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通道的盡頭有一處石門,怎麼推都推不開,所以大家就只能待在門前想辦法。而言寧看到的微弱亮光就是於仁燕他們用來照明的晶石。
來都來到這裡了,要是叫大家退回去,大家肯定不甘心,但是這扇門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現在的情況就是進不得,不想退。
言寧上去試試看能不能推開,用上全部的靈力也推不開,言寧不由得有點懊惱。
梵淨山這時候就故意針對言寧,高傲的揚起下巴,冷哼道:「我們都推不開,你就能嗎?也不看看你比我們強到哪裡?」
言寧沒理睬梵淨山,而是仔細觀察石門,門軸……
這門不是要向里推的,是向外拉的!
言寧道:「你們讓開。」
張傳新一個不悅,道:「你憑什麼叫我們讓開?是我們讓開了,門就能開嗎?」
紅葉公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張傳新,眼中露出一股殺意,「你還真是嫌自己的命長,如果你再敢這樣,我就殺了你!」
&什麼東西,小白臉,長得像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張傳新氣的咬牙切齒,憤怒的瞪著紅葉公子。
真想現在就殺了這個東西!不就是林瑞瑜的大弟子嗎,算得上什麼東西。紅葉公子從來沒覺得自己需要把這種東西放在眼裡。
花神拍拍紅葉公子的肩膀,道:「好了,什麼事情有機會再做。」這句話意味深長啊,意思就是等沒人的時候再下黑手宰了張傳新、梵淨山兩個東西!
紅葉公子自然明白花神的話,就冷笑一聲轉過頭。這種東西多看一眼都是辣眼睛。
言寧冷冷道:「張傳新,你不肯讓就算,要是我開門了,你就別進來!」說完言寧使勁一拉石門,又是一道黑暗的通道出現。
張傳新的臉皮還真是厚,開門之後第一個就跑進去了,剛踏進門,噗噗噗噗……的一串聲響,架在通道兩邊的火盆突然就亮了,火在火盆中燃燒著,發出濁黃色的光芒。
見到這場景,張傳新不由得有點愣了,待在原地不敢走了。
言寧大大方方的走過去,這種事情沒什麼好在意的,大概就是什麼機關,門一開火盆就亮了。
所有人都走進來了,這時候嘎吱一聲,大門關起來。
於仁燕跑回去試著推推石門,但是石門一動不動。他懊惱的說:「怎麼回事,門怎麼開不了?」
大概這種門只能在外面拉開,到裡面是開不了的。
紅葉公子突然蹲下去,手放在地面上,道:「有動靜,一些東西正跑過來。」
言寧戳戳紅葉公子,淡淡道:「嗯,你看,一大群像是人的東西跑過來了。看起來來著不善啊。」
張傳新氣的罵了一句。
一隻只像是人的生物大叫著奔過來,叫聲滲人,每個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接著火光,言寧一看,還真的和人差不多。
花神吐出兩個字,「人胄。」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
人胄,原指人和防具,主要是指頭部的防具。不過現在的人胄是指以人為盔的可怕怪物。小說中,人胄是一種天然形成地怨櫱,如果屍體充滿怨氣,且屍首分離,一些有靈性的畜牲便會從腔子直接鑽進死者的體內,以怨體的內臟為食,並以此怨體為穴。而藉助畜牲地陰氣,被占體為穴的屍身也不會腐爛。日久天長,畜牲之體會與怨體合二為一,也就成了所謂的人胄。
人胄擁有人的怨氣,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厲害很多。
相傳人胄身邊的霧氣是怨氣加屍氣所生,吸入者會很短的時間內死去。一旦活人因吸入這種霧氣而死,人胄便會食其五臟或者食其雙目以加強自身人的怨氣。人胄因鑽入其體內的牲畜不同而有各自不同的特長,黃鼬鑽入其中則有噴霧之特長,而蛇鑽入其中則有環抱以及毒牙等優勢。
&於仁燕自知沒有退路,前面又有這一批人胄。現在只能殺了這批人胄了。
言寧默默感嘆,果然是養屍地啊,各種精怪都有,有魔發姬,有貓猴,現在還有人胄了,不知道待會兒還會遇到什麼呢。
張傳新拿出盤龍索,周身靈力暴湧出來,沖向幾個人胄,同樣的別人也都拔出劍斬殺這些人胄,大家打得噼里啪啦,但是這些人胄卻都前仆後繼,漸漸地大家都有些力不透支了。
小燕麥走過去,言寧一看,這小傢伙不是找死嗎?那兒的人胄那麼多,而且人胄身邊的霧氣很是危險,普通人要是吸進去了會死掉的,強者雖然不會,但是也會元氣大傷的。
不過言寧突然想起小燕麥體內曾經爆發出一些藍色的火焰,小燕麥自己走到人胄最多的地方一定是有什麼後招。
果然小燕麥掌心發出藍色的光芒,旋即一簇藍色的火苗出現,火苗瞬間變成一個大火球,人胄的霧氣在沒離藍火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那些霧氣就都散去了。
人胄似乎很是畏懼那股藍色的火焰,忍不住往後退,但是通道的寬也就那麼大,所以退的速度也不夠快。
這時候的小燕麥頗有點兒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突然小燕麥一抿嘴,眼睛裡迸發出殺氣,幾個人胄自知她動了殺氣,當下也就想要捨命一搏!它們猛然躍起撲向小燕麥,蛇頭和利爪紛紛惡狠狠的抓向小燕麥的腦袋!
就在快要抓到的時候,小燕麥周身靈力暴增,手掌一甩,一個大火球就突然沖向那些人胄,而想要殺死小燕麥的人胄在藍色的火球經過它們的時候就銷聲匿跡,化作齏粉!
那藍色的火球充滿著令人畏懼的龐大靈力,就是言寧也不由得有些駭然!
&隆隆——」
回音不絕如縷,震得所有人耳朵都幾乎聾了。這一刻,一股恐怖的藍色火焰夾雜著靈力波動如洶湧的波濤般沖向黑色通道。
洶湧的火浪席捲開來,對面的黑色通道幾乎都被占據,火浪擴散之後帶起一股洶湧的勁風,頓時,少部分倖免於難正在拼命逃跑的人胄猶如被推倒的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之後化作虛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