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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是江晏怎麼都沒想到的。
所以綜上所述,他是被夜九卿給騙了。
蘇禾微顰了一下秀眉,一雙明媚清澈的桃花眼盯著他看。
「所以,你剛剛一直不開心,就是因為這個事?」
頓時,她又想到了,今天夜九卿去江氏找他的事。
江晏被她那「赤裸裸」的眼神盯著,有些不自在。
蘇禾看著他,突然覺得挺開心的。
至於為什麼開心,她也不知道。
「江總,你吃醋還挺特別的。」
她目光中含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用打趣的口吻說道。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她笑著問道。
看著他,讓她想到了兩個字:悶騷。
還別說,挺適合眼前這個男人的,外冷內熱的。
男人把電腦擱置在面前的桌子上,隨即轉身看向她,在她眨眼的瞬間,他已經傾身過來了。
她下意識地往後躲,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男人冷峻矜貴的面容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眉眼清冷,漆黑深邃的眸子裡閃爍著點點星光。
他的一隻手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腰。
看著她,江晏薄唇微張,承認道:「是,沒錯,我確實吃醋了。」
蘇禾眨了眨眼,長長的捲曲睫毛也隨著舞動。
她說:「那你下次可以直接問我,不用自己悶在心裡。」
江晏道:「可我還吃另一件事的醋。」
蘇禾聞言,美眸微怔。
她納悶地問道:「還有?什麼事?我可以告訴你,從夜九卿嘴裡出來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假的。」
要是夜九卿聽到蘇禾此刻對他的評價,估計得心梗。
男人扣著她細腰的手緊了緊,她的身子迫不得已往上拱了一下。
「我後悔那四年沒有陪著你,而是他陪著你,我後悔你懷小傢伙時,生小傢伙時,我都錯過了。」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落在了她的心上,帶著幾分懊悔。
她能從中感覺到,他的悔意。
可這一切,都回不去了。
這一次,她沒有反駁,因為她懷孕的那一年,夜九卿確實常常出現在她身邊。
蘇禾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神色輕鬆地說道:「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所以,江總,你還是認了吧。」
「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沒必要吃夜九卿的醋。當時,除了他,還有很多人在。」
唯獨沒有你,這句話,她當然不會說了。
她說得越是輕鬆,江晏心裡越是不好受。
他開口:「下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了。」
蘇禾挑了一下眉,什麼下一次?
可她還沒問,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堵住了她的話。
唇瓣一涼一熱,軟舌直接撬開了齒貝,滑入領地。
唇齒交融,唇舌相繞。
她很快就敗在了男人溫柔細膩的吻技下。
「……」
江晏托著她的腰肢,輕輕一用力,她就坐在了他腿上。
兩人的眉心貼在一起,灼灼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男人嘶啞磁性的聲音響起:「怎麼還是不會換氣,嗯?」
蘇禾的美眸里含著一層水霧,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白皙的肌膚此刻泛著淡淡的粉色,異常的誘人。
男人溫熱的大掌扣著她後頸,捏了捏後,等她氣息穩了穩後,薄唇又覆蓋上去了。
他就像是一隻蜂王,在採摘著這朵嬌嫩的花蕊。
漸漸地他便不滿足這點香甜了。
灼熱的薄唇從唇角處移到了完美的下頜線,再到天鵝般的脖頸,再到如月牙般的鎖骨處。
所過之處,熱浪滾滾。
蘇禾只覺得自己渾身滾燙,就像是踩在冰刃上被火烤著般難受,心尖上猶如千萬隻螞蟻啃噬著,酥酥麻麻的。
可她好像並不想逃離,反而想要得更多。
她仿佛一隻腳踩在了雲端上,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中,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但陌生感勝過熟悉感。
「……」
直到,她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道曖昧的聲音,頓時,兩人都愣住了。
蘇禾只覺得一股羞恥感從腳底蔓延而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是這道曖昧到了極點的聲音,將她從雲端拉了回來。
男人抱著她,低笑了一聲,在她耳廓邊用低低沉沉的嗓音說道:「老婆,看來你也很享受。」
蘇禾趴在他的肩膀上,埋著頭,並不想說話。
這聲音太可怕了,她自己聽了都雞皮疙瘩。
雖然兩人已經有過兩次夫妻之實了,一次是四年前,一次是前不久,但她都沒有發出過這樣羞恥的聲音。
「老婆,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這是正常的。你自己是醫生,你應該也懂,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男人一直在她耳邊說著。
她咬了咬唇瓣:「閉嘴!」
江晏笑了笑,順著她,「好,我閉嘴。」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她直起身子,盯著他看。
江晏看著她臉頰上還泛著一絲絲的紅暈,道:「怎麼了?」
