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疼得滿頭汗,但已經意識到了陳浩這種止血藥效果強勁,相信它完全可以超越的當世大部分止血藥的時候,陳良平骨子裡那股黑商的意識就變得無比強大。
尤其當他聽到陳浩把這種止血靈藥叫做玉清凝血散的時候,他更是瘋狂的嘲笑了陳浩一番。
並正式給這種神奇的藥粉取名為《最強止血散》,然後得意洋洋地炫耀:「看到沒,這才是真正一個董事長才能擁有的實力,順應市場需求,只有這樣簡單直白的藥名才能好賣。」
但隨後他的奸商思維又進一步發散,聲稱這個止血散藥效太過強大,所以必須稀釋之後才能賣,這一下把陳浩搞得有點懵了。
但隨後他就明白陳良平的意思了。
用陳良平的話來講,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良心藥企。
不但藥效要強勁,而且要做到物美價廉,也就是說,第一,價格要便宜,第二,分量要足,必須量大管飽。
所以,可以考慮將百分之一的最強止血散,混合在百分之九九的其他無任何效果的藥品里,因為這樣的話,即可以體現出藥效,又能夠滿足顧客的實惠心理,實在是一舉兩得。
這讓陳浩覺得有些無語,果然,奸商壓根就沒有哪個是乾淨的,哪怕就算是要做良心企業的陳良平也不例外。
只是這個成本價格麼,陳浩簡單的計算了一下,因為這個止血散的原材料全部都是常見藥材,所以之前拜託何坤去買的時候,他就知道,同來煉製玉清凝血散的藥材雖然種類繁多,但實際用來的煉製的藥材,大概成本加在一起,只有八十幾塊。
如果按照之前治療胳膊傷口的藥量為單位來計算的話,大概一次藥物治療的成本還不到一毛錢,低得甚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唯一難以計算的成本則是真氣,作為靈藥,達不到靈氣外發的程度正常來說是根本無法煉製的,而想要量產拿這東西來賺錢,自然也不能像前世那樣,僱傭幾百個巔峰武者來煉製。
所以必須要找到其他的辦法,來對藥物進行提純,雖然現在還不確定是否能夠成功,但若是稍微降低一點標準的話,相信做到量產的話應該不是難題。
至於陳良平提出的第二點分量足,陳浩則徹底無語了,明明指甲蓋一半那麼大小的藥就已經可以解決創傷急救,可聽陳良平的意思卻是,他不管你往裡加什麼,必須要搞成滿滿的一小瓶,說不這樣,不足以對顧客表示出誠意。
但這個提議被陳浩無情的拒絕了,作為配方擁有人,作為一名有良心的醫生,他是絕對不會同意這樣的要求的。
所以在他簡單地透露了一下藥物成本之後,陳良平最終妥協,決定既不摻假,也不減量,並鄭重其事地擬定了一份合同,寫明陳浩將以最強止血散的配方,參股陳家新藥企,獲得股權百分之三十。
陳浩想都沒想就簽了,畢竟陳家就他一個獨生子,將來有再多的錢還不都是他的,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見陳浩簽完合同,老陳立刻追著陳浩身後要錢。
這時陳浩才悔不當初地發現,原來在合同的角落裡,竟然還有附加條款,居然寫明,除配方外,陳浩還要將出售北海藥業股權的所有資金投入,而分紅則需要等到五年以後,陳浩立刻就無語了,不過想想,這些錢,本來就是老陳的,重新辦藥企有的確需要錢,所以就將錢給他了,至於量產的配方,則還是需要等一等。
畢竟就算是在心急,靈藥的量產化如果做不好,那可是要砸招牌的。
同樣深知這一點的陳良平視若珍寶地捧著被陳浩揉得皺巴巴的塑膠袋,哼著智取威虎山,得意洋洋地上了樓。
陳母趙曉筠也識趣地說自己累了要休息,當她也上了樓之後,整個客廳里就剩下了陳浩和陸凌萱。
陳浩很自然地去洗去了手臂上血痂,換了件衣服,隨後下樓,坐在陸凌萱的對面,仔細的觀察陸凌萱。
不由得心中驚嘆,陸凌萱實在是太美了。
哪怕就算前世見過那麼多的美女,陳浩依舊找不出幾個能與陸凌萱的比肩的美人。
