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餘歡身份特殊,他也不會來。『頂『點『小『說,
野田不笨。
正常情況下,餘歡是不敢來這裡搗亂的,而既然來了,還如此的器張狂妄,那就一定有其依仗,因此,野田帶上了幸秀吉,他也很好奇,餘歡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敢來這裡鬧事!
說完,野田示意手下去敲門。
一名灰衣男子,當的一腳,把包廂的門踢開,看得老闆在一邊肉痛不已。
野田進門,兩名灰衣男子在門外擋著,避免有人進去圍觀。
老闆也招呼客人們散了。
野田一進來,便看到餘歡正在那裡閉眼享受。
聽到有人踢門,現在沒有音樂聲,餘歡被驚醒,他睜開眼,看了幸秀吉一眼,眼中有一絲畏憚,但下一刻,卻又有些興奮起來。
「你們總算是來了!」
餘歡把身邊的兩女推開,站了起來,卻不敢湊得太近,而是站在李樂的身前,嘿嘿笑道。
「你來這裡搗亂,究竟是為什麼?」
「我不爽你們,看不慣你們這些東洋鬼子在老子的地盤上器張!」餘歡嚷道。
野田皺眉冷聲道:「幼稚!你來這裡,你父親知道嗎?」
「知道,他也早看你們不爽了,怎麼樣?」餘歡很囂張的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
餘歡一愣,一時沒了主意。
還想怎麼樣?
這場子都砸成這樣了,該問的人是我吧,怎麼你們還問起來了?
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過了半響,道:「場子是我砸的,你們想怎麼樣吧?」
「多少損失,你得賠。」野田道。
餘歡哈哈一陣大笑:「我賠你二爺那九根毛!」
「放肆!」
一名灰衣男子立即上前,一巴掌抽向餘歡,但下一刻,李樂突然出現在餘歡身邊,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一扯之下,對方便撲了過來,右腿閃電般抬起,一個兇猛的膝頂。
下一刻,那名灰衣男子臉色慘白嚇人,身體更是萎頓下去。
幸秀吉終於忍不住了,上前,右拳握起,砸向李樂。
李樂冷笑,右腕一翻成爪,啄向對方手背。
臉色微微一變,幸秀吉再變招。
兩人瞬間斗上,拳來腳往,竟然十餘招不分勝負。
野田神色凝重,帶著人退到一個角落。
餘歡也退到沙發上坐下,看似神態自若,其實心裡也有些緊張。
兩人瞬間互換了十多招,幸秀吉暴退,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冷聲道:「華夏國果然藏龍臥虎,能與閣下交手,是我的榮幸,看劍!」
聲音剛落,他的氣勢立變,手中一抖,軟劍已然在握,並快疾的朝李樂攻了上去。
哧!
有劍氣縱橫!
這一刻,幸秀吉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來華夏國這麼久,他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認真對待過。
他是驕傲的。
可眼前的李樂,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剛才雖然只換了十多招,可他已然吃了一點小虧,左拳被啄中一次,鑽心的疼痛,讓他警惕性大增。
他似乎看出來了,李樂沒有盡全力,只是很悠閒的與他過招,可他依然戰意昂然。
最擅長的,依然是劍!
那便用自己的劍道,來為自己贏得尊重吧!
餘歡一見對方拔劍,頓時有些著急。
在他的認知里,有武器和沒武器,完全就沒法格鬥。
因此,他有些擔心。
可惜他無法看到李樂的表情。
李樂依然淡淡一笑,似乎根本不把幸秀吉放在眼中。
哧!
劍尖擦著他的脖子而過,落了個空。
當!
屈指朝劍身彈了一指,劍尖盪得更開,幸秀吉右手一顫,竟然有點麻癢的感覺,他心中駭然,但依然不肯認輸。
劍勢盪開,在空中畫了一道弧線,再次劃向李樂。
李樂皺眉,眼中難得流露出一絲讚賞,他終於退了一步,但僅僅是一步,他便突然沖了過去。
軟劍落空。
李樂已然撲到幸秀吉的面前。
一寸長,一寸強——幸秀吉手腕抖動,那軟劍如靈蛇,倒卷而回,竟朝李樂的背心刺來。
悄無聲息,讓人根本無從防備。
餘歡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嘴巴大張,似欲呼喊,但下一刻,誰也沒有料到,李歡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突然一蹲,竟躲過軟劍,同時雙拳齊出,擋住對方的膝蓋。
砰!
