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醫妃,病嬌王爺太腹黑 100:他病了,她擔驚受怕(5000+萬更畢)

    絕世醫妃,病嬌王爺太腹黑

    他轉過身往外走,單薄的衣衫掛在身上,步伐也變得從未有過的無力。

    瑾月看著他離開,消失在洞口,忽而就腿一軟,靠著石壁坐了下去。

    她真是錯了,錯得離譜,以為招攬入府的是一隻小白兔,其實,卻是一頭狼,比任何一位皇子都不好的狼!

    胸口分明有一絲絞痛,她捏著衣服站起身來,走到衣架前去換衣服。

    將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她摸了摸袖口的銀針,還好,足有一半存量,足夠她自保回去了。

    從洞口出來,看到外面的楚離,他背著身子蹲在那裡,不知在做什麼。

    瑾月沒有理會她,看向並不算大的山谷。

    四周竟然都是峭壁,雖然有一些低的山頭,可是從這裡根本看不到山那邊究竟是不是山。

    瑾月的臉色沉了下來,這樣一個四周封閉的地方,也就是說,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裡沒有食物,那他們就算沒有凍死,也會活活餓死了?

    她想起楚離之前說的「馬肉」,目光在山谷之內掃過,果然看到另一頭有那匹摔死的馬。馬兒固然壯實,足夠吃上一段時間,可是,那也是有限的日子,要想出去,恐怕只有等人來救了。

    她轉身回到了洞裡。烤好的馬肉就放到火堆旁,是楚離之前為她備下的,她眸光輕閃,繞過它,在先前的空地坐了下來。

    身體很虛,靠坐下去便覺得一陣困意。瑾月添了兩根柴火,這才靠著洞壁沉沉睡去。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身上蓋了一件外袍,是楚離的,只是洞內並未看到他的人,而外面一片漆黑,顯然現在是夜晚。

    她眨了眨眼睛沒有動。身前不遠處放了烤好的肉,只是不是剛才那個,顯然已換了新的。

    瑾月肚子傳出幾聲「咕嚕」聲,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的確是餓得厲害,她靜了片刻,這才伸出手去,將肉取來,咬了一口。

    肉質很粗,並不好吃,甚至可以說有些難吃,但她知道這是眼下唯一的食物,便只能忍著強力吃了下去。

    吃了東西,力氣似乎也恢復了一些。隱約能聽到外面的呼呼風聲,在安靜的夜裡尤為詭異嚇人。

    瑾月安靜了好片刻,這才走出洞口。

    風聲呼嘯而來,去不是在洞外,顯然風聲是從崖上面發來的,白天聽不到,在夜晚尤其明顯。

    她沒有看到楚離,或者是夜太黑,她看不見楚離。她知道他在,這樣的地方,他不可能離開。

    只是在門口站了片刻,她到底是沒有開口,又回到了洞裡,只是這一晚,她如何也睡不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睡得有些迷糊,很淺,聽到洞口傳來動靜,她幾乎是下意識便醒了過來,卻沒有睜眼。

    楚離又來了。

    她能感覺到靠近的氣息。身上的外袍被人從地上撿起重新蓋到她身上,火邊有「吱吱」聲,他又開始烤肉了。

    肉烤完了,他再出去,靜月睜開眼睛,火堆邊的自己面前又擺好了烤好的肉,還有一碗水。是木頭做的碗,雕刻得有些粗糙,顯然是他直接用樹幹挖成的。瑾月眸光閃了閃,看著洞口,那裡安靜如斯,仿佛從未來過人。

    一天,兩天。這樣一直到了第三日晚上,外頭忽然就下起了大雪,瑾月半夜醒來,隱約能聽到外頭的窸窣聲,她裹著外袍到門口一看,只見得一片白雪皚皚,在黑暗的夜裡竟也尤為顯眼。

    雪顯然下得太大,她心中不知怎麼就顫了下,轉頭去找楚離的身影。

    沒有看到他。瑾月便直接朝他慣常待的地方走去。這幾日白天,她偶然出來,都是看到他待在那裡。

    走得近了,這才看到,那岩壁下的確坐了個人,只是他周身被雪覆蓋,整個人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瑾月一驚,蹲下身去,低低喚了一聲:「楚離?」

    楚離睜開眼睛。

    近距離之下,瑾月看不太真切,卻還是看清了他眼睛的不同來。一雙本來璀璨深邃的眼,此刻布滿疲累沒有光彩,看得她越發心驚。

    「……你肯見我了?」他開了口,聲音沙啞低沉,一如他們初見時他的聲音,只是,卻比那時還要沙啞。

    瑾月猛然間伸出手拉他:「跟我進去。」

    裡面有火,卻僅僅是因為她,他甘願在外頭忍冬受冷,他們掉下來了三天,他便在外面受了三天,他衣服穿得單薄,如何受得住?

