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海被圍在當中孤立無援,四周的人都推推搡搡的,想上的又不敢上,不敢上的又被推向前,始終也沒有一個敢上前去。
百奇娜手心直冒著汗四周又擠滿了人圍得水泄不通,忽見馮什又丑又壯十分滑稽不禁噗呲笑出聲來,但又想想他不跟眾人一夥的,便拍了拍說:「這些人實在太無恥了,真有能耐怎麼不一對一的打,看來都是貪生怕死的傢伙。」她這話是要說給所有人聽了只是轉向馮什說不會讓人覺得她在自言自語。馮什半晌才反應過來,說:「說得也是,的確是小人。」百奇娜說:「他們都怕宙海大哥,回去後我一定要讓我爸知道他平時讚不絕口的英雄人物是多少齷蹉。」他們對話聲音雖不算很大但是這裡每個人耳朵都十分聰穎氣得咬牙切齒又顧忌著她是本多克的女兒也不敢為難她。
百奇娜喊著:「宙海大哥你別怕,他們如果傷了你,我就叫我父親讓他們一個個不得好死。」武林上的人都有些顧慮恨不得上去一掌拍死她卻又不敢,和資本家結下樑子可不是好受的。比拉爾冷笑一聲,說:「小小一個本多克敢怎麼樣?你就讓你父親收拾我好了。」百奇娜說:「你也是堂堂一個將軍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也不害臊。」比拉爾說:「就讓你圖個口快,你父親的事業就要毀在你的手裡。」百奇娜知道他是國家軍隊的人,資本家在他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她本想嚇唬武林上的人沒想到招惹了他,氣得直跺腳。宙海說:「小姑娘,謝謝你的好意,這些人奈何不了我,你安安靜靜地看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天響海水也隨著笑聲高低起伏,眾人聽了這笑聲更是心驚膽戰。他笑了一陣說:「要上就一起上,大丈夫。。。。。。」
他們或許都是在等宙海說話,因為他們是知道人在說話的時候就是分散注意力的時候,可以趁機出手這一教條,何況還是高聲言語。宙海話音未落一人凌空躍起早已從頭頂襲來直取百會穴,他招式凌厲動作奇快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大夥見有人先上都鼓起了膽子喊打喊殺地像開了閘的洪水衝殺過來,霎時間拳、掌、刀刃、勾、爪,凡是世上能想到的所有奇招怪式一應俱全,如果有人要編寫《武功招式大全》之類的書籍,這時絕對是一次實地考察的絕佳機會。
宙海出手更快,不等頭頂那人的力量觸及身體已經抓著他的手腕在空中一轉夾雜著巨大力量向著衝來的人推了過去,一伙人面目猙獰像青面獠牙的野獸張牙舞爪地也不管飛來的是什麼七手八腳把那人撕得粉碎血肉四濺。宙海向後退了幾步身後數人已經攻來,他迅速反手『砰砰』幾掌打出,只聽「呀呀」的幾聲慘叫數人已經落入海中葬身魚腹。這時四面八方都是敵人衝來的力量,宙海避的避擋的擋也不管攻擊的人在哪裡見著人就打,左一推右一檔每出一招就有一人落海。但是來者人數之多,一人倒下又有一人頂上好像怎麼打也打不完似的。
一時慘叫聲,驚叫聲,呼喝聲亂作一團,宙海殺得性起,出招更是猛烈無比左沖右撞無人能擋,被他碰到不死就是傷,一時間空氣中都充滿了血腥味令人作嘔。他畢竟是血肉之軀拼殺了多時體力有些不濟,可對方越沖越猛個個都變得不怕死似得,右掌猛地一出排倒一人收手時卻慢了些肋下中了一掌寒冰之力,轉過頭去看襲擊的人時『砰砰』數十掌打到了他胸口背上,眾人見狀如排山倒海的氣勢一招猛過一招地襲了過去,轟隆隆的響聲震天。這一陣猛打就算是鋼鐵也要被打散成七八塊,但是這時卻沒有一個人臉上會露出笑容,他們看到宙海在受到前幾掌時臉上的痛苦表情說明他已經受傷了,但是後來眾人的力量越猛宙海就動也不動一下,連眼睛都好像是閉著的,是被打死了嗎?不,死人早已倒下了。他們漸漸地已經嚇得不敢再出手了。
