的小數在搖擺,仿佛住區栽的樹也有等級之分。M國雖看似富強其實窮富兩極,窮人僅維持溫飽而富人有大莊園又有無數世襲農奴,一邊是肥膩流油一邊是膏脂瘦弱,這種富強本質上卻不如h國。在m國中部地區落葉零星點綴著大路通向一座的宅子,坐落宏偉左右看不到邊,一眼就瞧出主人比平民高出一等,木門層層疊疊過道彎彎繞繞,有兩個武士裝束壯漢當中夾著一名奴僕繞彎過門來到一道門前,一人對著通話器說:「哼特老爺,巴爾帶到。」門開了無聲無息,三人輕手輕腳地進了去,見哼特爾目光無神大鬍子隨著嘴唇抽動,也不知說些什麼。片刻,回過神來,說:「你們先下去,我有話要和巴爾兄弟聊聊。」兩人聽他叫巴爾做兄弟,對剛才夾著他過來粗暴的行為叫苦,但是時常有聽說人在悲及也會生樂,這時越是客氣,心中的怒火越是旺盛,不免為巴爾捏了把汗,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應聲退下。巴爾見哼特爾的臉如同死神的笑臉,這時拼命地回想有哪裡犯了規矩,頓時涕淚交加顫顫巍巍地說:「老爺,我都是忠心耿耿做事您是看在眼裡的。」凡是都要講究證據,也想不出哪裡違規,倒是不怎麼害怕,只是裝做無辜害怕的樣子反讓人同情。亨特爾眉頭舒開笑了,拍拍他肩頭說「巴爾,你跟了我許多年,我是看在眼裡的,心裡也一直念著你的好處。就算所有人都背叛我而去,你還是會留下來的,我相信。」巴爾見是這般禮待卻害怕起來,心想前年亨特也是拍拍勞拉菲的肩頭說了不少中聽的話,隨後就被處死了,聽說他只是夢遊進了亨特的書房,後來硬說他是去盜取機密被人告發,死相令人心裡發顫,這時若迎面就是一頓打反覺穩妥。
亨特見他只是顫抖臉上有恐怖之情頓時拉下臉來,聲音低沉略有怒氣,說:「難道我平日待你不好嗎?見了我就像見了。。。死神一樣?」他本要說「鬼」字,但又想想不大妥當忙改做「死神」。巴爾涕淚交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嚇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就是為老爺一死也。。。也報不了您的恩德。。。。」亨特點了點頭隨後又嘆了口氣,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托著腮幫出神,漸漸臉色變得憂慮難看又深深嘆了口氣。巴爾見狀反大喜,亨特定是心裡有事不好開口,正是給他立個大功好機會。正躬身要問起,亨特的聲音傳來:「我費心費力養了這麼多人,竟沒有一個能為我出生入死。」巴爾抬頭看時亨特臉上已是淚跡斑斑十分淒涼。他大起膽兩步邁到亨特跟前咬咬牙以表決心音如泰山,說:「老爺其他人我不知道是什麼想法,我對老爺可以連命都不要,可是老爺身邊人才眾多我恐怕到死也沒機會為您效命。」亨特眼神凝重地看了他一眼,呆了片刻又嘆了口氣,巴爾心急如焚又不敢再問,亨特又瞧了他一眼,開口說「那些人到有用時就畏首畏尾,若每個人都有你這等忠心,我這一生也就知足了。」巴爾膽子更大了些,說:「老爺您有什麼事儘管說,我有半個不字就是畜。。就不是人」他一時口快本要說畜生養的,但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都在亨特家裡為奴一切儘是他供養,這麼一來豈不就說亨特是畜生?辛虧舌頭滑口改的快。