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七章:帆船
五個能幫助自己的天人五衰的禁忌人物,葉邪現在肯定是找不到了。19樓濃情 19luu.
那麼,想要找回在靈魂牢籠內的一魂,暫時肯定是不可能了。
「我要走了,潛伏一段時間,等我的實力恢復過來,我會來找你的。」輪迴殿主道:「曾經覆滅帝門的人還在,我不能在外面久留,算來算去,還是西河最安全了。」
「對了,我曾經在西河內去過一個地方……」葉邪皺眉,也是突然想起此事。
「什麼地方?」輪迴殿主問道。
「具體是什麼地方忘記了,但那地方有一座雕像,曾經告訴我,整個西河關押的強者,都將是陪葬品……」葉邪道。
輪迴殿主聞言,目光突然凌厲了起來,沉聲道:「難道……帝相也被關在那裡了?」
「帝相?他是誰?也是帝門的人嗎?」葉邪問道。
帝相,帝門,這兩者若是沒有關係,葉邪是打死都不信。
而談起帝相這個人,輪迴殿主眼中不由出現了殺意。
只見他面色陰沉,眼中殺意凌然,沉聲道:「帝相,帝門的創建者,也是第一個背叛帝門,導致帝門被覆滅的罪魁禍首!」
「什麼?」葉邪震驚,眼中儘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19樓濃情
帝門的創建者,卻第一個背叛了帝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建立了帝門,卻投靠了那個人,反過來想要覆滅帝門。」輪迴殿主沉聲道:「可惜,到頭來,帝相還是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帝門雖然被覆滅了,一群高手都被鎮壓了,但帝相也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如今聽你這麼一,帝相多半也是被鎮壓在了西河內。」輪迴殿主面帶冷笑:「真是惡人有惡報!」
「他為何要背叛自己建立的勢力?」葉邪疑惑。
自己建立的勢力,卻要親手去毀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帝門內的人估計也都不清楚,只有那人和帝相自己知道。」輪迴殿主嘆息:「我想,帝相應該也快出世了吧。」
「帝相有多強?他出世後,會來對付你們嗎?」葉邪問道。
「這就不清楚了。」輪迴殿主搖頭:「帝相多半也是被那人鎮壓的,若是帝相出世,應該不會再投靠那人了。」
「既然不投靠,或許帝相有可能反過來幫我們。」輪迴殿主道。
但話是這麼,帝相出世後究竟會站在哪一邊,誰也不知道。
再者,那雕像曾過,西河內囚禁著的強者,都是帝相的陪葬品。19樓濃情 19luu.
這話若是簡單理解起來,豈不是帝相要死,而那些被關押在西河內的其他強者,也都要死!
「你……被關押在西河內的那些人,能出世嗎?」葉邪皺眉道。
撼天蟹,帝天的影子,還有很多人,這些人究竟能不能出世?
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跟輪迴殿主那樣強大,能藉助輪迴脫困出來。
就如撼天蟹,如帝天的影子,他們被困幾個時代了,都無法出來!
據葉邪所知,如今從西河內脫困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那一頭老鯤鵬,還有一個就是輪迴殿主了。
「這……實話,一般情況下,他們很難脫困。」輪迴殿主嘆息道:「那人的手段太強了,哪怕是我,也只能藉助輪迴才能脫困。」
「至於老鯤鵬,那傢伙是真的強大的離譜,才能強行突破出來。不過老鯤鵬突破出來後,狀態到現在都還沒回歸到巔峰呢,想來在脫困時,受到了不輕的傷勢。」輪迴殿主輕語。
罷,輪迴殿主目光一凝,似乎想到了什麼,急促道:「你去和萬仙殿的人匯合吧,跟他們在一起,你也相對的安全。」
「那你呢?要其西河內潛伏起來嗎?」葉邪問道。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曾經輪迴殿主被困在西河,那麼現在他躲入西河內,這應該是很安全的。
「不,我現在要去找老鯤鵬,有事要去問他。」輪迴殿主沉聲道:「就此別過。」
輪迴殿主看似很著急,完這話後,當即離去。
一時間,這裡就剩下葉邪一個人。
這讓葉邪有些無語,要知道第九重天廣袤無邊,想要在這裡找到萬仙殿,等同於海底撈針。
此刻,葉邪放眼四周,神識擴散,探查了起來。
直到一炷香後,葉邪探查了方圓十萬里,竟然看不到一個活人!
「這下好了,連想要找個人打聽一下都不行。」葉邪苦笑。
無奈之下,葉邪只能認準一個方向前進,希望能找到遇到生靈,詢問一下萬仙殿的線索。
就這樣,葉邪一路飛行,直直的飛行了三百萬里!
這距離,在任何地方,都算是一段很長的距離了,但是在第九重天,這三百萬里,根本就不算什麼。
有傳言,第九重天之大,比其他八重天加起來還要廣袤!
並且,第九重天的最西方,有極樂世界,自成一體,占據九千萬里範圍。
最東方,有祖巫稱霸,祖巫一族,占據八千萬里。
最南方,那裡有蠻荒凶獸,有獸王坐鎮,占據一億三千萬里!
最北方,那裡是一片死海,也成為北海,據那裡才是這世上真正的北海,其範圍足足占據了三億萬里!
光是這麼四處地方,就已經算的上廣袤無邊了。
再加上,第九重天的其他地方,整個第九重天的範圍有多大,可想而知!
「三百萬里過去了,還是一個人都沒,早知道就讓輪迴殿主送我一程了。」葉邪嘆息,繼續前進,完全不知道還有多少路,才能離開這看似靜寂的地方。
嗡!
嗡!
……
當葉邪再次前進六百萬里時,遠處突然傳出了一道道沉悶的號角之聲。
緊接著,在雲端之處,一道虛空裂痕出現,一艘巨大的瑩白色帆船從虛空之中使出。
船體瑩白,船帆黑色,上面紋著一朵青雲圖案。
遠遠的看去,船上有十幾個少年,正在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在船頭處,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凝視著四周,似乎在警惕著某種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