馮什在遠遠地看著心裡早已對宙海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從小以來就是希望像宙海這樣轟轟烈烈地大幹一場,看他臨危不懼定是鐵錚錚的一條好漢而且身懷絕技更像是偶像或是救世主。宙海確實只是站著不動靜靜地留意著四周,一切襲來的力量都與他無關。但他卻沒察覺到腳下的海水正在涌動。馮什一眼就看出他腳下的海水有什麼機關,他失聲大喊:「小心腳下敵人。」眾人聽這一喊都驚呆了,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齊齊看向馮什,眼神帶著更多的是恐懼,難道宙海真的還有幫手?他一個人已經是難以對付,所有力量都傷他不了也不知是人是鬼,再多了一幫手這時反倒像他兩個來向眾人索命似得,也沒什麼好打的了,各自逃命去要緊。
眾人襲來的力量一停,宙海翻開雙掌『嘩嘩』地一連擊斃了十幾人。漩渦沒有停止,海水越轉越急,一瞬之間間就形成了數十米寬的大漩渦。宙海要跳出圈子但為時已晚,漩渦的吸力像是伸出了無數的手抓住它範圍之內的人。周邊的人和車被漩渦的吸力絞了進去被轉得頭暈目眩,開始時還有各個的慘叫聲,到後來都暈死過去反變得安靜起來,只有漩渦『嘩嘩』的聲音。宙海奮力地要掙開那一雙無形的手,借勢登著落下的人想跳出圈子可是吸力之強蹬上一步落進兩步難以逃脫,他早有聽說世上有翻弄海水的功夫,落入他功力範圍內的人都要被沉入海底,即使是水性極好的人也很難逃生,如果中了他的招數只有揪出水底的那人漩渦就不攻自破。
宙海細細一看,見漩渦中有黑影不停圍繞著快速地移動,這想必是使招之人了。他瞬間做了簡單的計算,算準了那人的移動軌道,順勢落下看準時機探手抓去如餓鷹撲食俯衝直下。他動作凌厲抓起那人向上一提拋向空中,一掌又緊跟了上去,只聽一聲慘叫,那人又像條死魚墜入海中。果然那人出了海面漩渦驟,停海水忽一動一停力量太過緊急形成一股巨大能量爆炸開,被吞進去的隨著無數魚蝦都吐了出來拋向高空黑壓壓一片遮天蔽日。有認識被宙海揪出那人的都「呀」地一聲驚呼,海神冥王水下功夫堪稱一絕罕有敵手竟被宙海一招給破解了,這時對宙海更是忌憚了,正面瞧都不敢瞧上一眼。
眾人紛紛退了數十步,這時不少人只要被宙海看了一眼都渾身打顫,恨不得退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去。宙海看了眼馮什點頭謝過,心裡卻很感激更多得是佩服,並不是因為危難中幫助了自己而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敢為自己說話可想而知那份勇氣。只是現在也顧不上道謝,看看這水上水下空中七零八落都是人,聲音更是嘈雜悲慘聽了都令人頭皮發麻。有人大喊:「他就是綁架百奇娜小姐的惡徒,早已有幫手埋伏在這裡,先宰了幫手斷了他的臂膀。」宙海面對虎狼強敵也不大驚慌這時有人說他是綁匪和要殺馮什卻大驚,忙閃過數人提起馮什躍在一旁。眾人立刻團團圍攏過來又恨又懼,宙海對著馮什大笑說:「果然是條好漢。」