拳頭和膝蓋撞到一起,隱約間有一聲脆響,李樂站起身來,幸秀吉卻連連退了好幾步,他的眼中閃著戰意,卻又慢慢的消失不見。
他的腿在微微顫抖,卻幾乎看不出來,軟劍被他收了起來,重新系在腰間,然後他看著對面的李樂,抱拳深施一禮道:「閣下武功高強,我自愧不如,請教高姓大名!」
「李樂!」
李樂緩緩的道:「余爺是我義父,我剛從國外回來!」
「你就是青幫第一高手李樂?」
野田失聲問道:「你不是在國外嗎?不是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回來嗎?你沒有失蹤?」
李樂像是看傻-b一樣的看了野田一眼,笑道:「傳言還說我死了呢,可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們面前嗎?」
「你想怎麼樣?」野田悶聲問。
「我只想告訴你們,我回來了,都給我老實點,合作與否我不管,但要欺負我家人,就給我滾回東洋去!」李樂舔了舔嘴唇,說得雲淡風清,聽者卻是如雷貫耳。
野田沉聲道:「你覺得你就能一手遮天嗎?未免想得太簡單,我山口組也是傳承了上百年,底蘊深厚,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李樂突然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竟有些靦腆,他走向野田。
幸秀吉想要動,但最終卻沒有動。
幾名灰衣男子立即要上前,卻被野田用手制止。
走到野田面前,李樂湊近對方,看了半響,笑道:「是嗎?那我還真想試試看,一個山口組,還不值得我多麼重視,你們這群井底之蛙,一輩子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大。」
野田漲得臉色通紅,卻沒有說話。
轉過頭,李樂走回原地,笑道:「場子是我弟弟砸的,但賬請記在我的頭上,現在你們想怎麼樣,說吧,還要我們賠嗎?」
野田正要說話,幸秀吉卻搶先沉聲道:「不用,請吧!」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野田看了幸秀吉一眼,欲言又止。
餘歡嘿嘿笑了起來,朝野田豎起中指,跟在李樂的身後,便朝門外走去。
今天晚上,他玩得太盡興了,看到野田和幸秀吉在他面前吃鱉,這讓他格外的興奮和有成就感。
李樂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他的臉上濃罩著一層寒霜,讓餘歡有些意外,並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個時候的李樂,給他的印象很可怕。
「我再警告你們一句,不要再針對我的家人,否則,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山口組還是水口組,都必將承受我的怒火,而我的怒火,你們一定承擔不起!」
說完,李樂帶著餘歡,揚長而去。
他們才剛剛離開,幸秀吉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咳嗽幾聲,攤開手,手心有血一縷鮮血,而他的腿更是強烈的顫抖開來,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
氣色衰敗,像是剛剛生了一場大病,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卻又透著興奮。
「看來,我這次到華夏來,倒是來對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幸秀吉艱難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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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和韓雪睡覺,還要追溯到近兩個月前。
重續舊夢,相同的房間,相同的大床,相同的人。
似乎許多感覺都是那麼熟悉,兩人經過簡單的前-戲,很快便直奔主題。
韓雪骨子中比較保守,這個過程讓她倍感羞澀,趙兵也倍感艱辛。
進入韓雪身體的那一刻,趙兵差點沒叫起來——他發現,韓雪的體質居然異於常人。
哦,不,應該是她的身體結構很奇特,層層疊嶂,讓他進去的時候很慢很艱難也異常的滿足。
整個過程,沒有格外的瘋狂,有的只是循規蹈規,韓雪並不允許趙兵玩許多新鮮的花樣,不是她不願意配合趙兵,而是這需要一個漫長的準備過程。
為了今晚,她準備了兩個月,甚至準備了幾年。
幾年前,自從和趙兵相識的那一刻,從趙兵趁他暈迷時掀開她衣服的那一刻,她就認定了趙兵,就想到過會有今天這一刻。
可她依然感到很緊張。
緊張中透著快樂,那種快感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讓她幾欲暈倒。
是幸福的暈倒。
很難想像,在如今這個社會,還會有韓雪這樣的女孩,趙兵覺得自己太太太他-媽-的幸運了!
完事之後,韓雪沉沉睡去,她依然皺著眉頭,似乎睡夢中都還在疼痛,但她的眉眼間,明明又有幸福的味道。
如此矛盾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看起來神情就顯得複雜。
趙兵輕輕的撫平她額頭的皺紋,再幫她拭去臉上的汗水,她卻被弄醒了。
睜開眼看了趙兵一眼,韓雪任由趙兵把她摟住,嬌羞無比。
她不再像平時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真真切切的小女生,如此的真實,又如此的不真實。
「我小時候的許多事情都忘記了,但我記得一件事。」
韓雪的神情有些恍惚,像是在回憶許久之前的一些片斷。
趙兵沒有打擾她,任由她繼續回想。
過了一會兒,韓雪接著道:「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媽媽曾經告訴過我,女人的身體是不能隨便給男人看的,只能給自己未來的丈夫看,從那時候起,我就發下誓言,誰第一個看到我的身體,誰就是我未來的男人。」
前面是丈夫,後面是男人,兩字之差,意義不一般。
趙兵有些感動,但更多的卻是汗顏。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嗎?
這不是在許多古典小說或是古裝電視劇中才會出現在的情節嗎?
竟然活生生的發生在韓雪身上。
趙兵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好到爆棚,想想若是當初第一個發現韓雪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他都不敢想像。
這麼好的女人,若是讓別人糟踏了,自己豈不是要讓腸子都悔青!
趙兵又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他問:「原來,我只是運氣好,你心裡是不是真心喜歡我?不會只是為了你曾經的諾言吧?」
「你猜呢?」韓雪噗哧一笑。
趙兵心裡有些不爽。
他好不容易浪漫一回,結果韓雪不配合。
「過幾天就是元旦了,我想回孤兒院一趟,你陪我吧。」
趙兵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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