「你閉上眼睛。」她平靜地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動也不許睜開眼睛。要不然接下來的日子,你就搬去兒童房睡吧。」
男人雖然疑惑,但還是聽話照做了。
他剛剛閉上眼睛,蘇禾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緊接著,一隻冰涼的手從他的衣擺下滑了進去。
他渾身一震。
就算不睜眼,他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那雙柔軟的手,就像絲綢一樣,在他的腰間裡遊走。
所到之處,火光沖天。
蘇禾還特意避開了他側腰上的傷口。
慢慢地從腰間的位置,往上攀爬。
她的手划過他胸口處的位置停留了一會。
她勾了勾唇,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老公,你這心跳好像跳得有點快了,是不是病了?」
她吐氣如蘭,所過之處,空氣都是滾燙的。
蘇禾的雙手就像一條條柔若無骨的藤蔓,纏繞在他身上,所到之處都點了一團小火苗。
蔥鬱白皙修長的手指划過他如刀削般的俊臉,摩挲著他稜角分明的輪廓線。
從下頜線到凹凸性感的喉結,她大膽地摩挲著。
剛一碰觸到,他的身體明顯比剛剛還緊繃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灼熱。
她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俯身一口咬了下去。
「嗯……」
男人像是吃痛了一樣,發出了一道低沉的悶哼聲。
而她便如閃電般從男人身上跳了下去,向後退去,退到了安全的位置上。
身上一輕,江晏便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蘇禾從他漆黑的眼底,看見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而江晏則是從她那雙瀲灩的美眸里看到了狡黠的笑意。
她嘴角翹起,笑著問道:「江先生,我看你也挺享受的,舒服嗎?不用覺得羞澀,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說完,她視線往下瞥了一眼,笑得更深了。
男人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無奈地失笑了一聲。
「你今晚就自己好好休息吧。」
她說完這句話,毫不猶豫地轉身就離開了房間,往門口快速走去。
她剛走到門口,剛扭動門把,一條手臂就從她耳邊穿過,抵在了門上。
一道高大黑影把她籠罩在中間。
「江太太,你想去哪?嗯?」
男人的嗓音低啞而又充滿了魔力,從背後傳來,透著一股寒氣。
江晏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蘇禾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解釋道:「咳……我剛剛只是為了公平起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江晏垂眸看著她,薄唇微微上揚,勾勒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微微俯身,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嗓音暗沉道:「可我不想要這樣的公平起見,你完全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蘇禾:「……」
「可我並不想。」
「你想。」
「……」
「不是,你怎麼還給我強加想法呢?」蘇禾無語道:「你趕緊放開我。」
說完,她便用手去推開他。
「咔嚓!」
突然她身後響起了落鎖的聲音。
她疑惑地抬頭,看著他。
他這是幾個意思啊?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就被男人抱到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蘇禾雙眸里閃過一絲慌亂:「那個,老公,這裡是老宅,你別亂來,有事,回家再說,行嗎?」
在這方面,她可沒有還手之地。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
在男人熟練且高超的吻技面前,蘇禾只能說是空有一身本領,卻無用武之地。
妥妥地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她就像是一株艷麗的冰玫瑰,總有一日會被一點點地融化。
「江晏,你身上還有傷……你別衝動先……」
她沒有完全地陷入進去,至少理智還尚存一絲。
「無礙,死不了。」
男人並沒有給她任何的藉口。
「……」
這個溫柔鄉,她今晚註定要陷進去了。
蘇禾對這種異樣感,很是陌生,但不牴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聽到耳邊響起一句話:「只要你開口說不願意,我就停下。」
她的心,猛地一沉。
緊跟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了她的每一個細胞,還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就像是她迫切需要什麼東西來填補。
她現在全身軟成了一灘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行動告訴他答案了。
男人身子一僵,深邃的黑眸里划過一抹光芒,隨之便是勾唇笑了。
「……」
主臥陽台上,一株蘭花立在精緻的花盆裡,它被主人潤養得很好,月光灑落在它身上,在牆壁上投下一道倩影,夜風吹過,搖曳生姿。
一朵嬌艷的花卉,除了需要肥沃的土壤,還需要人精心地澆灌。
十月的晚風,帶著絲絲清涼。
臥室里暗潮湧動。
次日,清晨,熹微的晨光透過薄紗的窗簾灑落在房內的地毯上。
蘇禾還沉睡在夢中。
