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見蕭雲飛一臉邪氣盯著自己看,不禁又生出嗔怒來,這人真是壞到頂了,卻又拿他沒辦法,害都害不死的人。
布茨里大聲道:「好,那我們一言為定!」完掏出手機,看樣子是要給取錢的少年打電話催了。
蕭雲飛一臉輕鬆,好像什麼事都不管自己事似的,這讓人越來越感覺某種神秘。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卻又沒人敢出來,都在靜等好戲。
安娜氣道:「他如有錢才怪,肯定是在磨時間,布茨里!到時也別刷白他鼻子了,我看呀,不如痛打他一頓,我命令他不准動,讓人解恨……」
蕭雲飛一臉慵懶的笑容道:「如果我有呢而且贏呢?」
「不可能!」
「如果可能我們也賭一下如何!」
「賭什麼?」
「你輸了,你答應我一件事,我輸了,立馬滾!怎麼樣!」
安娜愣住,他這是絕對有把握的心態啊,但就算自己輸了,他又敢拿我怎麼樣,當即答應下來。
蕭雲飛暗笑,你也終於入套了。
幾分鐘後,忽見門外一團黑影一閃,直朝屋內飛來,直飛向蕭雲飛,蕭雲飛微微一笑,伸手一撈將一個包裹撈在手裡。
蕭雲飛將包往桌上一拍,看都不看一眼,緩緩道:「這是一百萬,布茨里你的錢呢!」
眾人人嚇了一跳,果真有錢?這是什麼鬼!
布茨里半信半疑打開包裹,一塔塔紅花花的帶著墨香的斬新鈔票從包里滾了出來,點了一下,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是一百萬。
布茨里一下懵逼了,傻傻地不出話來。
這是神還鬼,眾人怎麼也不理解,蕭雲飛又沒打電話,還只是一個保鏢,這麼多錢來就來……
安娜一時也驚得差點跺腳了,看來這個保鏢是越來越有看頭了。
胡布得大笑道:「大哥就是大哥,都愣著幹什麼,去取白油來。」
蕭雲飛依舊是一臉慵懶對安娜道:「記住你欠我一個事。」
「我沒答應!」
這是想耍賴的節奏,蕭雲飛可不管這些,也不顧眾人對自己極度驚訝的目光,從胡布得手中接過刷車用的白油漆,用刷子在布茨里鼻子上刷了起來,慢慢地刷。
布茨里果然不動,眾少年看得不敢聲張。
足又等了一個時,才見布茨里那個取錢的少年進來,一下共二百萬擺在桌子上。
「開始吧!」
眾人就等著這一刻,早做了準備,布茨里恨聲竄進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一踏油門,一個帥帥的橫移,將車停在起跑線上。
「好!好!」從人一齊鼓掌。
蕭雲飛一聲冷笑,和胡布得私語了幾句,拉了安娜走進紅色法拉利,這並不是一輛跑車,蕭雲飛心中也明白,在車子選擇上自己先就吃了個暗虧。
布茨里也明白,這局怎麼也要板回一局,他就不信一個保鏢能贏他這個專業車手。
比賽開始,布茨里身邊一個美女扭扭屁股將手一招,兩輛車頓時風馳電掣般急駛而去。
開始的道路平坦筆直,那蘭博基尼果然不是吹的,立馬遙遙領先,賣起屁股了。
「我看你沒一點機會贏。」安娜有點幸災樂禍。
蕭雲飛不慌不忙握碰上方向盤,一臉壞笑道:「你賭輸了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安娜有點沒好氣,感覺這是他給自己設了局了。
「你看見那姓人的車屁股嗎,跟我盯緊點……」
安娜就知道他在調戲自己,一腳踹了過去:「整天就知道屁股的臭流氓。」
蕭雲飛抻手一撈將他一個白白的嫩腿握在手裡,輕笑道:「你們學校的短褲校服就是好看。」
安娜紅著臉使勁縮腿,可怎麼也縮不回來,忽聽一陣急剎車尖叫,一道黑光從車窗外直撲安娜。
蕭雲飛雖看著前面也從來沒放過兩邊,耳聽八方,一陣急剎車,側身一撲將安娜撲倒在座位上。
「你又要幹嘛!?」
安娜大急,接著叮地一聲,那道黑物將蕭雲飛旁邊的車穿竟打出一個洞來。
安娜這才知道有人在暗算自己,幸好被蕭雲飛及時按倒才沒傷著。
這下兩人親密接觸,蕭雲飛一張嘴幾乎緊貼著安娜嘴。
安娜掙扎了一下,卻始終推不開蕭雲飛。
「別動,那人還在,心點。」
安娜果然不再動,只感覺到一股男人特有氣息直鑽入自己全身毛孔,一時身子不聽使喚般變得毫無力氣。
「你……你……你想幹嘛……我爺爺知……知道了,會……」
蕭雲飛暗笑,順手在她穿著短裙的白腿上狠狠摸了一把。
安娜蹬了一下卻不再動,任蕭雲飛壓在自己身上。
蕭雲飛微抬起頭,見安娜一臉通紅,瞪著一雙美目怔怔地看著自己,這是動情的眼光啊。
「你!你那錢是怎麼來的?能告訴我嗎?」
這是商議的口氣,見她對自己有所鬆動,蕭雲飛暗自得意,還怕征服不了你這個妞兒,老子什麼妞沒見過。
「簡單!你不是在會所聽到過了,我以前是有工作的,這是我的秘密都告訴你了。」
「誰沒工作,這也是秘密,那你並沒有話,他們怎麼知道的。」
見她態度變好,蕭雲飛自然要得寸進尺,伸手緩往上移去……
安娜輕輕嬌吟一聲。
蕭雲飛輕笑道:「我暗地做個手勢,有人自然明白,簡單吧!」
安娜急道:「你先放過我,這裡不……不是地方……」
蕭雲飛心裡早大笑了一百聲,這娘們果然中招了,但看她緊張而不知所措的樣子顯然還沒與男人親近過。
「放過你可以,但你以後對我要老實,不准算計我。」
安娜只得緩緩點頭,嬌聲道:「原來你們男人是這種味道!」
蕭雲飛微笑道:「是什麼味道!」
「不出來!。」
「噓!心!有人!」
蕭雲飛緩緩移開身體,打開車門,對安娜做了個手勢,叫她別動,自己去去就來。
安娜感覺到危險,輕聲道:「你去哪裡?」
「守住你的兩個白兔,我馬上回來。」
又沒個正經,安娜知道再,又不知從他嘴裡出什麼來,只得靜靜躺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