亨特呆呆地說「我害了一種病,只怕命在旦夕。」巴爾眼一擠說:「您是要讓我去請醫生?」亨特又嘆氣這時嘆得多了幾分哀情,說:「哪裡的醫生我都看過了,什麼醫療設備先進,醫學技術先進,都是放他的狗屁,後來一打聽,恐怕世界上只有一種叫化藥丸的藥能治好,但又沒處找,找著了也拿不來,我也只有等死的份了。」巴爾已明了亨特用意,說:「老爺您說那藥在哪,我一定要給您取來。」亨特擺擺手說:「你有這份心就夠了,這事太危險,被擒住只怕要丟了性命,若把我供了出來只怕我也性命難保,橫豎都是死,怎麼能把你也拖下去。」巴爾聽他說的越難立得功就越大總是想一搏出頭總是強於低人一等的奴隸,就算沒完成丟了命主人也會銘記在心。於是有十二分堅定的口氣說:「老爺,您即有困難,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頂上去,我從小就受您恩惠,就是死一千次也決不容許別人傷你一分,您就讓我去吧。。。雖死猶。。。猶如。」他雖認得些文字但要說出『雖死猶榮』卻是決計不可能,只是隱約記得以往辦事的都會說這個詞,也不大記得模模糊糊是『雖死猶如』幾個字。
亨特爾臉色轉喜,說:「好兄弟,這裡算你對我最忠心,也只有你我才放心。」巴爾說:「老爺,您就放心,要怎麼做,您吩咐就是了。」亨特爾在椅子旁拿起一件綠色衣服遞給了巴爾,說:「你穿上這個。」巴爾幾年也穿不上新衣服這時又見這衣服奇特又覺得華麗心中更是歡喜,三下兩下就穿得整齊左瞧右看越看越合身漂亮。正欣賞時突全身發亮「吱吱」起了聲,巴爾如被雷擊了般呆了一會也不知是什麼變故正手足無措要去脫衣服時亨特大喝說:「別動。」巴爾吃了一驚見亨特拿著一面鏡子左晃右晃,說:「你看到什麼告訴我。」巴爾瞧去,只見屋內桌椅陳列倒映出來,卻不見了自己,又揮手還是不見,心中驚奇,難道自己消失了?又盯著鏡子看了好一陣才回話說:「我不見了。」亨特左手微動按了開關,「吱吱」兩聲巴爾現出原形,亨特爾得意地一笑說:「這是我花大價錢從喬利那買來的,這可是最新技術的隱身衣,目前還沒有儀器能探測的到,儲物館把守森嚴,有了這件衣服就如入無人之境了。哈哈哈哈」好像看到巴爾已經是拿著化藥丸站在跟前了。片刻功夫亨特爾又拿出一張紙,上面繪著儲物館的地形圖,一一和他說了,巴爾看了幾遍心裡記了個大概,說:「放心,就交給我吧,無論如何不會讓您有什麼閃失。」亨特爾按著他的肩膀,說:「好兄弟,這次凶多吉少,你若成功回來,必定要與你同享我這祖輩的家產。」巴爾這類奴僕被調教的思想極為簡單,從生到死只有效忠主人一件事,哪裡會有想其他事,更不用說和主人分享財物,頓時覺得世上只有亨特是最親的人,亨特說:「你什麼時候能動身?」巴爾說:「現在就可以。」亨特大喜,對著通話器喊著:「來人。」不一會,進來一人,亨特說:「送巴爾到國家儲物館,事情重大你絕不可向別人提起。」巴爾熱淚盈眶,他在這從出生到老死一生中也難得見到亨特爾幾次,更別說要立功,這時聽他說了這許多受用的話,而且還能為他賣命,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賜,說話不禁也哽咽起來:「老爺。。。。。」亨特朝他點了點頭,巴爾對著他深深鞠了個躬和那人出去了。
