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所以明明已開始就對這個組織沒有什麼好感了吧?」殤輕笑著,道:「那具體是個怎麼砸?」
「我們引開大部分的中靈師,讓他們去會議室,然後在那裡拖住他們,你們的任務,也算是歷練,就是把剩下的中靈師解決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可是……還有一個高靈師啊……」
憐翻看著資料,頭也不抬地道。
暮若清的眼底流露出幾分不屑,雖然轉瞬即逝,但是被殤敏銳的捕捉到了,眼眸暗了暗,果然,他們不僅僅只是中靈師。
「那個人應該還沒有到達高靈師五階,五階之下,我和莫逆行聯手,有把握重創他,到時候你們補刀就可以。」
暮若清淡淡的道,殤輕微地勾了一下嘴角,什麼也沒說,如果,真的需要你們兩個來聯手的話,這個聯盟怕是也不夠打了……
「他們的防衛很堅固,正面直接排除,後面那個小門的衛兵也實力不弱,不過,如果你們兩個一起的話,或許可以一擊打破。這個做備用方法。」
殤剛想要說什麼就被暮若清直接打斷了,「殤,你那個辦法不行,如果從正面硬攻過去,所有總領事都會接受到消息,那我和莫逆行也就沒有辦法輔助你們了。」
雖然說那些菜雞完全可以一手一個逐個解決的,但是本意還是訓練著兩個小傢伙,不能那樣辦……
暮若清內心有些苦惱,但是並沒有完全表現在臉上,只是冷冷地道:「我就告訴你們這些,其餘的事情我和莫逆行解決。至於怎麼進入大門,你們自己想。」
說完,暮若清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兩個人面前,剛剛好好憐也翻完了那本不算薄也不算厚的資料。
兩人對視,冰藍色和暗紅色又一次碰撞在一起,沉默許久,殤和憐同時開口道:「憐小姐/殤先生,可以用你的能力。」
話音齊齊落下,一片尷尬。
馬車外的莫逆行耳朵動了動,很明顯他是一直在聽馬車內的一切的,嘴角的笑容緩緩勾起,帶著幾分溫柔,他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地看著眼前的暮若清,笑了笑,道:「阿暮~」
「滾。」
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那怎麼行?阿暮覺得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那三個高靈師嗎?」
莫逆行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紅色的眸子裡帶著幾分笑意,幾乎完全掩蓋不住。
暮若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時不時出現的嘴欠,冷哼一聲,道:「五階之下,我一個,可以打兩個。」
「阿暮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自信啊。」
莫逆行只是笑笑,只不過,暮若清難道是不知道那三個高靈師之中有一個能力正好克制暮若清,而他的能力還剛好被莫逆行克制嗎?
似乎是看出了莫逆行內心裏面的話,暮若清也多少能夠才出來他在想什麼揶揄的話,但是他覺得,可能如果讓莫逆行那個欠揍的語氣說出來,他會更生氣才是。
「那你難道就能臨陣脫逃了?」
暮若清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毛,他現在的確是很生莫逆行的氣,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會否認莫逆行的實力。
現在,如果要說他們兩個之中哪個更強大一點,或許暮若清會猶豫,但是最後的結果是誠實的說出是莫逆行。
莫逆行如今的實力究竟在何種地步,暮若清也不清楚了,但是它可以肯定的是,短時間內他或許可以和莫逆行打個不分上下,時間一長,他就打不過了。
融靈之焰的威力不是說著玩玩的,哪怕他同樣稀世罕見的冰魂之霜,也是無法阻擋的,融靈之焰的記載很久遠也很模糊,但是毫無疑問的,關於融靈之焰的記載無疑就是關於它的強大。
融靈之焰啊…….那可是讓莫逆行一度身死,也是讓莫逆行成為一位隱世的世俗強者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否是暮若清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一想到融靈之焰,他就心裡一陣慌忙,而這慌忙,似乎來自於自己身邊那個人。
「阿暮~」
莫逆行懶洋洋的話語中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聽得陷入沉思的暮若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片,簡直了,你能想像一個大男人用含著磁性的嗓音撒嬌嗎?
