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五十六章無恥之徒
「這裡面是丹藥,所以,前方應該沒有什麼恐怖鳥洞。筆神閣 bishenge.com」
楊裂風抓著手中的白瓷瓶,迎著眾人的目光,開口說道。
「丹藥,什麼丹藥?」
眾人聞言,頓時來了精神,畢竟,如果是丹藥的話,很有可能是作為一種獎勵,那麼,這丹藥,絕對不是一般的丹藥。
畢竟,之前的試煉,那般兇險,如果沒有楊裂風的話,他們根本闖不過來。
楊裂風目光落在白瓷瓶一側上,只見上面寫著五行丹,而瓶子之中的彩色丹藥,也是涌動五行之力。
「丹名為五行丹,而這丹藥之中,也是涌動極為強大的五行之力,這丹藥應該是服用之後,一定時間內,可以擁有五行之力的丹藥,算是很珍貴難得且非常有用的丹藥了。」楊裂風星眸微動,想了想之後,說道。
眾人聞言,目光越發是亮了,五行之力,要比同級靈力厲害,能夠擁有五行之力,那自然是一件異常好的事情,沒人不希望擁有。
「咕咚……」
一名天祇門的男弟子喉嚨滾動,吞咽了一口讒涎,目光炙熱的向楊裂風,問道「楊裂風兄弟,不知道,這瓶子之中,有多少顆五行丹啊?」
這位天祇門弟子關心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場大多數人關心的事情,他們紛紛目光含著期盼的望著楊裂風,希望這瓶子之中的五行丹藥,數量足夠多,這樣,他們人人都有希望得到一枚。
楊裂風星眸微動,說道「只有七枚。」
「什麼,只有七枚?」
眾人聞言,臉色頓時便是難看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只有七枚的話,那顯然是不夠分吶。
「楊兄弟,你看清楚了嗎?真的只有七枚嗎?」一名真武門的男青年,眉頭緊皺,目視楊裂風,問道。
「你在懷疑我?」楊裂風聞言,雙目一眯,聲音微寒的問道。
這名真武門的青年,頓時臉色一沉,旋即,道「我沒懷疑你,你不要亂說,我只是擔心你看花眼,看錯了。」
「若是看花眼,那也只會看多,何來的看少,看樣子,你的腦子不太好使啊……」
那名真武門的青年,明顯是懷疑楊裂風,但是,卻不敢承認,楊裂風言語之間自然不會對他客氣,要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懷疑的資格,因為一路闖下來,都是靠著他一個人的力量,他們可是沒有出半分力量,那些尋常的小鳥,就算沒有他們楊裂風等人也是可以將他們解決掉的。
現在,這些試煉過關的獎品丹藥,就算不給他們,那也沒有半點問題,而他竟然還為了得到丹藥,質疑他,這種行為,實在是令人作嘔。
「你!」
聽到楊裂風毫不客氣的問話,這名真武門的男青年,頓時眼中便是涌動出怒意,氣的攥緊了拳頭。
「怎麼,你還打算向和我動手?」
楊裂風目視這位真武門青年,雙目一眯,嗤蔑的問道。
「楊裂風,你不要太過分了!」這名真武門的弟子,當即便是忍不住怒火,爆發了出來,對楊裂風怒喝道。
「你給我閉嘴,我兄弟怎麼過分了,倒是你,候鱉,之前你可是沒有出半分力氣,你哪裡來的臉,質疑我兄弟,就算這丹藥足夠我們分,那也沒必要分,因為這是我兄弟辛苦拼命換來的,都應該是他一個人的!」
羅炎雙目燃火,對候鱉怒喝道。
大家都不是傻瓜,候鱉之所以質疑楊裂風,是為了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之前沒有人挑明,現在由羅炎將之挑明了。
「羅炎,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真武門的人!!」
候鱉怒瞪著羅炎,怒聲喝道。
候鱉是三星武皇,潛力在真武門中,也是僅次於羅炎,並且,其背景在真武門中很強,羅炎雖然是真武門弟子第一人,但是,本身在真武門中,卻是沒有什麼背景,是孤身一人,加入的真武門,所以,候鱉根本不懼羅炎。