    瑾月心口顫得厲害,扶他起來。楚離被她扶起,腳下有些虛浮。他邁開步子,努力讓自己走穩,不依靠她,可是剛走了一步,忽然就腳下一歪,栽倒了下去。

    &離——」瑾月失聲,一下子抱住他,他整個身子壓下來,險些將她壓倒。

    他壓下來的時候,瑾月只覺有一團火,那股熱量觸到她的皮膚,竟似會灼人一般。

    她只覺自己雙手都顫抖了起來,急忙攙著楚離往洞裡拖。

    好在他的位置離洞口並不太遠,瑾月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拖回去,自己已經出了一身汗。

    將他身上的雪全部拍掉,被火光一照,她才發現楚離憔悴得不像樣子,不過幾日未見而已,他已經像是變了個人,眼窩凹陷,嘴唇乾裂,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尤其衣衫還那麼單薄。

    瑾月知道他發起燒了,而且是高燒。

    她不知道墜下來的那晚,她是不是也發著這樣的高燒,而那晚也是如這一般情形,他沒有藥,用冷敷給她降溫,也不知一夜跑了多少次河邊。

    瑾月將自己所有的銀針都取了出來,用火消毒後給他穩住心脈,控制發燒力度。做完之後,她一如楚離那日,用衣服去那寒潭中取水,天寒地凍,寒潭的水都結成了冰,動不了。瑾月只能用衣服裹住一大包的雪拿回來再放到火邊。

    雪溶化自然有水,她便用了這水為楚離冷敷,一夜無數次。

    那一晚,她算是體會到了他照顧自己時的艱辛。她被折磨得身心俱疲,慶幸的是,第二天早上,他總算是退了燒。

    瑾月放鬆下來,倒在他的懷中睡著了。楚離醒來的時候,外面的白光甚至透過洞口射進洞來,刺眼極了。

    他轉眸便看到了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的瑾月。

    她睡得沉,小臉消瘦了不少,這麼靠在懷裡,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他知道她不是,卻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上她的臉。

    小丫頭伺候了他一晚上,一定累壞了。

    看她睡得這麼沉,他只希望這一刻長長久久,時間就這麼停止,讓他們在這樣的樣子互相依偎,到暮雪白頭,到天荒地老。

    他伸出手,扶在瑾月肩上,環著她又沉沉睡了過去。

    瑾月一覺竟睡到了天黑。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天黑了還嚇了一跳。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尤其是,竟然一覺就睡了一天,看來,她昨晚的確太累了。


    身子一動,明顯感覺到了什麼,她側眸一看,便發覺了肩上的那隻手,修長白希,即便是在外頭凍得乾巴巴的,依舊比常人要好看得多。

    她眉心一跳:楚離醒了?

    抬眸卻看到他依舊雙眸緊閉,瑾月一驚。她睡了一天就罷了,難道他昏迷了一天一夜不成。

    &離?」她急忙坐起身子,這才察覺是在他懷中,心中一顫,看著他緊閉的雙眸,心口有驀的揪緊,她不由得再喚了一聲,「楚離,醒醒?」

    楚離總算有了反應,緩緩睜開眼來。抬眸便看到她,他頓了一秒,隨即緩緩笑了起來。

    他眉眼好看,如此輕輕緩緩的姿態叫人心頭一陣柔軟。

    &醒了?感覺怎麼樣?」瑾月鬆了口氣,眸光落在他的臉上,掩飾不住的欣喜。

    楚離緩緩伸手,手指落在了她的眼睛旁邊,再次笑了笑道:「嘴巴有些干,其餘都好。」

    瑾月聞言,立刻去端水。

    待餵他喝下,楚離的臉色果然就緩和了些,眸光亮晶晶地看著瑾月,跟隨著她的身影,時遠時近。

    &昏睡了那麼久,一定餓了,先吃些東西墊肚子。」

    楚離眸光落在烤好的肉上,輕輕點了點頭,遂坐直了身子,接過了肉。

    吃了一些,勉強撐了肚子,他要將剩餘的放下,瑾月眸子一睜,勒令道:「吃完!」

    楚離一怔,看了一眼她擰著眉頭的樣子,唇邊的笑容擴得更大些,竟看得瑾月心頭一顫。

    &他答了一聲,果然老老實實的將那塊肉吃了乾淨。

    瑾月鬆一口氣。將那件外袍取來裹在他身上,道:「穿上!這大冷的天,你穿得那麼單薄,根本受不住。再加上你現在身體弱,若是再發燒,再照顧你一晚上我可撐不住。」

    楚離眸色柔和,仿佛她說什麼便是什麼,應了一聲,便自己將外袍穿好。

    瑾月給他系腰帶,正繫到一半兒,楚離忽而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低低喚她:「月月……」