他們只是圍著也不敢動手,片刻間四下反安靜了下來只有幾十人推推搡搡要上前。宙海也不管周圍有多少敵人,只顧和馮什說:「世界上有你這樣勇氣的人實在不多,不知道你尊姓大名?」馮什更是被他那股英雄氣概給驚住了,怔了怔苦笑著說:「我是個奴隸哪有什麼尊姓大名,我叫馮什。」宙海又說:「你這人夠直爽,我叫宙海。」他又指著身邊的人似要發怒,說:「你看看這世界上都是像這些的魔鬼,你說了句人話就招來殺身之禍,你說這些魔鬼該不該殺?」馮什看著眾人不知說些什麼。宙海定了定神說:「你可知道他們為什麼要來追殺我?」馮什搖搖頭說:「我開始還以為是來追捕我的,沒想到是來抓你的。」麥莉一聽,心裡直叫苦,又直氣得跺腳,既然不是來抓自己的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弄不好還惹來一身禍。百奇娜卻暗自歡喜,說:「把我也一起抓去好了。」
宙海心裡已經盤算好脫身的計策正是要藉機使人生疑也沒在意馮什說什麼,畢竟眾人只知道抓住他有獎賞,但為什麼抓他卻沒人知道。而且現在幾百人都對他已有七八分顧忌,若是有得當的理由必定願意撤退,畢竟多留一刻就多一分死的可能。果然眾人聽他一說都停了下來想聽聽其中緣由。他頓了頓說:「畢拉爾我們得談談,你一向事理分明絕不會錯殺一個人。」畢拉爾也想聽個究竟,又說他事理分明給足了面子,說:「好,今天你命在一線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招。」宙海說:「你就不怕我會劫持了你來威脅你部下?」畢拉爾本有些擔心聽他一說心裡就沒什麼顧忌了,說:「這等下三濫的手段豈是你使出來的。」
兩人乘上一部飛車遠遠開了去,一隊士兵排成隊攔著不讓誰過去偷聽。武林中人都兩手插胸擺出一副『誰愛聽』的架勢,暗中都集中十二分注意力去聽但離得太遠加上海風呼呼他們講話一句也沒聽到。過了許久兩人乘車回來,畢拉爾一抬大聲說:「所有人聽令,宙海的事國家另要決策,全部撤退。」他令一下,所有士兵排成陣列莊嚴威武,等畢拉爾起了身,都跟了上徐徐離去。只留下兩百餘人清理戰友的屍首,受了重傷的也有兩百餘人跟著部隊三步一呻吟慢慢離開。剩下了三百多資本家僱傭的人都你瞧我我瞧你不知是走還是不走,但是他們見士兵們都走了心裡也多了幾分慌亂,一人大聲說:「他命令士兵撤退我們又不是士兵憑什麼撤退?」可是大家見了宙海又看看海上漂著幾百具屍體,其中有不少還是高手,這時更是誰也沒勇氣再上去,忽人影一閃有人把那說話的提起拋到人群前面說:「你的英雄氣概我是十分佩服,但是宙海這件事肯定有蹊蹺,我也不會濫殺無辜,先走一步。」說完已駕車呼得一聲一溜煙開走了。兵敗如山倒這時充分的理由可以撤退,又有人帶頭逃跑其他人哪裡還敢多留,一轉眼都閃了沒影只剩下說話的那人,他左瞧右看已經嚇得腿軟還是鼓了鼓氣說:「我也是一表人才堂堂君子,從來也不會濫殺。」一跌一扭地也跑得無影無蹤。本來是群魔亂舞的大海頓時恢復了平靜,海風巨浪似乎也落荒而逃,海面也恢復了平靜。
麥莉被嚇了一驚心裡更好奇宙海到底是什麼人,馮什依然熱血沸騰但更想不通宙海到底說了什麼讓千軍萬馬全部撤退了,麥莉和百奇娜同樣有這樣的驚奇。馮什忍不住了問:「他們為什麼都走了?」宙海輕輕一笑,說:「沒有人不怕死,比拉爾雖然是將軍也是一樣。我只是和他說我要千軍萬馬中取他的命也是易如反掌,他們現在損失了不少人已經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回去交差如果再糾纏下去稍後第一個死的就是他了。這也是鋌而走險的一招,只有他一句話就能使軍隊撤退,如果真的殺了他,或許軍隊瓦解各自散去,或許怒氣高漲要為他報仇,這樣對對我更是不利。呵呵,如果比拉爾不怕死以他們的人數耗我的體力都是要至我於死地。」原來比拉爾聽宙海這麼一說心裡也有幾分擔憂而且此時武林中人也死了不少,回去交差已經有充分的證據可以證明宙海之強已經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這樣差事交了又能全身而退何樂而不為?自然不願多待一刻。三人不禁也佩服宙海臨危時心思依然細密,暗暗讚嘆。
