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霾,前兩天他親自夜襲了張少君的大本營,殺了十幾條獵犬警告,難道這還不足以嚇退張少君?
「又是張少那個富二代?」坦克問道。筆硯閣 m.biyange.com
托爾斯泰搖頭說道,「不止他一個,而是三個!」
白玉堂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如臨大敵的說道「你是說,三個大少聯合在一起,一起來搜尋我們?」
托爾斯泰點頭說道「是,二十幾跳獵狗,二百多個人,而且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熱武,我們該怎麼辦?」
白玉堂差點沒被活活嚇死啊,這麼多人在冰天雪地的遠東搜索他們,這些富二代真是吃飽了撐的?
坦克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兩百多個人的火力,已達到加強連的地步,不是他能擅自做主的了,坦克,白玉堂,托爾斯泰的目光齊齊看向了沈七夜,全等他拿主意。
「老大,這些富二代這麼興師動眾的,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坦克問道。
「應該是遊戲的心態吧。」沈七夜說道,除了這個理由,沈七夜也想不出與這三個富二代結仇的理由了。
白玉堂氣的狠狠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樹幹上,他自認為自己夠紈絝了吧,但是與這些遠東的富二代想比,張少君等人才是真正的紈絝,竟然把人當牲口玩。
「夜哥,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這麼逃走?」白玉堂不甘心的說道,按照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他覺得應該狠狠的給這些富二代一個教訓。
托爾斯泰搖頭,首先否決了白玉堂的想法,說道「逃是逃不掉的,他們三個人合兵一處,我們只是殺了張少君的獵犬,其他兩個大少還有二十多條獵犬。」
沈七夜明白托爾斯泰的意思,遠東林海這麼大,在這種冰天雪地里,人是根本跑不贏獵犬,但是一味的躲避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
「托爾斯泰,他們離我們還有多遠時間?」沈七夜問道。
「最多半個小時。」托爾斯泰說道。
「先躲起來。」沈七夜下達命令說道。
白玉堂不服氣了說道「夜哥,我們還躲啊,都已經被人追成屎了!」
坦克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玉堂說道「不躲,你想死啊,對面可是有兩百條熱武,火力比的上一個加強連。」
說著,坦克還不忘看了一眼沈七夜,得到他的首肯以後,這才安慰白玉堂道「等躲過了在說,這一回,絕對不輕饒他們。」
半個小時後,三位大少,張少君,方文山,常俊領著他們各自的隊伍,兩百多號人,二十條多條兇猛的高加索獵犬,浩浩蕩蕩的站在了沈七夜剛才站過的位置。
「草,又給他們跑了!」
「媽的,這些人怎麼比兔子還狡猾?」
「等老子抓住他們以後,一定要給他們開腸破肚,特殊是那個囂張的小子,把他四肢砍斷餵狗。」
「呵呵,那傻逼的肉,狗都不吃,我看還是直接讓獵犬把他咬成碎片比較合適。」
張少君帶了幾個小富二代跟班,方文山與常俊也帶了幾個小跟班,這十幾個富二代一碰頭,直接將白玉堂罵罵咧咧了好一陣,白玉堂在樹上差點沒憋住,跳下來跟他們拼了。
張少君不爽的說道「托爾斯泰不愧是遠東地區有名的獵手,我們這麼多獵犬,還是被他躲過去了。」
三番兩次的追丟沈七夜一行人,張少君自然將功勞算在了托爾斯泰的身上,畢竟他在遠東地區服役過,又是方圓十里八鄉有名的獵手。
方文山看向張少君問道「你確定那個老毛子是那群人中最厲害的?你不是說還有一個更厲害角色嗎?」
他說的坦克,但是張少君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看走眼呢?
正當兩人要爭辯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常俊,走到剛才白玉堂拳頭砸過那顆樹,靜靜的凝視了一會,詭異一笑。
「誰能肯定他們一定走了呢?」常俊戲虐的笑道。
張少君與方文山同時一愣,這附近都是冰天雪地,難道他們還能藏起來?
常俊長著一張女人獨有的瓜子臉,既無鬍鬚,又無喉結,細皮嫩肉,毫無陽剛之氣,若是用上美顏濾鏡,肯定是個絕色美女。
但是張少君與方文山可不敢小瞧這個娘炮,因為常俊的城府深著呢。
「常俊,你說清楚點,沒走是什麼意思?」張少君看著常俊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就藏在附近?」方文山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問道。
常俊倒不急於回答這個問題,看向張少君說道「你曾說過,你的保鏢打不過他們中的一個大個子?」
張少君雖然搞不懂常俊在問什麼,但是說說也無妨。
「是。」張少君點頭。
「你的十幾狗都是那個大個子所殺?」常俊在問。
「我親眼所見。」張少君在此點頭。
方文山急不可耐的問道「常俊,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常俊說道「我想表達的是,托爾斯泰並不是真正的反跟蹤高手,而真正的高手,可能就是那個大個子,他既然能深入張少君的營地,殺了十幾頭獵犬全身而退,那說明他有方法躲避狗鼻子,這很難猜嗎?」
「而且我敢斷定,他們這夥人就藏在這附近。」
白玉堂剛才砸樹印記很淺,卻還是被常俊給抓住了,所以他斷定,沈七夜等人肯定是用了一種辦法,躲避了狗鼻子,就躲在附近。
張少君與方文山恍然大悟,對啊,既然坦克能深入營地殺了十幾獵犬,那說明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反跟蹤高手,這說明他們此前大大的低估了坦克的身手。
如果換成一般人,早就退步,覺得坦克不好惹,但是對於這三位找刺激的大少來說,他們骨子裡那中嗜血立馬被激發了出來,只有強大的對手,才能讓他們有征服感。
常俊,張少君,方文山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大吼一聲,掃射!
兩百多個好手,兩百多條火舌,對著雪地,草叢,岩石縫一通掃射,那彈殼就跟從海碗裡倒出來黃豆似的不停的墜落,一群小跟班興奮的手舞足蹈,大吼大叫,就跟發春的動物似的。
「掃死他們。」
「我們要見血!」
「哈哈哈哈,刺激,真尼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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