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事了後,姜元他們很快的便返回了華夏,至於倭國的那個亂攤子,已經完全的和他們無關了。
姜元回到希望酒吧的時候,發現旱魃早已經在等待著他們了。
「這次你幹得不錯。」
旱魃滿懷微笑的看著姜元,表示對姜元這一次的行動,非常的滿意。
不過,姜元自己卻是有點不滿意。
「有什麼不錯的?秦始皇那幾個手下,一個都沒留下,也沒給他造成實質性的損失。」
「如果不是運氣好,僥倖有了點突破,說不得我們甚至會被團滅了。」
姜元苦笑了一聲,一副你不用安慰我的樣子說道。
顯然,他並不認為自己和秦始皇鬥成那樣,有什麼可驕傲和自豪的。
「誰說你沒給秦始皇造成實質性的損失?」
「你破壞了他的好事不說,光是你對他的那個金人分身所造成的傷害,便足以讓他感到肉疼了。」
旱魃搖了搖頭,真誠的對著姜元說道。
聽到旱魃這麼說,姜元的腦海中頓時就浮現出了一個疑惑。
「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姜元好奇的問道。
「秦始皇的十二金人分身,可不同一般。」
「十二個金人分身,除了單個有二代後期的實力外,十二個一起,還可以組成一個強大的陣法。」
「也就是說,十二個金人分身中,如果少了一個人,他的金人分身,整體實力會減弱不少。」
旱魃也不對姜元賣關子,直接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聽到旱魃這麼一說,姜元先是露出一個恍然的神色,隨後又露出懊惱之色。
「要是早知道如此,就應該拼命的將那個金人分身給徹底的留下,讓他組不成大陣。」
旱魃卻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你也用不著懊惱,你要是想徹底留下一具金人分身,秦始皇肯定不會讓你如願的。」
「事實上,我也沒想到,秦始皇竟然會冒險的出現一個金人分身。」
「而你能在那樣的情況下,給金人分身帶去重創,已經是非常不錯了,畢竟,金人分身,修復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旱魃笑著解釋道,這也是她一見面就誇獎姜元的原因所在。
秦始皇會出動金人分身,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
在看到秦始皇的金人分身出現時,她還著實是緊張了一把。
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不顧後果也要救下姜元的準備了。
但誰曾想,姜元憑自己的能力,轉危為安,並重創的秦始皇的金人分身。
這樣的一個結果,叫她如何能夠不對姜元的表現非常的滿意?
聽到旱魃的解釋,姜元的心裡頓時就好受了很多。
不過,不等他來得及高興,旱魃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心裡一緊。
「對了,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這段時間小心一點。」
「這次倭國的戰鬥,動靜太大了一點,另外幾個殭屍王肯定都關注了。」
「也就是說,後卿肯定注意到了你和我走得很近,此時他怕是已經對你起了殺心。」
旱魃這話一出,姜元的心裡頓時就是一緊,有種蛋蛋的憂傷。
「也就是說,我剛和秦始皇結下了死仇,現在又被一個殭屍王給盯上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姜元的臉已經快要成一個囧字了。
他發現,自己的實力雖然是越來越強了,但敵人卻也是一個比一個更加的強大。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姜元的心裡卻是沒有什麼後悔的想法。
他的心裡清楚,自己和後卿,也算是結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恨,遲早都會被盯上的,只是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區別,再怎麼的後悔也沒用。
「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後卿那邊,我會盡力幫你頂住。」
似乎是怕姜元的壓力太大了,旱魃寬慰著說道。
感受著旱魃語氣中那淡淡的關懷,姜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移話題道:「徐福我已經幫你帶回來了,你想要怎麼處置他?」
姜元這麼一說,旱魃的注意力這才落到了徐福的身上。
見得旱魃看向了自己,在倭國做祖做宗的徐福,頓時無比的緊張了起來了。
面對姜元,他都興不起抵抗的勇氣,更別說是旱魃了。
知道旱魃一言便能決定自己的生死,他的一顆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旱魃好似沒注意到徐福的緊張,冷淡的說道:「留著他,噁心一下秦始皇也不錯,就當養一條幫忙咬人的狗吧。」
聽到旱魃要將自己當狗養,徐福非但沒有感覺到羞怒,反而還是心花怒放。
從旱魃這話中,他哪裡還聽不出,自己對旱魃還是有一點用的。
既然有用,那就不用死了!
哪怕是被當一條狗,那也要比死了要好。
再說了,旱魃的狗,也不是一般的人能當的。
只要能活著,便有機會。
要是運氣好的話,也未免沒有擺脫旱魃的可能。
想著這一點,徐福的身體都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了。
「始祖大人,從今以後,我徐福就是您最忠臣的一條狗,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為了能活下去,徐福一點尊嚴都不顧了,連忙表態道。
徐福本以為,自己的這一番表態,能夠打動旱魃。
但誰知道,旱魃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他如墜深淵。
旱魃完全的無視徐福滿是討好的神色,冷漠的說道:「不過,為了防止狗反噬主人,還是要做一點防備的。」
旱魃說著,手指一彈,一點火星從她的手指上飛出,飛向徐福。
看到這一點火星,徐福的臉色頓時就為之一變。
他哪裡不明白,這一點火星,是旱魃的禁制手段。
如果讓這點火星進入自己的身體,那自己以後,可就真的和一條被套上了狗鏈子的夠差不多,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他有心想躲開,但卻是一點不敢動。
一是他不認為自己在旱魃的面前有反抗的資本。
二是他發現那一點火星的速度雖然慢,雖然小,但卻讓他感覺到心悸。
他有種感覺,自己如果敢躲的話,就那麼一點火星,將會爆發出恐怖的威力,將自己給燒得粉身碎骨。
如此之下,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點火星,飛進自己的眉心。
那一點火星進入徐福的眉心後,他便感覺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層桎梏。
只要旱魃的一個念頭,自己便會被燒成灰燼。
這讓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別的念頭,只得一心以旱魃唯命是從。
也就是說,徐福已經完全的成了旱魃的一條狗,一條讓他咬誰就會咬誰的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