四人也不敢多逗留坐上飛車開始出發。現在車上多了著宙海這樣了得的人物駕駛員心情大好,海上了一天,知道第二天清早才到了h國。宙海對馮什三人說:「今天耽誤了你們行程真是抱歉,不知道你們上哪去?我給你們弄三張陸卡算是賠罪。」馮什到了目的地反而沒了目的地,他看了幾眼麥莉說:「我逃出莊園也不知道要去哪了。」麥莉說:「我是去找我哥的。」她看了看馮什並不想再讓他跟著,拍拍他背說:「馮什,你倒還不如跟著宙海大哥去闖一闖,學一身本事。」宙海本就很欣賞馮什,帶上他正合心意,說:「你朋友說的沒錯,學一身本事是誇張了,有個落腳的地方總是要好些吧。」他仔細一看馮什身上的軟甲心裡一驚左手搭上馮什手臂,馮什頓時被一股力量襲來全身作痛耳鳴目眩「噗通」一聲左膝觸地已站立不穩。宙海本要試探他的功力卻發現他體內空空如也或是完全不懂運用身體力量或是真正的深藏不露的高手把力量收得無影無蹤,但有這種上層裝備卻一無所知的更覺蹊蹺於是說:「這身軟甲可不是一般的裝備,你們究竟是誰?」他這話帶有質疑之意,馮什已聽出他的意思,忙說:「這是麥莉的,只是她受了傷才給我穿上的。」麥莉忙上前擋在馮什身前說:「這是我爸留下的,只是普通的裝備哪裡是什麼不一般。」宙海思索一陣,說:「練武的哪裡有不認識裝備的,只是你這功力平平還敢招搖穿在身上,也不怕被人搶了去。」他見麥莉不願意說也就不再深問了但是眼前的軟甲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心裡仍有些質疑。馮什忙脫下軟甲遞給了麥莉,麥莉聽宙海一說確實有幾分怕,如寶物一般緊緊揣在懷中。
既然已經到了h國麥莉已經不怕有什麼追兵而且又甩開了馮什心裡暗自歡喜,她本不是同路人話不投機沒說幾句就要告辭,宙海自然不想多留她但依然對她來歷頗有疑心,於是說:「不知你是m國哪個名門出身,或許你哥哥又是h國哪位響噹噹的人物。」麥莉對宙海有三分欽佩又有三分畏懼也不敢拿什麼話來敷衍,但聽他一提又想起了家族往事心中難免起了情緒,呆呆看著軟甲好一會才說:「法爾瑪家族沒落十七年了,不知道還有沒人會知道他。」宙海心裡一怔,看了麥莉一會才緩緩地說:「想不到法爾瑪這一族還有後人,據說當時武林中受萬人仰慕,只是那時我初涉武林也沒能結識族裡的人物,後來又聽說法爾瑪家族一夜之間被滅了門不知是真是假。」麥莉眼中帶著無數仇恨,說:「沒錯,現在只剩下我和我哥兩個人了,只要我族還有一人在就能東山再起。」她雖只這麼簡單的一句但足以看出其決心。宙海不禁肅然起敬,說:「不知你哥哥在h國什麼地方,若能結識也不枉在江湖走一場。」麥莉頓了頓說:「見到他後我會向他提起你,到時他要見你我們會一起去找你。」她見宙海神功了得心想日後或許能助一臂之力,只是現在不知道宙海的為人來歷不能貿然帶他相見,所以也沒有一句話回絕宙海留了餘地。
宙海看出沒有帶他去的意思不免有些惋惜,說:「既然都在武林上行走總是有機會相遇。」麥莉正要離開馮什急上前了一步輕輕叫了聲:「麥莉。」他看著麥莉轉頭眼睛中更是含情不舍,麥莉本是他在世界上最熟悉的女孩瞬間卻又覺得變成了最陌生的人嘴裡半個字也吐不出來。麥莉嘴角上揚微微一笑轉身又走,宙海看著馮什心裡也是一陣苦笑但見他體型巨大四處走動未免太惹眼於是叫住了麥莉說:「聽說法爾瑪家族有一種藥物能改變人體結構,像馮什這樣大塊頭四處走不免惹人生疑捅出什麼簍子恐怕要連累不少人。」麥莉本不願給什麼藥物但一聽要連累不少人也擔心自身於是從腰間的小包里摸出一粒藥丸遞給馮什說:「你吃了他吧。」這時就算毒藥也會毫不猶豫地吞下,馮什丟進嘴裡咕嚕一聲吞了下去。藥是甜的,沒有兩分鐘的時間就覺得頭暈目眩,樹木山石似忽都在旋轉頭重腳輕地左走右晃。不多時就漸漸清醒過來,他第一眼趕著去看麥莉,麥莉也正默默看著他,兩人眼神一觸她反臉一紅轉了身跑了去,馮什望著她的背影似熟悉又似陌生竟也喊不出一句再見之類的話來。