暮若清覺得自己都可以被那種音調弄死。
「行了閉嘴。」
暮若清不耐煩地瞪了一眼莫逆行,帶著幾分危險性,莫逆行合時宜地閉上了嘴,只是用笑意盈盈的眼眸溫柔的看著暮若清的背影。
阿暮還是這麼口是心非,明明就親口說過如果我不在你身邊念叨你會不習慣的。
莫逆行這樣想著,笑得溫柔,也就暮若清一個了,能夠讓莫逆行這樣大費周章的去想,該怎麼給對方搗亂。
眯起了眼睛,紅色的眸子被隱藏在眼帘之下,笑意眷戀,嘴角的弧度無法放下,只剩下滿心的溫柔和笑意。
「話說,莫逆行,那兩個孩子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暮若清冷冷的開口,話語之間的憂愁幾乎一聽便知。
「阿暮居然會把感情流露在話語之中嗎?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阿暮哦。我記得跟阿暮說過了這樣很危險的。」
莫逆行笑笑,並不打算睜開那雙眼睛,看的暮若清只覺得心裡一陣心煩,但是偏偏他又什麼都不能說,說了反倒覺得是自己太在意莫逆行。
「阿暮以為我想怎麼辦呢?殤和憐都擁有遠超我們的天賦不是嗎?雙生能力啊,那時我們都沒有的東西,而且他們體內的另一股力量即便是我們也只能壓制。」
紅色的眼眸中的笑意和溫柔消失了一些,多出了幾分無奈和感慨,「我們可無法永生永世看著他們啊?不是已經想出來一個解決方法了嗎?只要他們兩個都活著就可以。」
暮若清猶豫著。
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什麼都不說。
「他們的未來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讓他們自己去闖,我們看著當下的他們就可以了,雛鳥總要展翅高飛,不是嗎?」
「不,我說的是他們兩個的感情問題,你之前不是說他們兩個很般配嗎?」
暮若清忍不住打斷了莫逆行即將脫口而出的長篇大論,而非常有效果的是,莫逆行也閉上了嘴,眼睜睜了開來,帶著幾分驚嚇。
「噗嗤——」
「笑什麼笑!再笑小心我殺了你!」
啊,阿暮明明很好笑的。
莫逆行這樣想著,重新躺了回去,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暮若清注意到身旁的呼吸接**緩,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其實也沒有什麼想要的,只是想要和眼前這個人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就可以了,只是,終究是心裡的不安多些。
暮若清垂下眼帘,餘光之中流露出幾分落寞,果然還是有些不習慣沒有人在自己身邊念叨的時機啊……
這傢伙……
暮若清抿了抿唇,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怕是已經離不開莫逆行了,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初見的時候,答應留下他的時候,暮若清就已經徹徹底底的無可救藥了。
煩躁地撩了一把頭髮,暮若清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道路,馬匹行走的速度不算快,那個組織離他們的聯盟也沒有多長的路程,頂多在幾分鐘就到了,也不知道哪兩個小傢伙能不能搞定。
馬車內。
「殤先生,這樣的話可能會驚動到他們的。」
憐有些猶豫地看著殤,此時此刻那本資料已經被兩人遺忘了一旁,憐手上拿著的是一張不小的地圖,將所有的一切都記載、標註的詳細。
「所以我們需要分頭行動啊……」
說到這裡殤就覺得麻煩,畢竟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樣子,很有可能是第一次出現在熱鬧的街頭之類的,畢竟對方說過,她在之前的歲月之中,一直都是待在那個小房間裡面的。
「憐小姐只需要負責吸引那些守衛的注意力就好。」
殤有些頭疼地扶了扶額頭,雖然這個任務聽上去簡單,但是實際上,對於憐來說,那些全副武裝都在普靈師中期的守衛,還是有些難以對付的。
「殤先生,我並不一定需要用武力解決。」
憐看著殤直皺眉頭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打斷道,她想要說,她並非是那麼無用的人,畢竟,對此她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了。
「啊,我知道的憐小姐,但是……」殤頓了頓,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還是需要保護好自己才行啊,憐小姐。真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麼要讓你一個普靈師出來晃悠。」
說真的,殤是真的無法想像眼前面癱臉的憐該如何吸引那些守衛的注意力,其實也不需要那麼大的陣仗,只需要引開一個小方位的人,再給殤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但是卿丫頭跟殤說過的,那些守衛即便只是遠遠地站在一旁,也會派人出來吆喝,讓打探的人員離開這裡。
這個組織有一道圍牆,高十米,而周圍的商販啊什麼的,都是隔著幾十米的距離的,背靠森林,其中有著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同樣也可以是對方的一個逃離的地點。
在沒有任何警示的情況下,沒有多少人敢直接地進入森林,畢竟那種地方的沼澤、野獸也是很多的,大多成群行動,誰能保證一個不小心會不會就把命丟在那兒。
只不過,在足以威脅到生命的危險之下,人是能夠做出很多不理智的行為的,比如直接跑進森里。
那樣的話可以就麻煩了。
斬草需除根,這道理殤還是清楚的,但是他們這樣子就很令人覺得頭禿啊……前面有堅固的防守,後面有可以暫時逃命的森林,簡直就是給自己披了一層鋼甲。
殤默默地吐槽著,只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拿道看似堅固無懈可擊的,厚足一米的圍牆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情,雖然火焰不可以短時間內焚燒掉石頭,但是……
