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小舞道:「大哥,那幾個傢伙是練家子!」
那大漢眼睛眯了起來,緩緩走向了陸風幾人。
走到陸風幾人的身前,他先是看了一眼花凌霄,這才看向了盧達。
在他看來,盧達應該是幾人中的頭。
「就是你們打了我菊花會的人?」
盧達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小子,我在跟說話,你聾了嗎?」當下,那大漢就有些惱怒了起來。
「哎,真是的,不過是來參加一場婚禮而已,到處都是狗亂叫,真特麼的心煩!」輕飄飄的開口,語氣中有些不滿。
「你說什麼?」那大漢頓時瞪大了眼珠子,仿佛兩隻牛眼睛一樣盯著陸風,凶光爆閃。
這個傢伙,居然敢罵他們。
說話間,他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陸風身前的桌子上。
「砰」的一聲,那桌子居然被他一巴掌給拍出了一個缺口。
「怎麼,難道還沒聽懂?」陸風似笑非笑。
那大漢瞪著陸風:「有本事,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陸風淡淡的道:「我說,你們特麼的全是狗,一個個在這裡亂叫什麼,難道不知道亂叫就是要被人抓走當瘋狗處理的嗎?」
說到後面,陸風幾乎是吼著出聲。
那宛如驚雷一般的聲音,驟然間炸響開來,震得整個大廳內的那些燈泡都是搖晃了起來。
這一幕,直接讓眾人懵逼了。
那大漢更是下意識的一驚,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不過緊接著就是勃然大怒。
這個傢伙,居然敢罵他們。
「給我上,打死他們,出了事情,老子負責!」那大漢忍不住了,直接爆吼出聲:「老子就不信你們有多厲害,呵呵,我菊花會幾百人,難道還教訓不了你們幾個不成?」
一大群人剛想動手,卻在此時,門口處,傳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我看誰敢動!」
儘管聲音很平淡,卻是流露出了一種滔天的霸氣。
眾人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
那是一名華夏人。
他身穿西裝,雙手插在褲兜里,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大廳。
他的身旁,跟著兩名赤果著上身的大漢。
那兩名大漢,目光兇狠,手臂上,卻是有著一條青龍紋身。
至於兩名大漢的身後,則是一大群人,黑壓壓的一大片,根本就看不到盡頭。
走在前面的那華夏人,手臂之上,同樣有著青龍紋身。
菊花會的人見此,一個個直接嚇破了膽。
這是怎麼回事?青龍會的人怎麼來了?
;「陳哥,你,你怎麼來了?」原本囂張無比的大漢,立即走了過去,諂媚的笑道。
青龍會,米國最大的****勢力,誰不知道?
大廳內的眾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讓青龍會的人不爽,他們就完蛋了。
陳韜掃了一眼那大漢:「季一川,聽說,你小子來這裡鬧事?」
「我,哪有,就是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打了我幾個兄弟,我帶著兄弟們,過來找場子而已!」季一川連忙道。
他此時快哭的心都有了。
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不然怎麼會碰上青龍會的人?而且還是青龍會的副會長?
只要是在道上混的,就沒有人不認識陳韜。
「是嗎?誰膽子那麼大,敢招惹你季一川啊?」陳韜淡淡的說道。
陸風有些無語,這個陳韜,還真夠裝、逼的。
只是他沒有說話,既然他想裝,就裝吧。
「哇哇哇……」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警笛聲。
陳韜眉頭一挑,對身旁的大漢吩咐道:「去看看怎麼回事,叫那些警察給我滾遠點,就說青龍會在此辦事!」
「是!」
那大漢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什麼叫霸氣?
這就是。
警察來了又怎麼樣?
直接叫你滾。
別的****勢力或許不敢這麼做,但是,青龍會就敢。
「陳哥,就是那幾個小子!」季一川連忙指向了陸風。
唐山同郭蘭都是緊張了起來。
陸風會不會出事?
「你來了!」下一秒,陸風出聲。
「陸兄,不知道你叫我來的目的是?」陳韜出聲。
如今陸風畢竟還不是青龍會的會長,他自然不能在這麼多兄弟面前直接稱呼陸會長。
聞言,眾人直接懵逼了,大腦完全轉不過彎來。
陳韜,青龍會副會長,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哪怕是米國的總統見了他,也得禮敬三分。
現在,他居然叫那個小子陸兄?
莫非,那個傢伙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菊花會的人更是被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尼瑪啊,唐小舞招惹的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啊,就連青龍會的副會長,也要稱一聲陸兄,而且看那樣子,還極為恭敬的樣子?
季一川更是渾身顫抖起來。
那是被嚇的。
菊花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勢力而已,跟青龍會這種大勢力比起來,簡直連個屁都算不上。
只要青龍會放一個屁,甚至青龍會的人不用動手,他菊花會估計都會直接消失在約市。
而唐小舞更是直接嚇傻了。
剛才陸風打電話他也聽到了。
不止他聽到,就連大廳內人不少人也聽到了,他們原本以為陸風是在吹牛逼的。
可是現在……
他們終於知道,陸風為什麼要打電話了,而且還說隨隨便便兩三千人。
唐大年也被嚇懵逼了。
剛才他還出言擠兌過陸風。
卻沒有想到,陸風是如此牛叉的一個人物!
辛爺啊,這下你可將我害慘了。
他欲哭無淚。
要是早知道陸風有這麼大背景,他還不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想將人家掃地出門?
真是日了狗了。
「這些傢伙想對我動手,沒辦法,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怕事,只好將你叫來了!」陸風說道:「哎,我們幾個人,哪裡會是人家菊花會的對手,陳兄啊,我真的好怕怕!」
說話間,陸風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陳韜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會怕?
別說是菊花會了,就算米國總統在你面前,敢得罪你,估計你丫的也會一巴掌拍出去。
只是這話,陳韜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的。
既然要演戲,就要演到底。
季一川簡直快哭了。
你什麼時候怕過了?
剛才還在罵他們是狗呢。
睜眼說瞎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