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靈瑤殿的時候,子衿就曾經聽月婆婆說過,君無邪的實力不是她們這些靈瑤殿的弟子可以對抗的,並且三申五令讓她們不得去招惹君無邪,就連她們的殿主對君無邪也是無可奈何。請大家搜索
由此可見,君無邪的實力應當不弱,以君無邪的實力,並非無法教訓諸葛殷。
君無邪大可以在擂台上將諸葛殷打到,救出月逸,給予諸葛殷應當有的教訓。
可是君無邪並沒有這麼做,就在子衿以為她的出現會扭轉一切的時候,君無邪所說的話,卻讓子衿的心如同掉入了冰窖一樣寒冷。
君無邪來驚鴻殿的目的,子衿大概猜的出來,她也知道,君無邪是目的達成之前是斷然不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可是……月逸當時的情況那樣的危機,差點就沒了性命!
可是作為盟友的君無邪,卻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選擇了不作為。
仍由諸葛殷對月逸痛下殺手。
子衿不知道諸葛殷最後為何會放過月逸,可是子衿知道,若不是諸葛殷最後的收手,月逸已經死了。
死在了君無邪的冷漠之下。
「我說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她。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昨日你受了那麼重的傷,按理來說,昨夜怎麼也該有人在你房中照是……」子衿話語一頓,蕩蕩的房間,在她來之前,這房裡,就只有月逸一個人。
君無邪雖然救治了月逸,可是從君無邪的種種舉動她並不在意盟友的死活。
這樣理智到冷酷的做法,讓子衿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有些發冷了。
這次是月逸,可是若是有朝一日靈瑤殿落難了,君無邪也會這般袖手旁觀嗎?
這是怎樣的盟友?
子衿根本不敢再想下去,曾經對君無邪的朦朧好感,早已經在君無邪的冷酷下煙消雲散,對君無邪的信任也已經蕩然無存。
月逸結的子衿,知道她的心思已經亂了,他寬慰道:「或許是你多心了,你不是也說了,是君公子救了我嗎?我身為男子,又不是女孩子家,哪裡需要那般嬌貴?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那叫救你嗎?她分明是不管你的死活!」子衿忍不住開了口,可是話一說完,她的臉色便微微的一白。
「什……什麼意思?」月逸的臉上露出了一些詫異。
子衿咬了咬牙,身是傷的月逸,她最終忍不住道:「她昨日是來了,可是她根本就沒有開口讓諸葛殷放過你,而是當眾將你交給了諸葛殷,隨便他如何處理,她從始至終都沒能為你說過一句求情的話。你是君公子的盟友,我也一樣,被她這般對待,我也害怕……」
月逸呆愣的衿,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子衿說的有些心慌,她站起身,「罷了,當我什麼也沒說過,我只告訴你一點,君公子根本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在乎盟友這兩個字,日後你我都需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