原來馮什吃了藥丸變得高挑俊俏無論哪個女孩見了都不舍把眼睛移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他們都忽略了百奇娜,宙海忽見她在一旁悶悶不樂,便說:「百奇娜小姐你要怎麼走?」百奇娜說:「你們都不理我,還管我怎麼走?」宙海說:「你快回去吧,免得有人說是我綁架了你。」百奇娜說:「不去,我就要跟著你。我為了你偷偷地從家裡跑出來才被壞人抓走,你這下又要趕我走。」說著都滴下淚來。馮什把遇到劉行山和抓百奇娜的事說了一遍,宙海「嘿嘿」一笑,說:「只是你們不是一路人怎麼又會碰到一塊去了?」馮什深深嘆了口氣回過頭來把如何進了莊園如何與麥莉相遇又如何逃出來一一說了出來。
百奇娜哪裡有心思去聽這些,恨恨地看著馮什怪他話多,宙海聽了大笑一陣說:「果然是個豪傑,只是若要跟著我一路也沒什麼太平日子過,這次m中又惹了大事你往後更不知有什麼兇險。」馮什反一笑說:「宙大哥,我如果是怕死的就待著做奴隸還跑出來做什麼。」忽聽有人大叫:「百奇娜小姐。」三人回過頭去只見黑壓壓一片幾千人從海上來,百奇娜哭著說:「宙海大哥我們就要分別了。」原來本多克收到消息百奇娜被人綁架正在海上綁匪和軍隊發生爭鬥於是親自帶隊出來救人。宙海說:「你快回去吧。」百奇娜哭著說:「你快走吧,他們會殺了你的。」說完一步步朝人群走去,她沒有回頭,她不敢回頭,怕一回頭見到宙海,眼淚像奔騰洪水湧出使她更加傷心。宙海也不想再有什麼節支,拉著馮什走了。
他們行了一會,宙海說:「我得給你買張票。」遞給了馮什一個小瓶子又說:「你待這千萬別動,如果遇到野獸就打開瓶子,野獸聞到氣味就要嚇走。」馮什正好奇地看著瓶子一抬頭宙海已經不見了。他不禁想數小時前自己還在莊園勞作,現在卻已經到了h國好似一眨眼就過了數十年若是在莊園中日復一日十年也如一日碌碌無為。想著想著又覺神奇又覺激情澎湃。
H國森林無人區與住人區間斷隔開,宙海速度極快三分鐘就躍出了無人區,一過交界處就看到人來人往,嬉笑聲,吆喝聲,吵鬧聲連成一片嘰嘰喳喳很是嘈雜。他腳尖輕點在屋頂上左一跳右一閃如履平地飛馳著,屋頂上疾馳的都是武林中的豪士誰也不會去在意,有相識的就大喝一聲算是打個招呼,但是屋頂行走也是要有一定功力的,若是武功平平的行走,力量稍拿捏不准就要把屋頂踏出一個大洞,在h國法律中武林人氏破壞平民財物可是重罪,如果把屋頂弄出大洞要被平民大罵不說,還要賠笑賠錢又要把屋頂修好,好話說盡也討不來半個稱讚,如果遇上個性急的直接告上法庭去就有苦頭吃了。
宙海來到售票處但是隊伍排成了長龍彎彎曲曲望不到頭總算是他來來往往極為熟路,見了一人朝他招了招手,那人見狀笑嘻嘻迎了上來,說:「宙大俠這又是要去哪呀。」宙海也一笑說:「兩個中區。」那人臉色一變,說:「中區可擠得很,不知要找多少關係,更不知道我這張老臉夠不夠使。。。。。」宙海不等他說完便說:「老狐狸。」那人似要哭了出來,說:「你們行走江湖的大佬哪裡會知道我們的日子難過。。。。。。」宙海「呵呵」一笑說:「加你錢就是,快給我弄去。」那人臉色突然一轉又笑盈盈地去了。片刻,那人拿來兩個小方塊過來,宙海給了錢拿著小方塊急急回走。