而且,因為羅炎的出現,讓他丟掉了真武門第一人的位置,他一直就對羅炎,有所仇視,只不過,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正面和羅炎發生過絲毫的衝突,擔心門主加強對羅炎的暗中保護,這樣,他和背後的勢力,就更加難以有機會除掉羅炎了。
現在,羅炎當著眾人的面,不給他面子,他自然忍耐不住了。
「我當然清楚我是真武門的人,所以,我知道,我不能給宗門丟臉,你的作所作為,完全是在抹黑我們真武門,你還有臉提真武門?」羅炎怒哼一聲,質問,道。
「我哪裡抹黑真武門了,本來大家就是一起來試煉冒險的,之前沒有出力,那是因為能力所限,又不是我們臨陣脫逃,憑什麼得到好處,都歸楊裂風一個人所有,那我們跟著他們,還有什麼意義?」候鱉眼底掠過一抹寒芒,開口說道,他的話,明顯帶有煽動意味,想要煽動其餘諸多勢力之人,和他站在一條線上,這樣的話,楊裂風,諸葛俊雅,南宮艷,明月彩鳳,郝青,羅炎,刑紅煉等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想知道憑什麼好處都歸裂風弟弟是吧,你還想要知道,你們跟著我們有什麼意義是吧,好,我來回答你!」
明月彩鳳俏臉冷寒,眼底掠過一抹厭惡之色,盯著候鱉,冷聲道「就憑那金色小鳥,綠色小鳥,藍色小鳥,紅色小鳥,褐色小鳥,彩色大鳥,全部都是被裂風弟弟殺死的,而我們之中,除了他,再沒有一個人能做到,若非是他,你們之中,絕大部分都是要送命的,何談來至此處,何談分寶?」
「你不明白,好處都歸裂風弟弟,你們跟著有什麼意義,我來告訴你,意義就是,沒有裂風弟弟,你們根本到不了這裡,明白了沒有,這就是意義!」
「大家都是來自南域大勢力的,來前勢力高層應該都告訴你們了吧,這個試煉秘境之中,可是被檢測出古靈氣的存在,大家進來這裡冒險,衝著就是古靈氣來的,和古靈氣相比,其餘寶貝,不值一提。」
「現在,古靈氣還沒有出現,只有我們不斷的前進,才有機會得到古靈氣。」
「你們說,跟著裂風弟弟,有沒有意義?!」
明月彩鳳十分聰明,且心思細膩,她很清楚候鱉是要煽動更多勢力的人,聯合對抗楊裂風,真要是被其得逞的話,那可就不妙了,鎮南王府,古族南宮一族,明月帝國的人肯定是不會被煽動的,但是,其餘諸多勢力的人,若是被煽動之後,聯合起來,對抗他們,可就有些麻煩了。
他們雖然都是絕對不凡的頂尖驕子,但是,現在都還只是一星武皇,在這群人,他們的戰力最多堪比一些二星武皇,而其餘諸多勢力之中不乏二星武皇和三星武皇,真打起來,勝負難定。
所以,明月彩鳳要阻止候鱉的奸計得逞,她這最後一句話,就是告訴眾人,想要古靈氣嗎?那就要跟著楊裂風,因為不跟著楊裂風,你們早就無法前進了。
當然,她這句話,不是無懈可擊。
但是,一般人,一時之間,都會被震住。
「確實多虧了楊裂風兄弟,我們才能繼續前行。」
「沒錯,不光別的,光是恐怖蟲洞那裡,如果他不願意帶著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通過的。」
「是啊,之前這片五行林,都是靠著楊兄弟才通過的,這獎勵,確實應該給楊兄弟。」
「……」
果不其然,明月彩鳳的一番話,讓的一些心頭有些憤懣的人,頓時念頭通達了,紛紛改變了想法,認為獎品,就該歸楊裂風。
但是,也有一些人,沒有這麼輕易被改變想法,因為這些人中,就有那些對楊裂風不滿的人。
候鱉陰沉著臉,雙目轉動之後,開口幽幽的說道「明月公主還真能忽悠人,很多人怕是都被你忽悠了過去,你說我們不跟著楊裂風,就無法前行,簡直是可笑,之前的五行林確實是不好過去,楊裂風有五行靈珠,這才得以過去,現在,五行林都過去了,我們沒必要非跟著楊裂風吧?」
「跟著楊裂風,得到什麼好處,都是他的,不如我們自己行動,得到好處,起碼有份兒。」
候鱉的話,令的不少人,頓時面色變化,眼神陰晴不定。
「候兄說的不錯,我們與其跟著楊裂風吃屁,不如我們自己行動,這樣,好處還有機會得到。」
「不錯,要不然的話,就我們一起聯合行動,有什麼寶貝的話,大家商量著分,這樣豈不是也不錯?」
「沒錯,沒有必要跟著楊裂風。」
「…………」
候鱉的話,讓一些早就對楊裂風不滿之人,趁機發揮了起來。
