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葉亦軒幾人並沒有立即去救沈滄浪,沈滄浪這傢伙只是愛叫,但其實他那三隻靈獸形成的鎧甲很耐抗,一時半會兒根本出不了問題。
「你們之前是怎麼做?」夜染音好奇的問。
「之前就是劍少商做主力,我和四弟協助劍少商,了塵協助沈滄浪,沈辛壓陣對付漏網之魚。」
夜染音想了下:「那就一切照常,我會暗中相助。」
「好。」
幾人說著,紛紛行動。
了塵身形一躍,到了沈滄浪那邊,劍少商和葉亦軒,葉亦澈,轟開城主府大門,直接殺了進去。
沈辛手拿著判官筆,關注著一些想要逃走的邪修。
夜染音穿著流隱袍,先去了沈滄浪那邊。
她手持匕首,身形隱藏在流隱袍下,如鬼魅一樣刺殺著毫無防備的邪修。
同時,沈滄浪身上由三隻靈獸形成的鎧甲,一直在噴著七彩粉末,邪修一時不查,就會被七彩迷蝶的粉末噴中,霎時戰鬥力減半。
沈滄浪嘴上喊的悽慘,身形卻十分靈活的在邪修間穿梭,手上拿著從武器庫得來的短劍,下手毫不遲疑。
了塵開始運功之後,周身出現一個金色光罩,那光罩極其霸道,將所有試圖攻擊他的人全部都震飛出去。
他擊殺邪修時,開始是用掌,後來殺了邪修,奪了劍就用劍,劍被斬碎,就隨手又拿了敵人的刀,之後又換棍
他似乎什麼武器都能用的得心應手,也極其厲害,所到之處,邪修倒下一片,但那些邪修,卻連死,都沒挨到他的衣袍。
沒一會兒,被沈滄浪吸引出來的邪修,就被夜染音三人聯手殺光。
他們沒有停留,又一同飛入城主府。
城主府中,劍少商,葉亦軒,葉亦澈三人背對背,正被一群邪修圍攻。
葉亦軒的刀很大,刀勢很強,一圈輪過去就能逼退數人。
葉亦澈已經在學習夜染音的靈力畫符,他看上去如溫和無害的青蔥美少年,但,只要有邪修接近,就會被他那神出鬼沒,出其不意的符文陣給粉碎絞殺掉。
而劍少商的劍,更是極快,極利。
生死劍意,生之劍意,可以保護他和葉亦軒,葉亦澈,死亡劍意,一劍下去,則能斬殺一大片邪修。
他們三人戰力都很強。
但邪修真是太多,太多了。
沈滄浪幾人衝進城主府,看到這情況以後,沈滄浪哈哈哈大笑:「孬種小邪修,你爹我來了,來,快來打你爹啊」
說著,他還用短劍,乾脆利落的刺穿一個邪修的心臟:「你們打不死小爺,小爺就打死你們。」
「看看你們這群沒卵蛋的慫包,真不敢打你爹我嗎?你們不打你爹,你爹可要打你們這群不孝子了!」
邪修脾氣本就暴躁,被沈滄浪這麼一激,便有一大堆人朝著沈滄浪的方向攻去。
「你踏馬找死!」
「老子今天就是死,也非要搞死你這賤人!」
他們一走,劍少商等人這裡壓力驟減,他們在防守的同時,也終於可以主動進攻——進攻目標,便是湧向沈滄浪那的人。
因為那些邪修,在湧向沈滄浪的同時,也將後背暴露到劍少商幾人眼前,是他們下手的好機會。
夜染音的無影步和時空間之力,本來就強橫無比,如今又有流隱袍,她在邪修間,幾乎是如魚得水,如死神一般,身形每飄到一個地方,就能收割至少一顆人頭。
漸漸的,邪修們的理智恢復,看到他們人數不斷減少,有不少人新生懼意,往城主府中退去,卻被劍少商幾人緊追不捨。
也有一些往城主府外逃,但沈辛單手負立,拿著判官筆的手微微一動,就有一縷墨跡飛射而出。
而後,那逃出城主府的邪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黑色墨跡直接洞穿眉心。
在不停的廝殺中,半個時辰過去。
整個城主府里的邪修,也終於被漸漸殺盡。
這其中,也有幾個邪修十分強大,但他們對上劍少商和夜染音的聯手,最多撐不過三招,就一命嗚呼。