片刻,宙海又找到了馮什,馮什拿著瓶子左張右望見了宙海總算鬆了口氣,說:「差點成為野獸的美餐。」宙海拍了拍他肩頭說:「也是難為你,平時也少有人敢來。」又遞給他一個小方塊一手抓著他手臂說:「按上面的按鈕。」馮什瞧了瞧也不知是什麼便按了下去,「嗖」地一聲兩人騰空而起疾速上升耳畔呼呼風聲拍打著皮膚令人生疼。升了五百餘米兩人便進入了軌道,一道極強的氣流罩與外界隔絕專做行人來來往往的空中道路。進入軌道後速度更快了只是沒了風刺痛的感覺,彎彎曲曲地有一股力量推著人前進。過了一陣就看到行駛的人越來越多,都是各行其道誰也不碰著誰。此時正是順風順水地向中區行進。
如今歐亞非合併作h聯合組織國原先各國的名字都隱了國字改為區,兩人正是從遠古的法國前往中國,一路也沒阻礙不到三個小時就到了中區。各大洲自從並為h國和m國後發生了一次重大戰爭,一直持續了八個多月兩國方才簽訂停戰協議,但兩國因戰爭而損失而損失的自然資源也是另人不忍目睹。人們為了資源而發動戰爭但最後損失的還是他們自己,自然資源的損失更不知要用多少時間和多少代價能來彌補,這次戰爭不管誰輸誰贏被後來的人們記錄在「歷史上的罪惡」一節中,這場戰爭也使人類步入了文明的更高台階,人們所認識的:戰爭,無論是什麼原因的戰爭都是低等生物維持數量平衡,種族更替的自然手段。這是一種殘酷的手段更是一種生物間新陳代謝的自然規律。後來戰爭的方式被淘汰,人們都能生活在最好的環境當中,久而久之「戰爭」一詞變成「罪惡」的同義詞了。但既然違背了自然規律人口數量一度難以控制,後來就有科學家發明出了「絕命丸」的藥每個人出生都登記在案,五個月大後就要餵服絕命丸活到了六十五歲藥性才發作,使人安詳而死壽終正寢。如此一來倒是極其有效地控制了人口數量。如果是對科學發展有重大貢獻的就可以得到一顆「化藥丸」化去絕命丸的藥性,而如果是死了對人類是重大損失的就能得到一顆「續命丸」當世得到化藥丸的比比皆是但得到續命丸的卻不到寥寥無幾,到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們活了多少歲了,或許連他們自己也忘了自己活了多久。兩人所在的這條軌道正是當年戰爭是從中區開闢到法區的運輸物資的道路,戰爭結束後便改做了民用道路,沿用至今。
他們速度極快,不到三個小時就到了中區。他們降落在了一個飛行廣場,廣場上都是飛行降落的人,馮什是第一次有過這種飛行的體驗走。時還不時回頭看著空中穿梭的人流還想在上去飛一把。兩人交了盒子宙海抓起馮什手臂匆匆穿離嘈雜的人群到了人口較少的地方才停了下來。馮什問:「宙海大哥,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宙海說:「天也快黑了,當然是先美美地睡上一覺明天再做打算。」馮什知道一切宙海會安排自然也不多問了。宙海又抓起馮什手臂一路奔走翻山過水一路顛簸,馮什雖手腳不動已覺得疲憊至極但宙海卻愈來愈有精神越走越快。這時來到了林區延一座山峰而上越是望上道路越險奇山怪石林立左右不時覺得寒氣逼人。終於到了一個開闊平坦的地方宙海放下了馮什,馮什四下瞧了瞧見不遠處隱約有個山洞宙海說了聲:「跟我進來。」此時天已經有點黑了,山洞看起來陰森森的有點嚇人,但有宙海在前面帶路,一切顧慮都打消了,大步地跟進了洞裡。洞內又是一番景象燈光通明生活用具應有盡有別是一番天地。但馮什不禁好奇地說:「在h國像你這樣的一流高手難道都是住在這種遠離人區的地方麼?」宙海坐上一把椅子說:「我在h國只是無名小輩算不上什麼一流高手,只是不大合群罷了,什麼幫派名利要它們又做什麼?」馮什又驚又喜,若是宙海在h國算是無名小輩可見h國之強可以說到了不敢想像的地步了。又聽宙海喜歡清靜正和自己相投心中更是歡喜。宙海起身在石縫中拿出一包黑色的東西遞給馮什說:「這是我早期所穿軟甲你穿上吧」馮什接過套在身上頓時覺得力量充沛疲憊感全無說不出的舒暢,但又和麥莉的那件相差的太多了。