圍牆之內可都是草坪啊什麼的來著……
殤為難地撓了撓頭髮,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有了想法了,那個辦法的雛形已經定好,接下來就是逐步完善。
「殤先生只需要安心實施自己的計劃就好,引開那些守衛的事情請交給我。」
憐很認真地看著殤,實話說,殤最受不了的就是憐的這種眼神,心裡明明很擔心對方的,但是對方露出這樣胸有成竹的神情,殤就想要成全對方。
憐覺得自己因為殤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但是殤又何嘗不是因為憐的出現,改變了很多呢?綜合著來說,不過是互相影響而已。
「好吧。」
殤也沒再說什麼來了,對於憐的信任已經壓倒過了一切,反正,還有莫護衛和暮護衛兜底,死也死不了,不如拼一把,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大膽過了。
而且,還是和還沒有相處多久的人。
殤從懷裡掏出一顆靈果,悠然自得的咬了一口,絲毫看不出來緊張之情,反倒是憐認真地翻看著地圖,試圖找出一個合適的地方。
實際上殤並非是不擔心憐和這次任務的成功失敗,只不過,看著憐認真地模樣,還是忍不住的相信,儘管理智在叫囂著不能過於相信眼前的人,但是……
殤的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雙眼眸充滿黯淡的樣子,與世界格格不入,和自己相像卻又不同,但是相比起周圍的人來,那雙冷漠的眼眸給自己的溫暖似乎更加清晰明朗。
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在上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處處透露著殤所熟悉卻又陌生的厭世之情,是那樣的相像,又是那樣的排斥。
那是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任何一個人的暗淡,也是出現信任之人的光彩,矛盾又美麗,是殤所迷戀的模樣。
殤咬下一口果肉,怎麼辦呢,已經喜歡上憐小姐了……
他們兩個是那樣的相像,又是那樣的不同,悲哀構成了他們的生命,遇到對方似乎是否極泰來的歡喜。
悲傷與悲傷碰撞……
負負得正嗎……
殤不屑地笑著,但是視線還是緊緊地黏在憐的身上,不曾移開過。
這邊憐也沒有感受到殤那看著自己,顯得有些怪異的目光,只是眉頭微微緊鎖,觀察著眼前的地圖,這個組織的圍牆其實並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圓,只能說是近似。
從上空看,從地圖上觀察,其中有很多是呈凸出或者凹陷的圍牆,有些奇奇怪怪,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並不能算是什麼壞事情。
如果觀察地圖的話,就會發現那個圍牆的邊緣有一處地方很古怪,形成了疊加的樣子,很小的,但是這是在地圖上看,如果是實際情況,應該足夠容下一兩個人的樣子。
憐眯起了眼睛,腦海中的想法漸漸浮出水面,如果能夠知道憐和殤腦子中的計劃,就會意外地發現這兩個人的計劃,在一些地方巧合的重合了。
這個地方不算大也不算小,如果是我和殤先生的體型的話,應該很輕鬆就可以,如果是我和一個成年人,或者穿著鎧甲的青年人,說不定也剛剛好。
憐垂下眼帘,無數種可能和想法在腦海中碰撞,計劃的雛形開始變得完美,一旁吃著靈果看似發呆的殤也笑著,帶著狡黠,他其實一開始就發現了,那個地方的問題。
那麼,殤先生從這裡開始動手的話,應該也是可以的,圍牆下面都是泥土,頂多會有些碎石塊或者土壤堅硬,並非是石塊建築的地下,那麼就很容易了。
只不過拖延時間這一點有些麻煩,如果,能夠弄出一個人就好了……唔……
憐垂下了眼帘,冰藍色的眸子暗了下來,並不是暗淡,而是一種陷入沉思之中的暗色。「……殤先生,可以擄走一個人嗎?不傷害生命的那種。」
憐突然抬頭,看向殤,殤並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神色,只是淡笑著轉過頭,笑彎了眉眼,「自然可以,只不過,憐小姐需要小心一點,冰凍的話,時間要短一些。」
憐有些驚奇殤居然能夠一眼看穿自己的想法,但是很快也就冷靜了下來,畢竟,對方僅僅只是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說了出來,自己不也理解的清清楚楚嗎?
「但是時間短的話,殤先生的時間就不夠了,所以,找個死人也是可以的吧?」
憐歪了歪頭,一雙冰藍色的眼眸在陽光的映襯下略顯無辜,可是如果仔細看上去,那其實是一片波瀾不驚,寒冷如冰的海洋,所有的情緒和想法似乎都沉寂在了大海之中,一片冰封。
「死人嗎?我倒是知道有一個地方到處都是死人。」
殤撥了撥自己的手指甲,笑得漫不經心,憐垂下頭,不再說話。
「那麼憐小姐是想到辦法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完完全全看透了憐的心思,只不過,殤刻意得沒有看穿憐的想法,殤覺得他需要自己給自己一個驚喜,他想要知道對方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嗯。」
憐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對方看清楚了自己的想法,便不想要再做解釋了,「殤先生覺得自己需要多長的時間?」
「一分鐘。」
殤絲毫沒有猶豫地道,咬下一大塊果肉,根本就沒有任何謙虛的意識實際上他也是實話實說,一分鐘的時間,完全是夠的。不過就是一米後的城牆而已。
「不,我覺得需要十分鐘。」
憐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殤的話,迎來殤驚訝的目光,殤挑了挑眉毛,「憐小姐,你難不成認為我的實力會弱成這個樣子?」
憐毫不忌諱地引上殤的目光,道:「如果是一分鐘,殤先生只能穿過那道城牆。可是,殤先生如果想要後面的戰鬥更輕鬆一點的話……」
驚訝後是喜悅,殤笑眯了眼睛,「哈,憐小姐還真是……真是太聰明了。」
「殤先生,如果你持續性地注入靈力,火焰,是可以在地下蔓延的,對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