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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小姐,這件事情不是您一個人能夠決定的。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我覺得我至少還有人權。」
憐面無表情地和殤對恃著,這個場景還真是莫名其妙的熟悉……個鬼!
站在一旁,完完全全已經被兩個人當成了空氣的卿丫頭,在心裏面默默地吐槽著,她就那麼站著,看著這倆人從一踏入這間大廳的時候,就開始的,莫名其妙的對恃氣氛。
今天早上,她才看見了一副和現在幾乎一摸一樣的畫面,熟不熟談不上,但是至少她現在快要被狗糧淹沒了是一個事實。
從一開始殤提出要憐覺醒能力之後,這兩個人,就陷入了某種奇奇怪怪的爭吵,額……也不能算得上是吵架吧……
總之就是各種沉默寡言,各種語言針對,總之種種事情都描繪了一個實事:憐對與能力這東西很抗拒,幾乎是連碰都不想要碰一下。
但是……憐小姐你為什麼不抗拒殤大人的火焰把你裹起來啊喂!別問卿丫頭怎麼知道的,問就是剛剛殤就這樣毫無自知之明地在卿丫頭秀了一波恩愛。
卿丫頭就那麼站著,一句話也插不進去,此時此刻,殤和憐之間的氣場已經碰撞在了一起,毫不掩飾也毫不收斂。
就好像對面站的是自己的死對頭,而不是今天早上,還保持著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氛圍的一對。
卿丫頭有好幾次想要把話插進去,提醒他們兩個莫大人和暮大人已經在門口偷聽了有一會兒了,但是沒辦法,這兩個人一個倆上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消融,一個滿臉冷漠不關己事……
莫名冒冷汗了……
卿丫頭無意識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微微挪動了一下已經站得酸麻的腿腳,感受著空氣中那兩種無名的氣場相互碰撞,幾乎要摸擦出火花。
所以說一向直覺和第六感都強的離譜的殤大人,你為什麼完全沒有發現門口站著的莫大人和暮大人啊!?他們站在門口偷聽偷看也有幾個鐘頭了,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卿丫頭表示自己話都不想要說了,這兩人就這麼吵吧,她不想要理會了,反正莫大人和暮大人已經聽了個大概。
卿丫頭看著兩個人,她心裡想的其實是,仰頭望天,長嘆一聲,然後直接,把那兩個湊得近得幾乎要親上去的兩個人直接按頭,按到分都分不開的那種。
然而現實中,她只能垂著頭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當一個小透明,在心裡暗暗唾棄自己的膽子,罵自己有膽子畫圖磕cp,沒膽子讓自己的cp成為真的,罵了個透徹,然後,繼續沉默不語。
說真的,如果不是她的膽子不夠大,不敢面對殤懵逼過後釋放出來的火龍和憐一臉面無表情的冷漠注視,以及門外那兩位大人的注視,她絕對絕對,絕對要讓他們兩個人親上去。
看著一臉面無表情的憐,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間疾苦,如果是平常有人和他這麼做對的話……他直接就一個火龍甩過去了。
但是看著冷如冰雪的憐,殤的心裡只有無奈和無語,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憤怒和火氣,明明他的脾氣也不算很好的。
「憐小姐……」殤一副頗為頭疼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只有無奈,並沒有束手無措的感覺,哪怕是面對憐,「我記得當初我們明明說好的是,你成為我的屬下,我是你的主人的。」