巴爾乘上城市飛車一路飛馳,沒多久就到了一座大樓前。樓宇占地及寬,只有三層高,由於兩百年前禁止建築材料使用自然生長物以外的物質,只能用木料建造,因此一般的建築不會建很高,有特殊用途的就用特殊培育的木材來建造,而越有勢力的資本家的宅院就越奢侈用的木料越是特殊,像國家類的建築更是不能建的很奢侈,但是裡面的守衛極為森嚴。巴爾啟動隱身衣小跑至館前,門口四名守衛如泥塑的一般不知是不是真人威嚴肅目動也不動,起初還有所顧忌只在門外徘徊,見守衛們並無察覺異樣仍是不動,於是便大著膽子走進館內,那些守衛果然也沒看見他並不阻攔。館內工作人員來來往往,巴爾憑著腦中地圖的記憶直向儲藥室走去一路也不敢多逗留片刻,真的如在無人之境。到二樓一條長廊走了五分鐘額頭直冒汗,見盡頭處掛著「儲藥室」小木牌心裡大喜,四下瞅了瞅並無異樣正要邁步前進忽傳來說笑聲,巴爾做賊心虛嚇出了一身冷汗,回頭見兩名守衛說說笑笑走來這時忽想起自己已經隱了身才稍稍鬆了口氣。他大步邁到室前但見大門緊閉,這時才心裡暗暗叫苦,亨特並沒有交代怎麼開這個門。回頭有看那兩個守衛還是說說笑笑開著小差,也不敢伸手去開,心裡大罵:「偏偏這時候來這偷懶,開小差,去你奶奶的兩個小賊,告到你們上司去叫你們沒個好下場。」心中罵罵痛快但也只能呆在那想著什麼辦法開門。一名守衛湊近另一名低聲說:「我聽長官說儲藥室里什麼神藥都有,咱倆去弄兩個怎麼樣?」另一個說:「這要被抓住性命不保啊,命都沒了藥還拿來做什麼?」另一個說:「膽小鬼,你在這把風,我進去。」說完快步走去推開室門進了去,巴爾心想:「無恥之徒,監守自盜我在亨特老爺家三十幾年毛也沒動他半根。。。。。。。」心裡邊罵著身子泥鰍似的蹭著門溜了進去。地圖上寫的清清楚楚化藥丸所在位置,依此找去果然件藥柜上一個大盒子清清楚楚寫著「化藥丸」三字,如獲至寶。心想著幸虧這三字好認若是稍複雜的藥名非拿錯了不可。他終是心細又瞧瞧四周見那名守衛正東看西瞧找著藥,偷偷笑了兩聲見門還沒關上趕忙溜出了門。正要望樓梯跑去,只聽頭頂「呼呼」作響,他也不去理會只是一個勁地跑。忽眼前黑影一閃,雙腳似突然被繩索一拉,頭重腳輕「噗通」一聲倒地吃了一嘴塵。巴爾只以為跑地急被拌了一跤,又爬了起來正要提腳又摔了一跤,這時他才回過頭一看,兩名守衛正立於跟前如天神般。他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不知是被他們看到了還是跑時拌到什麼東西,心裡琢磨不定。三人對視良久,左邊的守衛「噗呲」笑出聲,將巴爾領子揪著一提,大笑說:「奶奶的隱身手段還不賴啊,差點被你混了去。」那守衛身材高大,巴爾被提得雙腳離地如被電擊了般驚得掉了魂似得。另一人不由分說,在他身上搜了一遍,在右邊口袋摸出一個小木瓶,上面寫著「化藥丸」,他大喝道:「膽子倒不小,自私的傢伙。把他帶回去,亨利大人還在等著。」巴爾被他這一吼,如噩夢初醒,初時還想叫嚷,而後又想這被抓了偷盜重要物品非死不可,再叫喚也沒用,這時心裡只想有負於亨特爾的一片厚望,自己以覺得沒有時間想其他事,接下來的審訊時的說辭該如何推清關係如何自己攘罪,在心裡擬了一個又一個說辭。兩人押著巴爾一直向下走了層樓梯,巴爾一直沉思不語,兩人一路罵著「自私鬼」。