「你們說這話,真是無恥,若非是楊裂風,你們能走到這裡?現在承了楊裂風的恩惠,卻又滿口噴糞!」郝青氣憤的罵道。
「我們是跟了楊裂風一程,但是,就因為這,就要我們白白當打手,什麼好處都撈不到,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候鱉眼底掠過一抹冷笑,開口說道。
「說的不錯,我們不可能因為承受了楊裂風一點小恩小惠,就跟在他屁股後頭,白白當打手,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就是,撈不到好處,我們進這試煉秘境做什麼?」
「不錯,我們絕對不能再跟著楊裂風了!」
「…………」
候鱉這廝不得不說,對人心理的把握頗強,每次煽動人心,都能煽到點上,很輕鬆就能點爆人們的情緒。
不少人當即便是憤慨的大聲嚷道,說什麼都不跟著楊裂風了。
「你們,你們,無恥啊……」刑紅鍊氣的大罵,道。
「算了,他們要分開行動,就分開行動,反正我們也不需要這些無恥廢物!」南宮艷眼底滿是厭惡,毫不客氣的,冷聲說道。
「你說什麼!!」
「你說我們廢物?」
「你太過分了吧?必須向我們道歉!」
「沒錯,必須道歉!」
「…………」
不得不說,南宮艷雖然也聰明,但是,實在是容易意氣行事,而且,也沒有明月彩鳳心思那麼細膩,她這一番話,瞬間就讓選擇分開的一眾人,憤怒激動。
這些選擇離開之人,皆是極度不滿,要南宮艷道歉才肯罷休。
「給你們道歉,做夢去吧!」南宮艷冷嗤一聲,道。
「你……」
南宮艷的話,令的那些打算分開的眾人,氣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但是,向南宮艷動手,他們又是有些不敢,畢竟,南宮艷的身份在這裡,除非他們能夠將楊裂風一伙人殺個精光,堵住所有人的嘴,那樣,才能對南宮艷動手。
「你們想要分開,那是你們的自由,隨便你們,我們無權干涉。」楊裂風面容平靜的開口說道。
「好,我們走著看!」候鱉目光陰戾的瞪了一眼楊裂風,對其餘選擇分開之人,說道。
當即,選擇分開之人,便是紛紛跟著候鱉離開了。
這些離開的人中,有一部分天祇門的人,一部分明瀾宗的人,一部分仙靈宗的人,一部分青月閣的人,幾乎所有的真武門人。
雖然進入這試煉秘境之前,天祇門的高層交代過天祇門的一些三星武皇,在試煉秘境之中,要多多護著諸葛俊雅,但是,在利益面前,這些天祇門人,顯然沒有那麼聽話,因為他們想的很明白,諸葛俊雅若是在這試煉秘境之中發生不測,那麼,人都死了,話還不是由他們說,若是諸葛俊雅沒死,那他們更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明瀾宗的人,仙靈宗的人,青月閣的人的人,想法皆是一致。
而真武門的人,不光因為這一個原因,還有就是比起得罪羅炎,更加不能候鱉。
「這些傢伙,簡直就是無恥之徒!」候鱉等人和楊裂風分開行動之後,刑紅鍊氣的大罵。
「就是,這簡直就是卸磨殺驢啊!」郝青也是忿忿的說道。
「啪!」
郝青話音剛剛落下,諸葛俊雅便是當頭一巴掌。
「你幹什麼?諸葛俊雅,你打我做什麼?有病啊!」突然被諸葛俊雅照頭一巴掌,郝青頓時不爽的問道。
諸葛俊雅道「用詞不當,當頭一棒!」
「我哪裡用詞不當了?」郝青揉著腦袋,問道。
「你說這簡直就是卸磨殺驢,那不是在說,楊裂風是驢嗎?而且,還被殺了,你覺的這詞用的恰當?」諸葛俊雅反問道。
「這,這似乎是有些用詞不當了,我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沒想那麼多,楊裂風,你不要介意,我可沒說你是驢。」郝青面色有些尷尬,對楊裂風說道。
楊裂風面容平靜,道「他們想分開行動,隨便他們吧,沒必要生氣,這裡有七枚五行丹,正好你們,一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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