男人將她抱在懷裡,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掀開被子下床。
等蘇禾醒來,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房裡只有她一個人。
她躺在床上,睜開眼,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昨夜那羞恥而又瘋狂的一幕又一次浮現在腦海里。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轉頭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
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把自己焊死在床上。
她醒了後,就沒動過,一直躺在那一動不動,直到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叫聲。
緩了一會,她才扶著腰坐了起來。
這比跟人打架還要累,像是散架又重組了似的。
可偏偏,某人還一大早就起來了,這懸殊的男女之力,不是開玩笑的。
「咔嚓」一聲,主臥的門被人打開了。
江晏穿著一身休閒裝,邁著一雙長腿走了進來。
他就是個衣架子,無論穿什麼都好看得不行,用江柚的話來說就是,她哥就算披著一個麻皮袋都能帥出天際。
江晏看著坐在床上裹著被子,頭髮散亂的女人,用一雙幽怨的美眸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給千刀萬剮了似的。
他笑了笑,上前,幫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
隨即,他便往衣帽間走去,很快就出來,手上還拿著她的衣服。
男人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輕聲道:「自己換,還是我幫你?」
蘇禾抬眸看著他,眨了一下眼,思索了幾秒,才開口道:「我的手抬不起來。」
她真的很累很累……
她不知道昨晚他折騰了多少次,但是她知道,老宅里的鐘,敲響了好幾次。
江晏聞言,黑眸里含著寵溺的笑,利落地幫她穿好衣服。
這個過程,雖然讓她還是有些羞澀,但是想想昨晚的事,這點事羞澀也不算什麼了,主要是,她真的沒力氣給自己換衣服。
換好衣服後,男人抱著她去了浴室洗漱。
她站在洗漱台前,男人幫她紮起了散落的長髮,然後擠好牙膏,遞給她。
好在是電動牙刷,她也不用使勁。
「你這身子骨,看來還得加強鍛煉了。」
男人在她刷牙的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蘇禾看著鏡子裡的他,真想翻白眼。
漱完口後,她白了他一眼,道:「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昨晚做的事,你覺得哪個女人能擋得住?」
她的身體素質一向很好,都抵擋不住這男人的兇猛,別說是別人了。
他還好意思質疑她!
江晏一邊給她擦拭臉,一邊說道:「這也不能怪我,誰讓我老婆太熱情了。」
蘇禾瞪了他一眼:「誰熱情了?」
「好好好,是我熱情,是我沒控制好自己,誰讓我老婆太甜了呢,讓我情不自禁。」
男人帶著寵溺的口吻說道。
樓下。
蘇禾以為下來後會看到奶奶她們,可一個人都沒有,就連蘇以墨都不在。
「奶奶她們呢?」她坐在餐桌上,看著端著吃的從廚房走出來的男人問道。
江晏把提前煮好的黑椒牛肉意面放在她面前,以及一杯鮮榨果汁和一塊慕斯蛋糕。
「吃吧。」他溫和地說道。
「奶奶吃了午飯後就回房間休息了,小傢伙被他們帶出去玩了。」
蘇禾「哦」了一聲,便開始動手吃了。
可手還是很酸,但她很餓,只能忍著了,總不能還要眼前這個男人喂,她做不到。
吃東西,還是自己動手吃得香一點。
江晏看她有些吃力地拿著刀叉,換了個位置,坐到她旁邊,伸手去拿她手裡的刀叉。
「你幹嘛啊?」蘇禾偏頭看向他。
江晏道:「我餵你。」
蘇禾拒絕道:「不需要,我自己有手,我自己會吃。」
「那你剛剛還讓我伺候你換衣服?」
「剛剛是我還沒緩過勁來,現在我已經好多了。」
一會要是讓家裡人看到,估計更尷尬。
「行了,我很餓,你別妨礙我吃東西。」她很嫌棄地說道。
江晏:「……」
不一會兒,管家就走了進來。
管家看著餐桌上的二人,說道:「少爺,少夫人,門口有一輛車停了一個晚上了,一直沒走,需要讓人去看看是誰嗎?」
蘇禾聞言後,有些詫異,但一秒後就消失不見了。
夜九卿居然在外面守了一夜到現在?他想幹嘛啊?
算了,他想做什麼,都比不上她現在吃飯大。
江晏淡淡地開口道:「不用管,他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管家應了一聲:「好的。」
門外。
車上,阿鬼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九爺,要不,你還是進去找一下蘇小姐吧?在這等著好像也無濟於事啊。」
蘇禾剛吃飽,就窩在沙發上了,她今天不想動。
這時,管家又進來了。
「少夫人,門外有一位男士,自稱是您的朋友。」
蘇禾想了一下:「讓他進來吧。」
「好的。」
夜九卿這輩子還沒被人攔在門外過,除了蘇禾。
管家把人帶了進來。
「請,我們家少夫人就在客廳里。」管家說道。
他進去後,就只看到了蘇禾一個人坐在客廳里。
也不等她開口,他就自動地坐在了她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蘇禾睨了他一眼,開口道:「夜九卿,你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守在別人家門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是佩服他的毅力。
「你就直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夜九卿看著她水潤精緻的臉蛋,咂了咂舌,道:「蘇禾,是不是我的事,你都會忘記?」
蘇禾眉頭微顰:「我忘你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