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看你臉色傷勢好像好了很多啊。」一旁的諸葛天荷一邊羞紅著臉幫著東方玉軒更換衣服一邊說道。
前些日子的時候東方玉軒因為傷勢不便,諸葛天荷便爭著搶著要為東方玉軒更換每天的衣服,但是每次為東方玉軒更衣的時候諸葛天荷卻又都羞紅了臉。
「傷勢恢復的的確不錯,看來這有美人相伴,果然是有效啊。」東方玉軒還沒來得及回答諸葛天荷,篷子默卻是走進了屋子,毫不客氣的為自己倒了杯茶後看了看東方玉軒後調笑道。
聽了篷子默的調笑,諸葛天荷原本羞紅的臉顯得更加的紅了,而東方玉軒卻是絲毫不在意,溫柔的揉了揉諸葛天荷的頭髮後東方玉軒緩步的走向了篷子默:
「怎麼,師叔羨慕了?」
「開玩笑,我會羨慕你這小子?想當年圍在我身邊的美人身邊那可是不計其數。」篷子默怒氣沖沖的看著東方玉軒說道。
「那又如何,現在你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而且圍在你身邊的那些女子,又怎麼可能比得上我的天荷萬分之一。」東方玉軒看著身旁的諸葛天荷肉麻的說著。
與東方玉軒對視,看著東方玉軒那深情的眼神,諸葛天荷再次羞紅的低下了頭,不過諸葛天荷總感覺自己的心裡是甜滋滋的。
「你快別肉麻我了,我這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麼肉麻啊。」篷子默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東方玉軒說道。
「那只是我以前沒有發現我身邊竟然還有這麼好的人而已。」東方玉軒沒有在意篷子默的話,繼續肉麻的說著。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篷子默擺了擺手,不在繼續在這個事情上糾纏:「我看你傷勢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過段時間也時候回赤楚國了吧,這麼久沒消息,你父皇母后應該都很擔心你吧。」
「嗯。」東方玉軒點了點頭:「天荷現在剛開始跟逍遙子前輩學習,我打算等過幾天待天荷能夠熟悉一點逍遙心經,能夠自主修煉之時,便帶天荷回赤楚國去。」
「嗯,也好,天荷能夠拜冷寒風為徒,那也是她的機緣,只怕以後我都不是天荷的對手嘍。」篷子默點了點頭笑著看著諸葛天荷道。
「天荷哪裡敢跟掌門師叔動手啊。」諸葛天荷嬌俏的吐了吐舌頭說道。
「師叔的打算呢?要回紫虛閣去嗎?」東方玉軒向篷子默詢問道。
「回去?幹嘛回去,好不容易有機會解脫,我才不回去受罪呢,接下來我還打算好好在這九州大陸遊歷一番呢。」篷子默得意的笑道,他本就是性情灑脫這人,之前礙於掌門之位,無奈之下只能壓抑自己的性格,如今不再是掌門了,對於篷子默來說,反倒是一種解脫。
「對了,這次回去以後你記得千萬不能在回紫虛閣了,也不要去別的地方,就專心呆在赤楚國就好了,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恢復的消息,就當以前的東方玉軒已經死了,要知道你之前入魔的時候可是犯下了不少大錯啊。」似乎回想到了什麼,篷子默認真的對著篷子默說道。
東方玉軒點頭,他自然明白篷子默的意思,之前東方玉軒入魔之時曾在萬古魔域屠殺過許多正派弟子,這些門派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之前是因為東方玉軒是入魔狀態,赤楚國又強大,所以大家都沒有敢去赤楚國找麻煩,但是若是讓這些門派知道自己恢復了之後,恐怕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了。
......
「你知道我們修煉之人修煉的是什麼嗎?」逍遙峰上冷寒風正在教授諸葛天荷。
諸葛天荷:
「是道啊,我師父跟我說過的。」
「那你知道『道』是什麼嗎」冷寒風繼續追問。
諸葛天荷搖了搖頭。
「『道』是世界的萬物的始基。它是最初的存在;是不可見、不可聞、不可說、不可思議的一種實在。道本身是不可描述的、沒有任何屬性的抽象實體,但是,人們在說她時給它附上了各種屬性,如全智、全能等等。由此,便產生兩種道:一個是無屬性、無差別、無制限的道,稱為不可說『道』這種道只可直觀體顯與體悟;一個是有屬性、有差別、有制限的道,稱為可說的『道』。恆道是絕對的實在,是萬物的本原和規律;而非恆道則是經過人主觀化了的恆道,是一種現象或經驗的東西。『道』即是道體,是一形而上意義的實體,道體並不是孤懸獨存,與世間截然分離的,『道』是超越時空等一切的無限本體,它生於天地萬物之間,而又無所不包,無所不在,表現在一切事物之中。道體本身所涵蘊的性質,正是世人進行自我修養的依據。」
冷寒風在一旁誇誇奇談,但是諸葛天荷卻是聽得有點無語。
好半天,冷寒風才停了下來,卻發現諸葛天荷似乎半句也沒聽進去,只好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這些東西你現在都還沒辦法能夠,『道』這東西永遠只有也只能靠著自己去參悟,也罷,我暫時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你的了,我看你與東方玉軒也早就想下山了吧,既然如此,你們便暫時下山去吧,但是你要切記,不可以忘記平時的修行,要努力修煉逍遙心經,知道嗎。」
「太好了,終於可以下山了嗎?」諸葛天荷一臉興奮之色,這麼多天來諸葛天荷都在期待能夠和東方玉軒下山回赤楚國,如今終於能夠得償所願,諸葛天荷也是十分開心,見冷寒風點頭後直接蹦蹦跳跳的前去找東方玉軒了。
「哎,也不知收她為下任逍遙子究竟是對是錯。」待諸葛天荷離去後,冷寒風才獨自搖頭嘆息道。
......
許久未回赤楚國,東方玉軒也是有點歸心似箭,待諸葛天荷說可以下山之後,東方玉軒二人,很快就直接收拾好了行李,待向冷寒風道別了之後,二人直接便下了山,直奔著赤楚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