宙海說:「軟甲運用複雜難懂不不要急於精進,其中身體十二筋脈和奇經八脈聯結的奧秘只有運用熟練了才能使力量發揮到極致。h國的軟甲又屬黃玄血老前輩的作品最佳,能得到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但是一副好的軟甲在庸手身上也是平平無奇,一副普通軟甲在高手身上也能發揮出驚人的力量。」馮什先前也聽劉行山提起過黃玄血和經脈之類,這時聽宙海一說更是覺得深奧難懂,撓撓頭說:「這些聽起來玄的緊,但是只要有心去專研就不怕他困難。」宙海聽了心中歡喜覺得馮什是個可塑之才。馮什又說:「不知m國還會不會派人到h國來?」宙海說:「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想過多少遍了,不過他們不會來找你和麥莉,這事只能我一人來應付也不想把你也卷了進來。」馮什臉色頓時變得極是嚴肅,說:「宙大哥,你還把我當做是怕死的嗎?那我還跟了你來做什麼?」他又頓了頓說:「只是希望他們不要找到麥莉就好。」他想起了麥莉心裡一酸很不是滋味,宙海淡淡地說:「我們在風口浪尖討生活的最不能記著兒女情長,更不能為了私情毀了社會大義。」馮什說不出話來,宙海說:「他們找不到我可能睡不著覺,我們可不能陪他們,要睡上一覺明天才有精神。」兩人也不多話熄了燈各自去睡。今晚月明星稀,今晚風寒水凍,今晚誰又靠枕難眠?宙海腦中想著天亮後又該做什麼,兩國的厲害關係以及自身處地如何直至後半夜才緩緩誰去,馮什本要想著麥莉但宙海的一句話「兒女情長。。。。。社會大義。。。。」令他腦中浮現的麥莉形象瞬間又灰飛煙滅滿腦子在問什麼是社會大義,之前種種壓迫在腦中爆發晃蕩,人總會有一時靈光乍現很多事想著想著就豁然開朗,馮什也至後半夜很多事都想通了才有睡意。
山色朦朧,雲霧飄渺。宙海兩人起了個早踩著霧氣便下山了。馮什大抬腳步如生了風般全身輕盈一躍數米,心裡正樂著忽見宙海已走了好一段距離急提腳追去,宙海足尖一點一躍如清風幻影行的極快但馮什追得大汗淋漓始終相距甚遠。他正是有意要試一試馮什的腳力,行了好一段見還依然緊跟著心知他自身力量極好,只要得了法門運用更深層的力量便會有質的飛躍,於是回頭幾步拉住馮什,馮什喘著粗氣說:「宙大哥你是用了什麼功夫,真的比飛得還快。」宙海俯身疾出右手望他左足照海穴一點說:「你試試這股力量。」馮什頓時覺得一股力量從足底而生,上至小腹胸口一陣熱意直至頸部,雙腿立覺勁力十足。不由「嘿」了聲說:「神奇。」宙海說了聲:「跟好了。」一轉身又飛也似的走了。馮什一個箭步跟了上去,初時力道一股力量由內而外發出還算充足,宙海又放慢了腳步因此兩人相距也是不遠但行了數里又覺力量流失了,他也是聰穎,心中去察覺剛才宙海點的部位隱隱覺得一股力量在跳動,這也是軟甲的神奇之處,若是平時穴位雖在身上卻誰也察覺不出來,但是軟甲卻能連接各個筋脈穴位感應其力量,這正是人體內一道不為人知的力量。馮什望照海穴一使力又覺力量充沛這時宙海又出現在了眼前,馮什急駐腳卻也撞上了宙海,宙海將馮什一提放在一旁說:「你試試將頸部的力量連接這裡。」又在他胸口天池穴一點,馮什已能察覺頸部的俞府穴力量涌動便將它一寸寸朝胸口挪動,果然到了天池穴力量便如魚得水般流行自如直從肩頭手臂下行至中指中沖穴,雙手也充滿了力量。宙海不禁嘆馮什悟性之高,說:「力量行至指尖又將它迴轉至足底如此循環往復力量不絕算是練出了腿上的本事,武林中也有人腿上功夫練得極好的遇到強敵也跑得快得很。」馮什說:「原來體內還有這種力量,要能練就全身的功夫才是好。」但是馮什運用尚不純熟宙海也慢著腳步走,兩人不多時就到了居住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