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條新聞鋪天蓋地時,林飛正和余皓晨一起吃午飯,余皓晨知道上午生的事後也是震驚不已,作為鵬城本地人,余皓晨自然也聽說過齊天幫,知道那是極其邪惡的勢力,不僅有保護傘,而且幫眾都是些亡命之徒,幾乎在鵬城地下世界隻手遮天,沒想到自己老大剛來鵬城,就搗毀了齊天幫採生折割的窩點,這讓余皓晨很興奮,與有榮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老大,我代替鵬城老百姓謝謝你。」余皓晨端起酒杯,鄭重說道。
林飛與之碰杯,問道「你知道老孫頭在哪嗎?」
余皓晨把已經湊到嘴邊的酒杯放下,說道「老大你是想…」
林飛輕輕點了點頭。
「老大我支持你!」余皓晨激動過後便皺起眉頭說道「不過我還真不知道老孫頭在哪。」
「我以前聽我爸說起過這個老孫頭,此人陰險謹慎,狡兔三窟,基本不露面,所以沒什麼人見過他,更不要說知道他在哪了。」
「郭家那邊怎麼樣,有動靜嗎?」林飛指尖敲了敲桌子,沒再問老孫頭的事,而是問起余皓晨家裡的情況。
「嗨。」余皓晨擺擺手,笑著說道「那次郭達軍被我打跑後,郭家就沒動靜了,我看他們一定是怕了,哈哈。」
林飛看了余皓晨一眼,說道「別高興太早,越是沒動靜就越要小心,暴風雨來臨前往往最沉靜。」
「嗯,知道了老大。」余皓晨正色點了點頭。
……
吃完午飯後,林飛便回到賓館準備午休,走到房間門時林飛停頓一秒,之後才拿出房卡開門。
林飛進入房間後,第一時間關門,並且上鎖,然後對空氣說道「出來吧。」
林飛話音剛落,就有十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從衛生間和窗簾後面衝出,舉著黑漆漆的槍對準林飛,為一名男子沒有穿西裝,而是穿著黑色練功服,他的太陽穴高高鼓起,上面還有青筋跳動,一看就是練家子。
「是老孫頭派你們來的吧?」林飛問道。
「沒錯。」為男子上前一步說道「就是你掃了我們齊天幫的殺豬廠?」
林飛不緊不慢坐到沙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那就好,帶我去找老孫頭,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
為男子眼睛一眯,沒有說話,但他身後的男子說道「大膽,在剛哥面前也敢如此囂張,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剛哥全名陳剛,是老孫頭的義子,也是一名武道武者,如今已經內勁大成,老孫頭通過鄧開明了解到林飛可能是希爾頓酒店的住客,於是就派人查詢,果然現一個叫林小明的住在這裡,於是便派人前來埋伏。
老孫頭知道,能搗破殺豬廠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所以派出陳剛,他相信憑藉陳剛的本事,一定能把林飛的人頭帶回來。
陳剛死死看著林飛,面露凝重,因為他現不管怎麼樣都無法看透林飛的虛實,就好像凝視深淵一般。
林飛轉過頭,看向陳剛身後的那位說話男子,眼睛猛然一睜,旋即爆喝一聲
「跪下!」
一股無形壓力轟然壓在說話男子雙肩,男子根本沒有一點反抗之力,雙膝噗通跪地,整個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連木板都幾乎承受不住,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周圍眾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都感受到了這股威壓,就好像心裡憑空多出一座泰山,沉甸甸的。
只有陳剛面露驚容,並且往後退了一步,因為他已經大致猜到了什麼。
「你…你是…」陳剛雙手震顫,努力握拳平復心情,支支吾吾說道。
他身為武道武者,自然知曉剛才這一幕意味著什麼,除了化境宗師,誰還能做到隔空令人下跪?
趴伏在地上的那名男子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法抬起半分,林飛也沒有再看他,而是對陳剛說道「既然你猜到了,那就馬上帶我去找老孫頭,有沒有問題?」
陳剛接觸到林飛那蔑視一切的眼神,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連忙躬身說道「遵命…」
這可是宗師,一隻手就能碾死他,雖然陳剛此時不確定林飛最終會不會放過他,但他知道如果此時不答應,自己馬上就會死,而帶林飛去找自己義父,就有活的機會,他自然知道該怎麼選。
其他小弟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紛紛面露不解,陳剛可是齊天幫二號人物,號稱鋼鐵人,不管本領還是性格都堅硬冷酷,天塌下來眼都不眨一下,可沒想到今天居然對一個毛頭小子服軟?
「剛哥,和他廢什麼話,直接開槍崩了他得了!」陳剛身旁另一位小弟踏前一步,似乎想對林飛開槍。
「開你馬勒戈壁!」
陳剛幾乎出於本能反應,怒罵一聲後直接一巴掌扇在他頭上,將他扇飛至一旁,然後低頭看了林飛一眼,忌憚說道「小的不懂事,望前輩不要介意,我馬上帶你去找我義父。」
義父畢竟只是義父,不是親生父親,在生死面前又算得了什麼,像陳剛這種黑道人物,自然知道怎麼取捨。
其他小弟見到這一幕,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平常如鋼鐵一般堅毅的剛哥怎麼秒變叛徒了?
不過他們就算再傻也看出坐在沙上的年輕人很不一般,至少他們的剛哥對他害怕至極,所以他們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前輩,請吧…」陳剛擦了擦額頭冷汗,右手一引。
林飛慢悠悠起身,經過陳剛身邊時停了下來,露出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說道「沒想到你還挺孝順的。」
陳剛的腰彎得更低了,連忙陪笑說道「謝謝前輩誇獎…」
別說嘲諷了,就算林飛讓他吃屎,他也只能大口大口吃完,然後連呼好吃,因為這可是宗師,吹口氣就能取他性命的存在!
林飛走後,陳剛趕緊跟了上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那稱霸鵬城已久的義父,這次恐怕要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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