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寧恆當前的修為,太過高深精妙的武學並不適合他現在修煉,況且即便是修煉了沒有足夠的內元來施展。
因此,寧恆只能選擇兩種適合他當前修為的武學,即便如此,寧恆將要修煉的這兩種武學也絕不普通,足以勝過大多數層次相同的當代武學。
尤其是龍吟三式,即便是放到聚體武者所修煉的諸多武學之中,也絕對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這兩種武學寧恆曾經都修煉過,可謂是精熟無比,如今再度修煉,自然也是信手拈來,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就能煉成。
而在修煉這兩種武學的同時,那一滴古血隱藏在寧恆體內的殘餘力量也逐漸和寧恆的體魄不斷融合,使得寧恆的體魄在潛移默化之中越發強橫。
那畢竟是一滴古代強者的鮮血,而且還是一位將體魄幾乎淬鍊到極致的肉身強者,這一滴鮮血所蘊含的力量自然非同小可,寧恆估計只有到自己突破到聚體境界時,這一滴古血的效力才會徹底耗盡。
在這之前,寧恆的體魄便可以一直提升,至於能達到何等程度,那可就說不好了,至少在開脈境界,即便是開脈巔峰的武者,體魄方面絕對不可能比寧恆強。
只花了五天左右的時間,寧恆便將天蛟掌與龍吟三式修煉成功,而且他發現自己對於這兩種武學的熟悉程度已經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怕是創造這兩種武學的人,都不見得能比寧恆更為了解這兩種武學。
初次之外,寧恆還修煉了一套名為玄虛靈妙步的身法,此身法寧恆曾經使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學會了更加上乘的身法之外才擱置下來。
而如今,這套玄虛靈妙步正好適合現在的寧恆來使用,憑藉這套身法,尋常開脈武者根本就不可能近得了寧恆的身。
即便是聚體武者,估計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應對寧恆這套身法。
距離金烏祖地開啟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在還剩下三天的時候,陳平又來了一次,依舊是希望寧恆能夠離開金烏宗。
但寧恆態度堅決,根本不願意離去,陳平無奈之下,也只能任由寧恆胡鬧了。
而且陳平也下了決心,若是陸正天接任掌教之後要對寧恆不利,那他便會豁出一切來保住寧恆的性命,哪怕是叛出金烏宗也在所不惜。
在掌教選舉的前一日,寧恆來到了金烏祖地。..
金烏宗乃是北山州傳承許久的古老宗門,雖然已經衰落,但確實有過很輝煌的過去。
這片金烏祖地便是金烏宗最輝煌的年代流傳下來的,據說在這金烏祖地之中隱藏著復興金烏宗的秘密,只不過從未有人得到過,漸漸的這片祖地也只剩下了象徵意義,但凡新任掌教誕生,都要開啟金烏祖地來祭拜歷代金烏先輩。
而新任掌教也會進入金烏祖地深處,去找尋所謂的隱秘,不管找不找得到,在大多數金烏宗人看來,這也只是一個過程而已,或許那所謂的能夠復興金烏宗的秘密壓根就不存在,只不過是金烏宗先輩給後人留的一個念想罷了。
寧恆站在金烏祖地之前,看著那已經搭建起來的祭祖高台,臉上沒有多少表情,顯得很是淡漠。
而在高台下方,還有一些人在忙著最後的籌備,一身青衣的陸峰也在此地,看樣子負責籌備之事的人便是他了。
寧恆看到了陸峰,陸峰自然也注意到了寧恆。
陸峰面帶笑容徑直朝著寧恆走了過來,還未到近前便開口說道:「寧少宗主,原來你還在金烏宗呀?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寧恆看了他一眼,平靜說道:「明天陸長老就要成為新任掌教了,我自然要親眼見證。」
陸峰哈哈大笑:「你說的沒錯,這麼重要的場合怎能少得了你寧少宗主?哦對了,過了明天,你就不是少宗主了,連金烏弟子都不是,又有什麼臉面留在金烏宗呢?」
說完,陸峰一臉戲虐的瞅著寧恆,在他身後的一些金烏弟子也是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寧恆並不惱怒,說道:「看來你陸峰也是迫不及待想成為陸少宗主了。」
陸峰一臉輕蔑之色,道:「你這廢物又豈能與我相提並論?除了靠你父親寧尋道之外,你還有其他本事嗎?一無是處而已,叫你一聲少宗主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寧恆直直的看著陸峰,冷不丁的說道:「將我推下山崖的人是你。」
陸峰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陰沉冷笑,說道:「看樣子你那次摔得不輕,腦子都摔壞了,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寧恆同樣冷笑:「怎麼?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認嗎?」
陸峰哼了一聲,怒視寧恆:「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不要給臉不要臉。」
寧恆攤了攤手:「只可惜我沒有摔死,你那時候心裏面肯定會覺得可惜吧?」
陸峰當即就忍不住了,寧恆這麼嚷嚷下去,豈不是全金烏宗的人都知道是他將寧恆推下山崖的,雖說沒人會因為此事處置自己,但對他的名聲可就大有影響了,陸峰可不想被人暗地裡說是陰險小人。
「混賬東西!給我住口!」陸峰一怒之下直接對寧恆動手,剛猛迅疾的一拳直奔寧恆面門而來。
這一動手,在場的其他金烏弟子可就熱鬧起來了,畢竟寧恆現在還是金烏宗的少宗主,而一旦陸正天繼任掌教,那陸峰就成了少宗主,新老兩位少宗主之間的爭鬥自然是好看的。
當然,在任何人看來寧恆這一次肯定是要吃苦頭了,甚至有可能被陸峰直接打死。
陸峰的拳頭帶著呼呼風聲而來,寧恆陡然出拳迎擊,兩人拳頭相撞之間,出現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
「怎麼可能?」陸峰頓時變色,難以置信的看著寧恆。
寧恆紋絲不動,並沒有被陸峰一拳打成重傷,竟然是將陸峰這一拳給抵擋了下來。
「這不可能!你明明只是開脈一重的廢物!怎麼能擋得住?」陸峰感到不可思議,更有一股出奇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