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余雁兒是有什麼心事。
「那個雁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能夠幫助你呢?」陸風看著余雁兒說道。
余雁兒搖了搖頭,展顏笑道:「大哥哥你們想多了,雁兒沒什麼心事。」
「好吧,等你啥時候想告訴我了再說!」陸風也沒有繼續多問。
幾人交談了一會兒之後,便各自閉目休息了。
拉斯維加斯svegas)是米國內華達州最大的城市,也是座享有極高國際聲譽的城市。
拉斯維加斯建市於1905年5月15日,因位於內華達州的沙漠邊緣,所以拉斯維加斯全年高溫。
拉斯維加斯位居世界四大賭城之首,是一座以賭博業為中心的旅遊、購物、度假的世界知名度假城市,擁有「世界娛樂之都」和「結婚之都」的美稱。每年來拉斯維加斯旅遊的3890萬旅客中,來購物和享受美食的占了大多數,專程來賭博的只占少數。從一個不起眼的破落村莊,到一座巨大的國際城市,拉斯維加斯只用了十年。
如果你窮困潦倒還剩下幾美元,去拉斯維加斯也許會鹹魚翻個身,如果你錢多花不完,去拉斯維加斯也許會體會到流浪漢的瀟灑。拉斯維加斯就是這樣,一面是地獄,一面是天堂。
此時,拉斯維加斯國際機場,一行四人緩緩走了出來。
來到外面,幾人都是抬頭望去。
藍天白雲之下,這座國際大都市可謂是高樓林立,一棟棟摩天大樓,仿佛一尊尊巨人般佇立在天地之間,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
街道上,人來人往,人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圍巾,只露出了兩隻眼睛,以方便看路。
至於馬路上,車輛有些稀少,看樣子,這座世界第一賭城的交通狀況還是蠻好的。
余雁兒眨巴著大眼睛,那張看起來有些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好多大樓啊!」她不由感嘆了一句。
余山笑問道:「想到底看看嗎?」
「好啊好啊!」余雁兒立即興奮了起來:「陸風哥哥,逸飛哥哥,你們陪雁兒走走好不好?」
小丫頭眨巴著大眼睛,帶著哀求的語氣看向了陸風同王逸飛。
王逸飛有些無奈的道:「不好意思了雁兒,家裡面有點急事,我今晚之前,必須到家!」
「哦!」余雁兒的目光立即有些黯然了起來。
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陸風兩人都是有些於心不忍。
只是,王家那邊一年一度的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王逸飛,必須回去。
「這樣吧,我們留個聯繫方式,雁兒到秋名山的時候打我電話,我帶雁兒到處去玩玩怎麼樣?」王逸飛又道。
「嗯!」余雁兒答應了下來,之後,幾人互相留了手機號碼。
王逸飛剛想打車,準備前往秋名山,余雁兒忽然臉色一變,連忙道:「爺爺,您等我一會兒,我去上個衛生間!」
說話間,就直接朝有著英文標示的一個路牌跑去。
「我也去上個衛生間,逸飛等等我!」陸風也連忙跑了過去。
王逸飛微微一愣,心想會長該不會是看上雁兒了吧?
莫名的,他心裡有些難受起來。
是自卑嗎?
或許是吧!
等陸風跑進了小巷子之後,就看到余雁兒蹲在牆角,雙手捂住了腦袋,整個人渾身顫抖著,看樣子,極為的痛苦。
「雁兒,你,你這是怎麼回事?」陸風連忙上前,直接問道。
他連忙拿起了雁兒的手,把了一下脈。
雁兒下意識的一驚,抬起頭來見是陸風之後,顫抖著說道:「陸,陸風……哥哥……不……不要……不要……告訴我……告訴我爺爺……他……他會……他會擔心!」
她邊說,邊用手捂住了腦袋,臉色變得煞白不已,額頭之上,卻是有著冷汗不斷的溢出。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了神識,陸風自然無法知道余雁兒是什麼情況。
不過此時小丫頭那臉色白得有些嚇人,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顯然極為的痛苦。
他想也不想,直接拿出了一粒丹藥,遞到了雁兒的嘴邊。
「陸風……哥哥……沒……沒用的……雁兒的……身體……身體雁兒自己……自己知道!」
「服下!」陸風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服下!」
「我……」余雁兒剛剛張開嘴巴,陸風直接將那丹藥給丟進了余雁兒的嘴中。
余雁兒微微一怔,隨後,那一雙小眼睛立即瞪得老大。
那顆丹藥入口即化,瞬間化成了一股溫熱的能量,湧向了她的四肢百骸,隨後,衝進了她的腦海中。
原本那仿佛被火灼燒般的腦袋就像是有一股清風吹過了一般,讓那疼痛瞬間消失了。
「這,這是什麼?」余雁兒呆呆的問道:「爺爺以前給我吃過上萬種藥,可是,為什麼都沒有這種效果?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好點了嗎?」陸風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余雁兒連忙點頭:「好多了,陸風哥哥,你這藥好神奇啊!」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這是怎麼回事了嗎?」陸風道:「只要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余雁兒原本已經絕望了,這些年來,因為她的腦瘤,她跟爺爺差不多走遍了整個世界上最有名的醫院,尋找過那些所謂的名醫,吃過的藥也是不計其數了。
而她每一次犯病,都會痛得渾身抽搐,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很多時候,她真的想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可是她走了,爺爺怎麼辦?
從小,她就沒有父母,是爺爺將她帶大,三歲那年,她被查出了患腦癌,也就是所謂的腦腫瘤。
三歲到八歲還好,就算痛起來她也可以忍受,可是到了八歲之後,每一次犯病都讓她痛不欲生,那腦袋瓜子,就像是被萬隻螞蟻啃食一般。
每次她犯病,爺爺都會老淚縱橫,將她抱在懷裡,一邊說笑話,一邊抽泣。
爺爺為了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所以到了後來,她只要一犯病,便會忍受著疼痛,找個地方躲起來,一個人忍受。
她不想看到爺爺痛苦,自責,流淚的樣子。
每次看到爺爺那個樣子,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每一次犯病,我必須離開爺爺的視線,不然我會很難受很難受,我不想他再為我操心了!」余雁兒道:「我知道,這次來秋名山,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陪爺爺了,我不想讓他傷心,讓他難過,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陪著爺爺走到秋名山,看一看那所謂的人間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