巴爾被帶到負四層的審室,推開門,室內只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坐著一人正埋首工作,三人進來了他頭也不抬,冷冷地說:「皮爾,他偷的是什麼藥?」皮爾將巴爾用力一推,說:「亨利大人,他偷的是化藥丸。」亨利抬頭看了看,「啪啪」兩聲,右手微微一扇,手沒觸及巴爾卻狠狠的隔空打了兩個耳光,這兩下當真是穩准狠,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皮爾兩人拍手叫好喝彩起來,原來亨利在上班時都身著裝備又以手力見長,使地一股巧勁身未到力量已送達。這裝備的發揮又在穿著之人的技術來控制,本是武林中人的手段,現在低級的國家職員也配備上了,裝打這些手無束雞之力的人,和武林中強中求強的勁大大不同。在武林中好的裝備力量驚人有幾件絕世精品更是令人可遇而不可求,高手與庸手的差別更多的是運用這些裝備的技巧上的優劣,因此一個門派若只會鑄造優質裝備善不能稱雄,還得有一個了不起的武師。亨利這一招出去若是力道沒把握好便送不到對方臉上去,若是過了頭力道也是大減。這一扇如此乾淨利落,也不知打了幾百上千次了。亨利大罵:「你這毛賊瞎了眼的,敢在我的轄區胡作非為,你這殺千刀的賊骨頭。」巴爾已知是一死,心中恐懼全無,知道死期而又無動於衷的便可知道他心中對亨特爾的信仰已經超越一切,死又何懼?一心只想著如何與亨特撇清關係。他腳不住打抖,「噗通」一聲跪地,哭喊著:「大人,大人我身患惡疾才不得已來拿藥,我確實該死,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誰願意這麼年輕就死,您大人大量饒了我性命我必要重新做人。。。。。。」他喊聲悲慘,轉而嚎啕大哭,皮爾兩人見此心有不忍,說;「大人。。。。。。」都望著亨利希望能為他求情。亨利反大笑,說:「你連化藥丸的效用都不懂,還說身患頑疾,皮爾,查查他這身隱身衣是什麼來頭。」皮爾扯下他一身綠衣,手指在袖口掃過,一道微光過後,袖口現出「亨特」兩個字,皮爾說:「大人,是財主亨特的。」亨利「嗯」了一聲,神情深沉下來,思索了片刻,說:「你這隱身衣怎麼得來的?」巴爾說:「是。。。是我從亨特老爺那偷來的。」亨利冷冷地說:「你可知道你這罪要判死刑?」這時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群警察擠了進來,為首的一人說:「亨利老兄,功力見長啊,兩下功夫就把賊人擺平了。」亨利苦笑著說:「皮特警長,只是普通的毛賊,你自己問問吧。」皮特見桌子上放著瓶化藥丸,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著巴爾說:「是誰指使你來的。」巴爾只是大哭,一個勁喊著饒命,皮特怒目而視,吐了口濃痰,說:「你們這些奴僕受的教育,什麼事都能擔當的下來,財主的命就比你們的命更重要?這些可惡的。。。吃人不吐骨頭的財主。。。。。。」說到這又不禁嘆了口氣。自己身為執法者即不能抓住主謀,心裡無不痛恨,暗暗大罵:「賊財主。」隨後對著身後一群手下說:「你們先把他帶回去,慢慢審訊。」幾人應了聲,押著巴爾出去了。皮特和亨利聊了幾句隨後也出去,坐上警車回警局去了。原來財主們能買到的隱身衣之類的特殊物品都是國家淘汰後的物品拿出來轉賣的,買的人又必須烙下自己的信息,儲物館是何等要緊之處,巴爾進館沒多久就被探測到了。皮爾兩人見他並沒有什麼特殊技能,和他開了個玩笑,隨後用光能鎖把他纏倒。而亨特見巴爾遲遲不回,早向警局報案說丟了件隱身衣,皮特又接到亨利報案說著了賊,這兩件事已聯繫就猜出了七八分,只是奴僕們無論用何種手段都不會把主子供出來的,他每每想到這,無不痛心疾首。
