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一見劉姐站在台上發呆,旁邊的工作人員頓時開口聲的提醒了一句。杭州19樓濃情
劉紅妝聞言這才回過神來,整個人悠悠的嘆了口氣道:「沒什麼,開始吧——」
著便收回目光看向了大廳內的眾人,臉上浮現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卻不是她真正的會心一笑。
不過即使是這樣,在場的賓客都看得面色一呆,眼神中已經浮現出濃濃的驚艷之色。tqr1
劉紅妝什麼都沒,走到台中央,然後站在了懷舊風的話筒面前,一隻手握著淑女扇的尾端,另一隻手輕輕的用掌心蓋在它側面的輪廓上。
四周一陣舒緩的音樂在這一刻傳出,她隨著音樂輕輕搖擺著身體,整個人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任何人,也不敢去看門口,她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畫面。
今天這一曲,算是對這二十年來的感情做一個了解,不管以後如何,她都不會再唱了。
只可惜——那個狠心的人,卻就此離開,連看她一眼都不肯。
劉紅妝越想越心傷,宛如針扎一般的疼痛,再加上舒緩音樂的刺激,她整個人看起來黯然神傷,極其惹人憐愛。
周圍的一些觀眾見狀頓時識趣的閉上了嘴,就這麼看著她表演。 19樓濃情
陳笑三人坐在桌前,看著劉紅妝,眼神中均帶著幾分嘆息,不由自主的往門口看了一眼,卻依然空空如也不見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舞台上的劉紅妝也隨著悠揚的前奏,徹底的融入到了音樂中。
她朱唇微啟,眼神中帶著幾分霧氣用低沉而婉轉的聲音開口輕輕哼唱道:「愁緒揮不去苦悶散不去,為何我心一片空虛,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滿腔恨愁不可消除。」
她一句唱出,在場所有人頓時渾身一顫,一些感性的已經同她一樣紅了眼眶。
有男有女,都將目光投到她光彩奪目的樣貌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現在的她會這麼傷感,但她略帶顫抖的語氣的確將這首歌的精髓演藝得淋漓精緻。
「為何你的嘴裡總是那一句,為何我的心不會死,明白到愛失去一切都不對,我又為何偏偏喜歡你。」
她的聲音隨著音樂還在繼續,陳笑三人一言不發,各自坐著喝酒,陳笑想起了自己的紅顏,有苦有甜,或許正如這劉劉紅妝唱的這般。
人海茫茫,為何相知相遇,又為何偏偏喜歡你?
洛逍遙繼續喝酒,不知道想些什麼,紫衣則是盯著那劉紅妝發呆,似乎已經被她帶入到了這首歌的世界中。杭州19樓濃情
整個一樓大廳安靜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歌神中,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仿佛劉紅妝的歌聲一觸碰便會破一般。
「愛已是負累,相愛似受罪,心底如今滿苦淚,舊日情如醉,此際怕再追,偏偏痴心想見你——」
她唱到這一句,語氣中已經浮現出了幾分哽咽之色,眾人聽來渾身一顫,只感覺就連肺腑此時仿佛都是悶的,不知不覺和她一樣開始感傷。
悠揚的旋律還在繼續,劉紅妝嘆了口氣,強顏歡笑,繼續握著手中的淑女扇,穿著青色旗袍高跟,輕輕的隨著節奏左右踩踏著。
「呼——」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從門口吹了過來,帶著淡淡的桃花香,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劉紅妝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一異樣,她整個人渾身一顫,猛地轉頭朝著門口。
只是一眼劉紅妝便瞪大了眼睛,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臉上表情各異不出是高興還是激動又或是埋怨和痛恨。
只見前方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門前此時已經出現了一道人影。
他頭髮半白,雙手背負身後,深邃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就這麼站在門口,不離開,也不往前再走一步。
他眼神複雜至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在他身旁插著一把絕世神兵,正散發著的劍氣。
劍氣仿佛及其有吸引力一般,讓四周的花朵脫枝而落,隨風飛舞在空中,然後又宛如雨水一般低落。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四目相對,卻是無言。
「吧嗒——!」一滴淚,從劉紅妝眼角流出,她閉眼長舒了口氣,待重新睜開眼時,整個人臉上已經帶著淺淺的笑容。
不是招牌式的,而是發自內心,能夠讓人愉悅的笑。
她笑顏如花,眼神盯著門外的人不動,繼續開口唱了起來,這一次的語氣比之前顫抖了許多,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
「為何我心分秒想著過去,為何你一都不記起,情義已失去恩愛都失去,我卻為何偏偏喜歡你——」
劉紅妝在唱,眾人在閉眼傾聽,她看著風滄海開口,風滄海卻是沒有勇氣去和她對視,慢慢的把眼睛給閉上。
一曲唱完,劉紅妝便仿佛呆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麼盯著風滄海。
周圍的眾人剛回過神來,見狀頓時一愣,連忙也轉頭看向門外,在見到風滄海正站在外面時,直接呆了。
「他竟然來了!」陳笑見狀也是一愣,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我就,世間哪有如此絕情的男人。」一旁的紫衣一拍摺扇,整個人也很高興。
洛逍遙什麼都沒,繼續喝酒,但看著風滄海的目光中浮現出了幾分微笑。
「爹——進去吧。」華傾城此時也來到了風滄海後面,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道。
風滄海聞言,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待看到前方舞台上深情看著自己的劉紅妝,他頓時一嘆,搖頭道:「見這一面,已是不該,夠了。」
完直接轉過了頭。
「父親——」華傾城溫言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什麼。
「風前輩,等等——」陳笑見他這就要走,頓時面色一急,連忙沖了出來。
洛逍遙和紫衣緊隨其後也跟了出來。
「歌也聽完了,就不進去喝杯酒麼?」陳笑笑了笑道。
「進去能如何?喝完酒又能如何?只不過徒添悲傷罷了。」風滄海開口苦笑了一句,轉頭對著華傾城道:「對於我們來,這便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