此話一出,憐垂下的眼帘微微抬了起來,一雙冰藍色的眼瞳露了出來,盯住了殤的眼睛,冷漠的面孔上依舊沒有一絲的情緒。
「身為屬下,應該是無條件遵從主人的命令的吧。」殤攤了攤手,一副不滿的模樣,「可是憐小姐自己數數,你有多少次違背我的命令了?」
「……」憐陷入了沉默,啊不對,應該說她現在只能沉默,細細算來,殤並沒有說錯,每個字都沒有說錯,憐無法反駁。
「阿暮,你說他們兩個怎麼還不親上去?這就差多少厘米了?殤你個臭小子,到時再湊近點兒啊……」
莫逆行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這五個大字,暮若清很懷疑,如果不是為了為他幾乎早就敗光了的「尊嚴」,他已經衝上去按頭了。
「夠了吧你,他們只是小孩子而已,你亂湊什麼cp啊?」
暮若清微微有些頭疼,如果不是對於莫逆行的這種種行為,已經習慣到了麻木,他可能會翻他一個白眼或者送他一個拳頭,但是現在……
暮若清覺得自己沒有那個精力管某個死不要臉的混蛋了。
莫逆行一臉的驚奇地看著暮若清,大驚小怪地張開了他那張萬惡的嘴,「唉阿暮,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你沒有這種想法嗎?那你跟著我過來幹什麼?」
「啊,看來我當初說對了,阿暮你完全暖看不懂氣氛,並且對於氣氛一點都不敏感的說~」莫逆行拉長了音調,「不愧只會殺戮的小笨蛋呢~」
暮·被強行拉來磕cp·若·對氣氛完全不敏感·清:……其實吧,莫逆行,如果你沒有長這麼一張嘴,我或許就可以跟你好好的和平共處了。
「想要磕cp的話。」暮若清心裡的火氣燃燒了不到一幾秒鐘就澆滅了,被暮若清心裡那種名為習慣和理智的冷水澆滅了,「你就現在衝過去按他們的頭,看看他們的反應。」
「額……算了吧……」
雖然說實力的確是比殤強大,但是莫逆行卻比所有人都要清楚殤的潛力究竟有多大,更何況他這個半弟子有多記仇他又不是不清楚,將來被保護的時候,可能暮若清就會在一旁看戲。
那可不行呢,讓他的阿暮看到那一幕,尤其是被自己的弟子揍什麼的,面子會被丟得一乾二淨的。
莫·早就沒了面子·逆·死皮賴臉狗皮膏藥·行:所以說那不可能的,雖然說真的很想要看他們兩個親上去。
「怎麼?你怕你徒弟?」
而偏偏暮若清就是喜歡揭穿他的破窘,挑了挑眉毛,眼眸之中流露出一股不自知的笑意,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
莫逆行盯著暮若清眼底的那一抹眼看就要消失的笑意,嘴角不知何時垂了下來,不笑得死皮賴臉的莫逆行,就是一股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邪氣。
暮若清有的時候能夠猜出來莫逆行的心思,只是不願意,也懶得說出來罷了,他不是喜歡多話的性子,唯獨面對莫逆行的時候會出現那樣不符合他的情緒。
那是暮若清無法用理智控制住的,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就被調動起來的情緒,暮若清有的時候會覺得,莫逆行像是行走在迷霧之中一樣,明明笑容是那麼的欠揍而真實,但是……
「……莫逆行……」
暮若清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然而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眼前的莫逆行已經恢復了笑意,一如既往的,那樣輕鬆自在,感受到眼帘上殘留的溫度,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但是嘴上卻說著令人膽寒的威脅話語,「你若再這樣毫無徵兆地親我,我可就把冰棱插在你脖子上了,想必,你應該會很喜歡,自己的鮮血流淌過自己的雙手的。」
