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老,我們可聽李師弟他們說了你在仙藥田的威風,就該這樣治治他們。」
「那群學院的弟子,自持甚高,每回都欺辱戰爭學院,以後看誰敢欺負,葉長老整不死她!」
「我決定了,我要加入紫苑,成為葉長老的弟子。」
「你?你那小身子板,能穿得起黑鐵內甲嗎?還是能跑圈一千?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
眾弟子興奮不已,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楚月被擠在裡頭,輕揉了揉太陽穴,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
人群之後,薛盈盈不可置信地看著成了葉楚月走狗的李斐然。
還有與她姐妹兄長相稱的人,自從去了一趟仙藥田,都自甘墮落,淪為葉楚月的走狗。
薛盈盈紅了一雙眼。
「心術不正的時候,是連雜役都做不好的。」
七長老從後面走來,警告的說了一聲,便堆滿了笑,走向楚月。
楚月環視四周,狐疑地瞅著心情甚好的七長老,問道「四長老呢?」
七長老以拳抵唇,乾咳了聲,眼神有些飄忽,彆扭地說「昨夜累了,許是還在休息吧。」
「昨夜……累了?」
楚月眨巴兩下眼睛,愈發的狐疑,上下掃視著七長老,懷疑地問「四長老昨夜,累什麼了?」
七長老原地踱步,腦海里高速運轉。
秦鐵牛問「七長老,你臉紅什麼,生病了?那我是不是能休息幾天不用修煉了?」
七長老翻了翻白眼,狠狠地瞪了眼不務正業的秦鐵牛,「修煉進程,加十倍。」
秦鐵牛無語了,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讓他嘴賤!
楚月長指輕勾著肩前的青絲,目光遊走在七長老的面龐之上。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像七長老這樣臉皮厚的人,還會臉紅。
事出反常,必有妖!
「需要我去看看四長老嗎?」楚月問道。
「還是不要打擾為好,這兩天無衣她應該都下不了榻,是舊傷復發了吧。」
七長老回得斬釘截鐵,腦海里想到昨夜的旖旎,耳邊的低吟,登時臉如火燒般,燙紅得很。
要不是雜亂的雪白鬍鬚遮擋了部分,只怕會叫人大跌眼鏡。
楚月遞了一瓶神農藥水給七長老,便盤膝而坐,開始聽音修習。
比起七長老的詭異,她更好奇,仙藥田的戰況。
學院以南,仙藥田。
四周瀰漫著濃郁撲鼻的血腥味,橫七豎八都是面目全非的屍體。
這一場戰爭,延續了整個晝夜,方才有了結果。
七煞長老的屍體已然冰冷,征服者學院和天華學院的長老各斷一臂。
弟子死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
路瓊和君夏竹二人,身上的衣裳和臉龐,都染色血跡。
「路元老,這仙藥田,是我們的了。」
君夏竹道「不過君某一向佩服路元老,就不平分了,三七即可,你七我三。」
他知道路瓊的狠戾,倒不如先發制人,畢竟路瓊是花了五個億的。
路瓊冷笑了聲,倒也滿意君夏竹謙卑恭敬的態度,嫌棄地擦了擦臉上的血,說「君長老助我拿仙藥田,自當有份。」
就在此時,西邊落日,一支軍隊御劍飛行,徐徐而至,掛著武神殿的旌旗。
路瓊眉頭微蹙,和君夏竹對視了眼。
君夏竹警惕地道「武神殿的人,怎麼會來仙藥田。」
說時遲那時快,武神殿軍隊踏步而至,停在兩人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