巴爾被帶回去審訊了一夜,所有罪名都他一人擔了下來,皮特無奈地說:「把他先關起來。」一名警員說:「長官,重犯房都滿了,先和馮什關在一起嗎?」皮特說:「嗯,也行,也不是什麼要緊犯人。你去把馮什的案例報告拿來,我先睡會,一個小時後叫我,到時和我把這案子交了。」警員應聲出去帶上了門,皮特疲憊及了,倒頭就睡著了。
皮特在沉睡中被警員叫醒,桌上已放著巴爾和馮什的報告,上面都簽了警員,登記員等幾個人的名字,皮特又仔細看了遍,大筆一揮簽了字,拿起資料去了判案室。判案室只一台斷案機器,皮特把巴爾的報告放上,片刻,上面顯示注射腐蝕劑死刑,又把馮什的報告放上,顯示是叛逃主子被判到國家農莊勞作三年。皮特望著巴爾的斷案單,臉上儘是無奈。第二天,巴爾被帶去行刑,皮特見他臉上更多的是一份堅定隱約中又有一分自豪,心裡暗暗嘆了口氣,也不再理會。馮什也被帶了上來,皮特見他足有高出自己一個頭,皮膚像刀刻般粗糙,長相極丑,對於他能叛逃主子,心裡也有幾分喜歡,他丟給一名警員結案報告,說:「你帶到莊園去吧。」警員拉著馮什上了車,不一會就到了莊園。馮什先被帶到了登記處,那登記員眼睛及小,瞪的老大還如黃豆一般,他對著馮什看了兩遍,說:「看你牛高馬大的,確實是快勞動的材料,為什麼要背叛主子?」馮什並不為落罪而驚慌,說:「我受夠了那些會吃人的傢伙,我從小多病沒受過他們的教育,可不會像其他僕人那樣腦子裡裝了屎一樣只有財主,這樣活下去還不如到國家莊園為全國人民勞作來的自在光榮。」登記員點點頭,說:「你對法律倒是挺熟悉,知道會來國家莊園,這兒的工作可不比財主那的輕鬆,這幾年人來的人越來越少,工作會更重,你拿著這個到藥劑室去。」登記員遞給他一塊小牌子,馮什拿了牌子來到藥劑室。
勞動是人的生存根本,機械工具的應用使勞動效率有飛越地提高,而製造工具使用的每一分材料都取之於自然,最後卻不能歸之於自然,最後終將被耗空,因此到後來科學家們提出了利用人體自身力量來替代工具,直到發明出了激發潛能的藥物和工具,兩國也相繼作出了法律規定不得使用機器。武林中所用的裝備正是激發潛能的一種工具。注射藥物使潛能得到釋放,死後又歸於塵土生生死死循環永復,勞動者基本上都要被注射這種藥劑。藥劑師給馮什注射了一劑,頓時覺得藥劑在體內突然爆炸開,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翻滾,身體好似要爆裂了絞痛難忍,馮什也是一條硬漢無論多痛苦,咬著牙關身體卻動也不動哼也不哼一聲,疼痛越來越強幾乎要昏死過去。藥劑師看了暗暗佩服他這種硬氣,又給他注射了一劑,這一劑如清泉般緩緩淌入四肢百骸,身體輕飄飄如要騰空似的,五臟六腑漸漸平息,說不出的舒服。藥劑師說:「第一劑是增強劑,你現在的力量足有之前的四倍,第二劑是爆毒劑,你若有什麼歹心,就要被百毒侵身,爆裂而死。」馮什心裡叫苦,但又想自己也沒什麼歹心也不大理會爆毒劑,心裡尋思著:「聽說良藥苦口,毒藥如蜜原來還真是這麼回事。」他笑了笑說:「怎麼會。」藥劑師「嗯」了一聲,說:「以後如果覺的力量不夠,就到我這補一劑,可以增加更多力量,你從這裡進去就可以到莊園,那會有人帶你。」馮什向著他只的門進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