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除了葉雲,飲血狂魔和採薇三人之外,還有兩個人收到了二長老的傳音。讀爸爸 www.dubaba.cc
正是血鬼和南宮火。
這五個人之中,唯有南宮火心中有所恍然。
咔嚓嚓!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大的裂痕出現。
與此同時,眾人的能量已經傳輸到了天峰之中很多。
不過令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是,這天峰伴隨著眾人能量的不斷輸入,並沒有出現絲毫的變化。
好似所有人傳輸其中的能量,都只是石沉大海罷了!
這個情景,令眾人很是氣餒。
更關鍵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朝著天峰之中傳輸能量,究竟有什麼用處。
不應該將能量留在屏障被攻破的時候,和敵人魚死網破嗎?
倒是二長老,望著根本就沒有絲毫變化的天峰,雙目之中浮現出來一抹的滿意之色。
「好了,大家可以停手了!」
二長老忽然開口。
下一刻,所有弟子都是停手。
與此同時,上空屏障之處,裂痕已經十分巨大。
並且裂痕的數量還很多,這些裂痕錯綜交織在了一起,好似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一般。
很有諷刺意義。
本來保護整個內門的屏障,現在卻好似是一張將要網住整個內門的大網。
在我們屏障講藥破碎的最後時刻,二長老的親自動手挖出來一個坑。
並且將宗主的頭顱,小心埋了起來。
「宗主大人,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這日月宗守不住了,這場浩劫也終將降臨!」
二長老言語之間,對著那小墳包的位置,重重拜了一拜。
下一刻,內門之中所有弟子,執事,堂主,以及還活著的長老。
十分統一的朝著那小墳包的方向,整齊拜了一拜。
畢竟,宗主乃是整個日月宗的創造者。
他和大長老一起到來四大疆域,並且創造了日月宗。
日月宗,是在宗主和大長老的共同努力下,不斷發展壯大,慢慢的成為了三大宗門之一。
對於宗主,所有人都是打心眼的敬畏,甚至可以說是所有人心中的偶像。
砰!
巨響再次響起,是那包裹住整個內門的屏障,終於是徹底崩碎掉了。
兩道十分敞亮並且囂張的大笑,傳播而來,令所有內門之人心中都是充滿了寒意。
那是兩個渾身氣息強大到極點的老者。
璇璣聖地的聖主,以及血魔教的教主。
他們兩個當先跨入到內門之中。
在他們身後,是洋洋灑灑的近百個高手。
「原來這日月宗的你們之中,果真是存在著這種能夠促使人修為和精神力快速提升的神秘氣體,而且這種神秘氣體的逆天程度,要比我預想之中的還要更高一些!」
聖主滿臉激動的大笑。
現在內門的屏障已經打開,他已經不需要猶如剛才那般的演戲了。
和聖主一樣,教主那一如既往的棺材臉,在見識到這種氣體之後,也是鮮有的浮現出來笑容。
此刻的他們,狐狸尾巴已經全部顯露出來。
就好比,那些本來被捆綁起來的血蠍殺手會殺手,現在已經被他們解開了捆綁。
因為這些殺手,也不過是他們想要騙開內門屏障的道具罷了。
進入到內門之後,聖主和教主倒沒有迫不及待的對著內門之人出手。
在他們看來,所有人都不過是螻蟻罷了,想要殺害隨時都可以滅殺。
況且,他們在到來之前,已經是在整個日月宗的外圍,布置上了一個法陣。qaa;
至少現在日月宗之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著任何的方法逃離出來這個法陣。
聖主和教主自從進入到內門之後,便是無視掉了所有人。
他們先是對這種神秘氣體表示驚訝,然後開始循著神秘氣體的源頭尋找過去。
最終,他們的目光成功的定格到了那天峰之上。
「這些神秘氣體都是從這個黑色巨峰之上發出的,看來這個黑色巨峰就是內門真正的至寶,如果將其轉移到我們璇璣聖地之中,想必」
聖主心頭激動無比,下意識的開口。
「呵呵,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我倒是覺得這黑色巨峰轉移到我們血魔教之中更合適一些!」
教主直接打斷了聖主的話語,顯然很是不滿。
兩者的爭論,令內門之中那些弟子,心頭一陣振奮,真的恨不得兩人直接打起來,最好是能夠同歸於盡。
然而事實並不遂人意。
「這個黑色巨峰的具體歸屬問題,還是等到之後大人親自裁決吧!」
聖主忽然開口,在提到「大人」這兩個字的時候,其臉上充斥著深深的敬畏。
一旁,就連以兇殘著稱的教主,在聽到大人這個名字之後,臉上的忌憚之色都是濃烈無比。
然後點頭,表示同意由大人親自定奪的提議。
或許在聖主和教主看來,其他一切人都只是螻蟻,因此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背著任何人。
大人?
這兩個字,令很多人心中驚訝。
能夠令高高在上的聖主和教主都如此逆天,這個大人將是何等的逆天存在啊。
就連葉雲,都是蹙起了眉頭,心中猜測這個所謂的大人,並不是來自於四大疆域。
又是以欣賞的目光,看了天峰很長時間之後,兩人終於是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天峰之上轉移了下來。
然後是看向了當首位置的二長老。
「螻蟻,剛才敢於將我們拒之屏障之外,現在是不是後悔到了極點?」
聖主冷冷發問。
在其目光之中,充斥著玩味。
日月宗的宗主,修為實際上要比聖主和教主都更高一絲絲。
因此,以前的聖主和教主,並不敢對日月宗出手。
但是現在,日月宗的宗主身死,已經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至少在聖主和教主看來,現在的日月宗只不過是有一群螻蟻罷了。
一腳,足夠全部踩死!
不過出奇的是,當聖主和教主的目光掃過眾人的時候,卻是並沒有從任何一人的臉上看到意料之中的恐慌。
這個場景,看在聖主和教主眼中,令他們心中同時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