半個時辰後,城主府靜了下來。
葉亦軒幾人臉上露出疲態,夜染音聲音依舊沉穩,冷靜,她吩咐眾人道:「你們清掃下戰場,我去找韓修士來啟動大陣。」
啟動城主府大陣後,大家就可以休息了。
流沙城內的一切,在韓奚和夜染音的主導之下,慢慢走上正規。
有韓奚的牽線,越來越多的普通人被護送到城主府中。
前日還血流成河的城主府,被眾人恢復成往日的乾淨整潔。
城主府極大,在地下還有個相同大小的地下城主府,完全可以裝得下流沙城裡的普通百姓。
流沙城的百姓們被保護起來,越來越的正道修行者,也開始出來行動,且追殺邪修。
流沙城內,邪修和惡徒獵殺正道修行者和普通人的情形,在兩日之內,就逆轉過來。
城牆之上,鎮守在流沙城八方的武皇邪修們見此,紛紛皺眉。
「城中情況不妙,邪道勢弱,正道變強,我們要不要出手?」
「不必,我們不能破壞平衡。」
「畢竟,這樣才更能考驗他們。」
「可,這樣下去,我們會犧牲很多人」
「那又如何?這本來就是一場殺戮遊戲,我只在乎最後的勝利者,那才是我們要的人,至於其他人的性命,與我們何干?」
「這樣也好,這樣下去,也許,不用半個月時間,這場遊戲就能結束了。」
其中一個武皇說著,又道:「不過,正道的確太囂張了,傳令下去,暗一和墨二那兩個任性的傢伙也該出手了。讓他們給那群正道,特別是聖院那群小子一但教訓。」
「不錯,暗一,墨二,他們若是出手的話,那滿城正道,定然無人能擋。」
沒過多久。
流沙城一座靠近溪水的小院中,在兩顆梅花樹之間,系有一根麻繩,那麻繩上,正躺著一個身著黑紅長袍的男子。
他雙目微闔,正在假寐。
忽然。
「墨二少。」一名邪修戰戰兢兢的走入院中,叫正假寐的男子。
男子仿佛熟睡,並未理他。
「墨二少,幾位武皇有令。」邪修聲音顫抖的說。
「哦?」男子睜開雙眼,他一雙眼睛是妖異的血色。
他便是暗榜第二的墨二。
「幾位大人讓你給城中那些正道一些顏色看看。」
「殺人哪有睡覺好玩?」墨二不悅的嘀咕一聲:「你等等啊,我看看今天該不該殺人。」
說著,他伸出一隻蒼白的手,指尖微微一彈,便有數顆金豆豆灑在地上。
「一顆,兩顆,三顆」隨著墨二的數數聲,地上的金豆一顆一顆的飛回到他手中。
終於,他數完了,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又躺回到麻繩上,閉上眼打了個哈欠:「四十八顆今天雙數,不宜殺人,你明天再來吧,我要繼續睡覺了。」
「可」那邪修正要開口。
「不對。」墨二又猛地睜開雙眼。
邪修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墨二身體離開麻繩,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到梅樹下落下的一瓣花瓣旁。
他彎腰拿開花瓣,花瓣下,有一顆金燦燦的金豆豆。
墨二將之撿起:「第四十九顆。原來,是單數啊,那麼,就將出門後,最先見到的四十九個人,全都殺掉好了。」
說著,他直起身。
下一瞬,他眨眼間,就到了報信的邪修面前。
噗嗤!
墨二的手掌,在對方完全沒反應過來時,就洞穿對方胸口,握住對方心臟,感受到其中的跳動後,緩緩將其捏碎。
「四十九個人中,你,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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