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鼬看著手中的紙條微頓了一下,這也是他剛剛收到的情報。
在距離基地不遠處大概十幾公里外有一隊木葉忍者正在遭遇到雲隱忍者的追擊。
他正在斟酌要派哪一支小隊前去營救,然而這時宇智波佐紀回來了。
看著發出求救信號的小隊名字和情報資料,第三班:天天、日向寧次、李洛克。
這些人好像都是佐紀的朋友。
鼬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還是選擇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佐紀,你的朋友們就在不遠處,似乎遭遇到了雲隱忍者的圍攻,發出來了求救信號。」
宇智波鼬看著梳著馬尾辮的黑髮少女。
「你想要去幫忙嗎?」
多跟身邊的朋友接觸或許可以幫助佐紀更好的走出來。
這是宇智波鼬的想法。
然而佐紀剛剛執行完一個任務歸來還沒有休息,就又被派出去會不會有一點太疲倦了。
所以他需要徵求佐紀自己的意見。
「如果太累了,我就派佐井去。」
宇智波鼬平靜開口道,而坐在監控機前,正在調整著基地畫面的一個黑髮少年聽到了宇智波鼬的這句話微微愣了愣。
然後黑髮少年看了一眼一旁擺放在桌面的兩本書,這是他在村子時買到的,一直隨身攜帶,有時間就拿出來看一看。
兩本書的封面寫著幾個大字。
隨即黑髮少年想起了書上交代的要點,臉上馬上便掛上了一個標誌性的微笑,眯起了雙眼看起來很溫和親切。
「是的,大小姐如果不想去的話,可以把任務轉交給我。」
「我保證會把大小姐的朋友安全解救出來。」
「朋友?」
而佐紀聽到了鼬的話則是微怔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有哪個朋友來到了這裡執行任務,而且還被雲隱忍者圍攻了。
隨後看了一眼願意主動攬下這個任務的佐井,佐紀本能的對於這個人有一些排斥。
原因無他,就是這個人的笑容實在是太假了。
哪怕他努力的想要讓自己變得親和一些,但實際上卻讓人感覺有一些不太舒服
但家教很好的佐紀還是壓下了自己的不喜,輕咳了一聲,很禮貌地婉言拒絕了。
「謝謝你,佐井。」
「不過既然遭遇到圍攻的人是我的朋友,還是我自己去見一見吧。」
拒絕了他之後,宇智波佐紀從佐井的身上移開了目光,然後望向了宇智波鼬。
「他們是誰?」
她在問被困的小隊是誰,宇智波鼬點了點頭解釋道。
「第三班,天天、日向寧次、李洛克。」
「原來是他們。」
女孩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下,沒有想到她跟第十班還是挺有緣的,之前任務就遇到過一次,寧次他們還幫了小櫻和她一個大忙。
不過現在佐紀加入到了根部,等於也就是離開了第七班。
第七班最後的一個任務就是找回綱手,自來也帶著他們一起去找的綱手,任務結束後便各有各的路。
鳴人繼續跟著自來也遊歷忍界,佐紀加入到了根部,只剩下了小櫻一個人。
卡卡西老師在砂隱流連忘返,聽說是談戀愛了。
第七班也就是名存實亡了吧...
佐紀不知道想著什麼事情,低著頭然後嘆了一口氣。
「我明白了。」
隨後從宇智波鼬的手中接過了具體的任務情報,然後甩了一下馬尾辮,直接轉身離開。
佐紀離開後,監控室內便沉寂了下來。
而佐井也調整完了攝像頭的位置,坐在椅子上轉過頭來,屏幕上幽幽的光芒正照在他白淨的臉頰上。
佐井望著正在若有所思的宇智波鼬,微微想了一下,他想到了哥哥囑託他的話,隨即開口道。
「首領大人。」
「嗯?」
宇智波鼬低了低頭。
「要不讓我跟著大小姐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佐井突然主動請纓道,他想要陪著宇智波佐紀一起去完成任務。
「你也想去?」
聽到了佐井的的話,宇智波鼬一雙漆黑的眼眸落到了他的臉上,古井無波,讓人難以捉摸。
「是…」
佐井低了低頭,微微避開了宇智波鼬的視線。
他這個人其實沒有什麼情感,作為根部從小培養出來的殺人工具,佐井其實都不是火之國的人。
而是根部收集來的戰爭孤兒。
不過在宇智波辰治下佐井的命運要好了許多,至少現如今的根部廢除掉了一些殘酷的規定。
比如同一序列培養出來的忍者最終只允許活下來一個,也就是宇智波辰曾經進行過的囚籠之斗。
根部經常會對於戰爭孤兒們進行一些慘無人道的特訓。
比如親自救活一條奄奄一息的小狗,然後養大,在六個月後根部培養的忍者必須要在餵食時,親手扭斷這條小狗的脖子。
體會到了挽救生命的艱辛,救活生命後的喜悅,共同成長的快樂,最後再親手扼殺掉唯一的朋友、親人。
這樣便會讓他們感受痛苦,最終漠視情感,甚至是恐懼情感。
這一系列的培養規則會在最後的囚籠之斗,同一個宿舍,同室操戈中殺人來達到頂峰。
而在宇智波辰殺掉了團藏,取而代之後,第一條取消的規定就是囚籠之斗。
因為宇智波辰對於這條規定極為厭惡,他所殺死的第一個人就是與他共同關在囚籠中的一個根部女忍。
如果現在團藏還活著,這條規定還在執行,那麼佐井就必須要跟他的哥哥信,分出來個你死我活。
雖然他的哥哥信身體本來就不好,有非常嚴重的肺病,經常咳血。得到了及時的救治後,如今在根部內主要負責後勤的工作。
而佐井則是跟在宇智波鼬的左右,異父異母的兩人現在見面的機會並不是很多。
但佐井如今之所以會突然主動請纓的原因正是信的囑託。
信希望佐井未來可以脫離根部,有人願意來,但同時也有更多的人想要走,根部進來很難,但出去更難。
不過宇智波鼬卻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這讓信升起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