    瑾月動作一頓,隨即並未抬頭:「我可沒說原諒你了,你若是真想讓我原諒,那就快點讓身子好起來,像一個男人的樣子給我道歉。」

    她避開楚離的手,繼續將他衣帶系完,同時站起身來看著他:「你先坐一會兒,我再去拾些柴火來,外頭下了雪,若是等雪化了,柴火都濕了,我們就要挨凍了。」

    &和你一起去。」

    楚離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站起身來。瑾月看他一眼,淡淡拒絕:「不必了,你燒才退,若是突然再被冷氣侵了身子,只怕還會發燒。」

    楚離淡淡一笑:「不會了,有這地方暖身,再嚴重的燒也傷不了我。」

    這話中分明有另一層意思,瑾月眸光一瞥,看向一側:「那隨你。」

    她隨即走了出去。

    大晚上的,又有雪覆蓋,並不好拾柴火,不過楚離顯然是拾出經驗來了,他帶著瑾月走過幾處,扒開雪,果然有一堆枯樹枝躺在那裡。

    兩人用拾回的柴火將洞口的角落堆得滿滿的,柴火表皮被雪弄濕,但洞裡暖和,有火堆一直燃燒,便於烘乾。

    只是這樣長久下去,到底不是辦法。

    楚離看出瑾月的憂慮淡道:「放心吧,已經第四天,縱然這懸崖萬丈也終有底,父皇會派人下來救我們的。」

    瑾月點了點頭。

    下半夜兩人都睡了片刻,不過都是各自睡自己的。第二天天一亮,瑾月便醒了過來,外頭雪已經晴了,艷陽高照,天氣雖冷,太陽照下來卻暖洋洋的。

    楚離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她的人,便出去尋找,他一眼便看見了蹲在河邊梳洗的瑾月。

    遠遠的,她纖細白希的手指划過潭水,掬起水來,輕輕掠過面頰,如瀑長發在胸前左側編了一個長長的鞭子,垂直腰際,身姿婀娜,即便身處這樣的地方,渾身上下有絲狼狽,卻依舊不減她的美。

    瑾月洗好站起身來一眼便看見了他,急忙招了招手,笑得一臉明媚:「你也來洗一洗!」

    楚離勾唇笑了笑,遂邁開步子,朝她走了過來。

    他並沒有真的去洗,而是走到瑾月面前細細打量著她。

    她笑容明媚猶如一縷惷光,恍若能拂去人心底一切陰霾,他心頭一動,忽而就喚了她一句:「月月……」

    瑾月唇邊笑容未退,聞言抬起頭:「怎麼了?」

    她話音剛落,便只覺眼前一暗,楚離低下頭來吻上她的唇,動作輕柔得好似呵護一件至寶。

    瑾月身形一僵,沒有動,他旋即擁住她,緩緩退離她的唇,將吻印在她的額頭輕道:「你好美。」

    瑾月臉上一郝,慌忙別過臉,卻也是在別開臉的一瞬,忽而眸光放亮的看向潭上的岩壁,大叫:「楚離你看!」

    楚離抬起頭去,只見得上頭有一人身上纏著藤蔓下來,看到他們,分明一喜大聲喊道:「月王、月王妃——」

    瑾月急忙伸手去回應,然後只見得上方有更多的藤蔓下來都是侍衛。

    楚離眸光一動,眸中的光芒分明是散去了幾分:「來得比預料中快。」

    瑾月回過頭來,觸到他的眸光,頓時一怔,旋即想起了什麼,笑了笑道:「我們可以回家了。」

    楚離一頓,也笑了起來,應了一聲:「嗯,回家了。」

    侍衛們將藤蔓纏在了兩人腰上系好,然後放出一個煙火新號,上面便開始拉人了。

    時間用得並不久,不過一個時辰左右,兩人便一前一後到達崖頂。

    上面的屍體已經被處理過,看到兩人活著,穆青第一個衝上前來,喚了一聲「小姐」,仔細查看她的身體,瞧見她毫髮無損,這才興奮的擁住她。

    瑾月笑了笑,看向喜迎上來的皇帝。

    崖邊站了很多人,皇帝為首,一眾王爺幾乎都在,女眷少了些,顯然,都在這裡等待情況。

    眼看兩人安然無恙上來,眾人臉色都是各異。

    皇帝身側的太子走上前來,打量過兩人,立在楚離身側道:「月王和月王妃無恙,本宮也就放心了。本來是追殺本宮的刺客,卻無端牽連到你們,真是過意不去。」

    楚離笑了笑:「皇兄無恙,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太子點了點頭,一旁的皇帝看著瑾月:「丫頭放心,朕一定找出這批刺客的幕後之人,還你們一個公道!」

    瑾月笑了笑,不置可否。一旁的太子隨即提議道:「十弟和弟妹受了驚,父皇不妨先讓人送他們回去歇息,好在是有驚無險,父皇也可以放心了!」

    皇帝點了點頭,眸色在兩人身上掠過,看著楚離道:「你帶瑾兒回去好生休息一下,什麼都不必想,父皇自會替你做主。」

    楚離謝過恩,這才帶了瑾月坐上了馬,先行回去。

    &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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