聽著暮若清看似是威脅的話語,莫逆行本來就上揚的嘴角又上揚了幾分,笑得像個瘋子,「哎呀呀,其實我比較好奇阿暮的血流過我的手是什麼感覺呢。」
是冰冷的,還是滾燙至極?莫逆行不知道,暮若清這個人冷,他向來是清楚的,但是每每靠近他擁抱他親吻他的時候,他身體裡流淌的血液又是那樣的滾燙。
威脅不成反被威脅,暮若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有些奇怪,但是莫名的符合他渾身上下透露著的冷清,以及唯獨莫逆行一個人知道的孤獨,「你試試看。」
話語是莫逆行熟悉而陌生的,冷靜的挑釁,莫逆行抿了抿唇,露出一個笑容,「哎呀,這樣的阿暮,還真是好久沒見到了。」
莫逆行毫不掩飾地,親了一口暮若清的眼帘,完全就沒有把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當成人,哦,或者說是直接無視並且默認了對方的存在。
暮若清推了他一把,恢復了莫逆行最為熟悉了冷漠,「到底進不進去?」
暮若清的眼眸閃動。
「噗嗤……進,當然進,畢竟已經被那個小妮子發現了啊。」
莫逆行嘴角的笑容再次停留了,似乎剛剛冷漠的表情根本就是暮若清的幻想一般,暮若清摸了摸自己有些潮濕的眼帘,他,倒也不如何抗拒莫逆行的親密的接觸之類的。
那麼多年了,他到底還是看不透莫逆行這人,但,儘管他看不清莫逆行這個人,但是這沒必要,他理解他明白他就可以了,相愛便足矣。
莫逆行嘴角帶著笑,嘛……其實也只是想要阿暮多笑笑,好看。
「所以現在,憐小姐可以同意了嗎?」
殤嘴角掛著疲憊的笑容,憐這個人一旦固執起來,基本上沒什麼人能夠說動她,但是,自己畢竟已經答應了殤的條件……
「好吧,但是,殤先生,原諒我並不是很想要……動用我的能力之類的。」
憐有些猶豫著地道,說真的,她對於能力,真的沒有哪怕一絲絲的好感,那種東西,簡直就是除了這個世界之外,憐最討厭的東西了。
「請原諒,殤先生,我對能力,沒有絲毫的興趣。」
憐的神色冰冷而沒有一絲感情,殤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突如其來的,帶著笑意的懶散聲音打斷了,「殤,人家不樂意,你就別強迫人家小姑娘了。」
殤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突然闖入的人,他半個師傅——莫逆行,「莫護衛,解釋一下,明明是你讓卿丫頭叫我來這裡,然而我到的時候你卻不在,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耍我嗎?」
「哎呀,有點事情啊。」
莫逆行面對著自己半個徒弟的質問,仍然面不改色,依舊臉上帶笑,殤將目光轉移到莫逆行和暮若清緊緊扣在一起的雙手,呵呵了幾聲,不再說什麼。
果然是,事務繁忙的莫大人啊……
殤有些戲謔的想,而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看清楚他眼底的戲謔之情,表示自己並不想要說什麼。
在場沒有一個人懷疑莫逆行的理由,或者說已經不需要哪怕一個字的懷疑,畢竟人家已經把答案如此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擺在桌子上了,不是眼盲就是心盲。
而卿丫頭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她在心裡感慨雖然沒有磕到殤和憐的糖,但是至少趕上了莫逆行和暮若清的最後一波糖,果然這兩個人天生一對。
可以可以,很可以,如果現在有一個床的話,我直接就撲上去扭成一隻蛆了……
卿丫頭看著莫逆行和暮若清兩個牽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看殤和憐又一次拉開的距離,突然間心裡就湧出了一股惱怒,所以殤你能不能主動點?
