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曹元吉已經完全被陳楓給打服了。
他不敢有絲毫的違逆,跪在地上,砰砰磕頭,口中道:「呂安然,我之前得罪了你,你饒了我吧,對不住,我不應該那麼對你!」
「我是廢物,我是廢物,你饒了我吧!」
呂安然先是一愣,然後眼中露出感動之色,看向陳楓,嘴唇哆嗦了兩下,眼圈都有些紅了。
陳楓只是看向他,微微頭。
呂安然忽然哈哈大笑,笑聲之中充滿了快意,走上前來,盯著曹元吉道:「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你也有今日!」
這個時候,陳楓看向曹元吉,微笑道:「還記得嗎?」
「當初,天賦檢驗之後,你那般嘲笑我,我當時就告訴過你,我可以打你臉一次,我就可以打你臉第二次。」
他伸手在曹元吉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微笑道:「別再給我第三次打你臉的機會以後了。」
「以後眼睛放亮一,有些人啊,你得罪不起,那就不要輕易得罪,否則下場很嚴重。」
「有的時候,是要以命作為代價的!」
著,陳楓朗聲大笑而去!
在他身後,曹元吉滿臉怨毒。
陳楓和呂安然兩人了一番,這才知道,呂安然這一次由於帶來了魏無忌這麼一個天才,所以被宗門之中認定功績卓著,因此不用再去屠龍三十七國那窮鄉僻壤了。
他只要再回去交接一次,就可以永久回到天元皇城。
陳楓也是很為他高興,笑道:「呂大師,你總算是夙願得償了。」
呂安然捻著鬍子,微笑道:「還得多虧你們兩個呀!」
他頓了頓,看向陳楓道:「陳楓,雖然在外人看來,魏無忌是天才,但我認定,你絕對比他強,而且強得不止一星半。」
「以後,你絕對會比他更加厲害!」
陳楓微笑,沒有話。
事實上,陳楓現在已經遠遠勝過魏無忌了!
兩人又幾句,便是分別。
呂安然要急著趕回屠龍三十七國進行交接,而陳楓則是回到了浮空山上。
剛剛從金翅巨鷹身上下來,來到廣場,他便見對面走過來一個人。
此人面色陰冷,狠狠的盯著陳楓。
看到陳楓之後,他眼中瞬間爆射出一抹殺機,厲聲喝道:「陳楓,你這個狗東西,你竟然敢修宗門長老,真是該殺!」
陳楓抬眼一看,只見此人他也認識,正是李四峰!
陳楓就這麼站在那裡看著李四峰,目光淡然。
李四峰走到陳楓面前,盯著他,陰聲道:「陳楓,你膽子不啊,竟然敢得罪曹元吉?」
「你可知道,曹元吉乃是我的人。」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不知道曹元吉是你的人!」
「哦,原來是不知道啊,不知者無罪,如果你現在就跪下給我磕頭道歉,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要了你的性命。」
聽陳楓了這句話,李四峰以為陳楓是示弱了,立刻極為囂張地道!
陳楓微笑著看著他,輕聲道:「李長老,你著什麼急呀?我還沒完呢!」
著,他伸出第二根手指,輕聲道:「第二,若是知道曹元吉是你的人的話,我可就不會僅僅是扇他幾個耳光那麼簡單了,他絕對不會活著離開!」
「什麼?你!」陳楓這句話完,李四峰先是一愣,然後臉便是漲的通紅!
他眼中閃過一抹暴虐嗜殺之色,盯著陳楓,聲音冰冷無比:「陳楓,你這個刑子,你可知道得罪我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嗎?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他的話的斷然無比,就好像出來便是真理一般。
似乎陳楓得罪了他,真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條!
陳楓冷笑道:「我還真不知道呢,要不李長老您讓我見識見識?」
陳楓這般輕蔑的態度讓李四峰瞬間暴怒,雙眼通紅,幾乎要失去理智。
他盯著陳楓喝道:「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就讓你知道紫火長老的力量到底是何等強大!我要在這裡就斬殺了你!」
陳楓淡淡道:「我可不記得在宗門之中,可以隨便殺戮。」
聽到陳楓這句話,李四峰以為陳楓怕了他,哈哈狂笑道:「我可是紫火長老,而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弟子,還沒有什麼天分,我要殺你,誰會來追究?」
「哈哈!刑子,你剛才那麼囂張,不就是以為在宗門之中我不敢殺你嗎?」
「現在呢?你還敢那麼囂張嗎?」他盯著陳楓得意道。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好笑之色,他其實非常驚喜,因為這就代表著,他也同樣可以殺掉李四峰了!
李四峰七星武王的修為,在現在的陳楓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陳楓動用降龍翻天印,可以輕易將其擊殺,而李四峰卻還如此狂妄,以為殺掉陳楓手到擒來,當真是可笑!
「別誤會,我這麼問,其實是想確定一下,我是不是可以殺了你。而現在,我的道肯定答覆了。」
陳楓微笑的勾了勾手指,道:「來吧。」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足足有數百人之多,都在這裡看熱鬧。
他們絕大部分都不知道陳楓身上發生的事情,因此看著陳楓,臉上都是露出一抹不屑和恥笑之色。
「哈哈,這陳楓當真是狂妄呀!」
「沒錯,他竟然敢挑釁紫火長老!」
「哈哈,此人不但廢物,無知,同時還非常的狂妄,他這是自尋死路。」
「沒錯!」李長老七星王級別的修為,一拳就可以將這個廢物轟殺,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好陳楓,都認為他會被李四峰輕鬆殺死。
陳楓掃了他們一眼,目光之中冷芒閃爍,心中一個聲音在咆哮:「看著吧,等著吧,待會兒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你們,都會為你們此時的話而感到羞恥和後悔!」
陳楓眼中殺機爆射,他對李四峰已是恨到了極。
當李四峰將他壓入泥土之中,拿腳踩著臉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李四峰的命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