算了算了,不強求了,我自己畫……
卿丫頭這樣想到。
「咳,殤,叫你過來的主要原因呢,就是訓練,別忘了還要加練一個時辰。」
莫逆行優哉游哉地道,憐用疑惑地目光看向殤,而殤滿臉都是無所謂,「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一個時辰嘛……頂多耽誤點睡覺的時間。」
反正那樣的訓練程度他早就習慣了,甚至覺得有點兒不夠看,畢竟時間長了,身體素質越來越強,自然也就對那些訓練變得無所謂起來。
「呵呵……」
莫逆行只是笑笑。
然而實際上,暮若清和殤都知道,莫逆行這個是能損就損,能迫害就往死里迫害的人,莫逆行既然要加練一個時辰,自然不會就這麼簡簡單單就放過殤了。
殤看著莫逆行嘴角噙著的笑容,儘管第六感已經在瘋狂叫囂著不妙的感受,殤依舊毫不顧忌地,瞪了回去,看上去分外像是挑釁。
這不僅僅是因為殤不願意在莫逆行面前認慫,也不願意被一個時辰的加練打敗,同樣也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哪怕是裝出一副淚汪汪的樣子也逃不過去。
他們這對「良師益友」真的是太過了解對方,要是相處了這麼多年的歲月,仍然看不出對方的偽裝,那可就真是……
憐看著殤帶著笑意的眸子,以及滿臉的輕鬆愜意,表示自己有點困。
「現在開始嗎?」
殤挑了挑眉毛,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莫逆行嘴角一勾,甚至不需要他使眼色,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暮若清大手一揮,一堵半透明的冰牆,瞬間就出現在了這間房間內。
「卿丫頭,幫我照顧一下憐小姐!」
殤的話語從冰牆之中傳了出來,顯得有些悶悶的,但是不妨礙別人聽清楚他說的話,卿丫頭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是對殤,還是對沒辦法抵抗憐的美色的自己。
卿丫頭蓮步輕移,將十指搭在憐的椅子靠背上,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冰牆裡面的一切,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至於為什麼不去專門的戰鬥台……
額……這個房間足夠寬敞空曠,其次,所謂的戰鬥台,實際上是完全承受不住莫逆行和殤兩個人的轟擊的,唯獨只有暮若清的全力防禦,能夠防住他們兩個的攻擊。
所以,在損失了眾多財產之後,在已經沒有東西飽腹的眾人悲催的視線中,老盟主鄭重決定,以後這兩人一旦開始折騰,暮若清必須在場,注意,是必須。
如果暮若清不在,那就找個空曠的地方,不可違抗,一旦違抗的話……
暮若清和莫逆行都關禁閉一個月,分別關在兩個房間內,隔得挺遠的那種,殤就是,不讓吃東西,嗯,只給吃果子。
這估計是老盟主這輩子做的最最最正確的決定,至少現在看來莫逆行和殤這對師徒算是安分了些。
憐用冷漠得沒有一點兒感情的視線注視著,她注視著殤,她看得出,兩個人都沒有用能力,但是他們之間的氣勢在悄然變化。
「憐小姐,你是在擔心殤大人嗎?」
卿丫頭在心裏面搓了搓手,嘴角帶笑,看似只是單純的好奇,但是實際上……
呵呵呵……
「……他們,是要打架嗎?」
出乎預料的,憐說出了一個讓卿丫頭覺得自己沒辦法接話的回答,憐微微扭頭,用平淡的有些過分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卿丫頭,看得卿丫頭莫名其妙就有些心虛。
「算是吧,不過如果是按莫大人的話來說,應當是給殤大人的訓練。」
雖然一點都看不出來那是訓練的說……卿丫頭吐了吐舌頭,畢竟,每當這種時候,莫大人和殤大人就像是只能活一個的生死場上的仇敵一樣。
完完全全沒了平日裡的那種玩笑,與輕鬆的氣氛感,只有你死我活的拼命架勢,反正卿丫頭表示自己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兩個哪裡放了水。
「……」
得到了卿丫頭的回答,憐輕輕的點了點頭,卻也不在說什麼,一時間,氣氛沉寂得令人有些發慌,卿丫頭感覺得到,自己觸碰著椅背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無事可做,卿丫頭只能緊緊地盯著憐後腦勺的那一大把的頭髮,已經紮成了一個不松不緊,但是整齊的低馬尾,或許是覺得高馬尾太過沉重,憐還是保留了之前卿丫頭看到過的髮型。
然而卿丫頭的目光卻僅僅只是在那好看的髮型上停留了幾秒而已,她整個人的注意力,其實都在憐那根「發繩」上面。
依舊是卿丫頭所熟悉的火紅色,熟悉得驚人,甚至讓卿丫頭看見它的第一眼有些錯不及防,接著就是被驚訝和歡喜包裹住,不願意出來。
這這這這,這算是默認了嗎……
卿丫頭幾乎要當場落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