單論五官相貌,如果拆開來看,陸凌萱就算再漂亮,也不過只是一個美人罷了,無非就是眼睛比別的女人亮一點,鼻子比別的女人挺一點,嘴唇比別的女人粉嫩些,僅此而已,至於臉型這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更無法比較究竟哪種臉型才算完美。
但陸凌萱就是不同,甚至可以說她渾身上下,至少目前來看陳浩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瑕疵,她的腳白嫩通透非常完美,她的手同樣如羊脂白玉般溫潤,用柔荑來形容絕不過分,不但如此,就連脖頸和圓潤的肩頭,僅僅是拆開來看的話,也是完美得令人心悸。
就更別提那那兩條修長挺直大白腿,和身上那淡雅宜人的體香了。
綜合在一起,絕對是完美典範。
以至於陳浩有一種迫不及待地願望,想要煉製一顆的駐顏丹給她吃。
畢竟如此的美麗若是不能永存,那就太可惜了。
陳浩看得入神,坐在沙發上的陸凌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得站起身,窗外射進來的光線,透過長裙,在這個特殊的角度下,隱約可以見到裙下那兩條風情無限的大白腿,不由得讓陳浩浮想聯翩。
而這時,陸凌萱則嫣然一笑,嬌艷如花地說道:「陳浩,我想出去走走。」
陳浩立刻起身說道:「我陪你。」
陸凌萱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陳家的莊園裡雖然同樣有很多的綠化,但畢竟是靠近的湖畔,經常會起風,種太多的樹木,在起風的時候,會嘩啦啦的亂響,趕到晚上會特別的嚇人。
所以除了宅子前面那顆近千年的老樹之外,大部分的莊園地面上都只是草坪和一些低矮的灌木,因為這樣的話,不論在莊園的哪個位置都可以清楚得看到湖景,也不用擔心夜裡起風的時候莊園裡鬼哭狼嚎。
可好處雖然多,但若是一男一女散步的話,因為沒有樹木的遮擋,總會覺得不夠隱私,不夠曖昧,所以總會覺得氣氛會差上那麼一點點。
不過這一點可難不住的陳浩,莊園裡樹木稀少是有原因的,可湖畔的樹木卻多得驚人,所以陪在陸凌萱的陳浩,自然而然的就走向了湖畔的方向。
北海湖畔,微風習習。
微微有些濕意的涼風不但吹來了陸凌萱身上那淡雅宜人的體香,更吹來的絲絲的悸動。
站在湖畔的大石頭上,陸凌萱長裙飄飄,漂亮得如同仙子,她望著廣闊的湖面良久後,突然問道:「陳浩,你相信緣分嗎?」
陳浩眼睛亮了,心說,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
「信。」
陸凌萱側過頭看他,如星般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回答的太快了,明顯沒誠意。」
陳浩笑了,從湖畔撿起一塊石子,在水面上打出一串的漣漪,說道:「難道你覺得,我應該拽掉幾把頭髮,然後冥思苦想個十天半月之後在滿臉凝重地問你,緣分到底是什麼?」
陸凌萱笑了:「那你總應該考慮考慮再說吧。」
「為什麼要考慮?」陳浩望著陸凌萱騷騷一笑道:「緣分把你這樣的大美人送到我的身邊,如果我還不信它,我還能信什麼。」
陸凌萱笑了,有些調皮地白了陳浩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坦率,我會害羞的。」
「害羞?你會嗎?」陳浩滿臉騷情地看著陸凌萱。
沒想到陸凌萱卻挑眉一笑道:「除非遇到那個我真正的喜歡的男人,否則我是不會害羞的。」
陳浩不由得有些失望,剛想說,看來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卻發現陸凌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開口說道:「所以,想要我害羞,你還要繼續努力啊。」
陳浩笑了:「不如我抱你下來,有沒有感覺立刻就知道了,何必那麼麻煩。」
陸凌萱鄙視了一眼陳浩,隨後將視線望向了湖畔,嘆息道:「這幾天我過的很開心,所以我感激緣分在這個時候,讓我遇到了你們一家。」
「其實你感激緣分讓你遇到我就行了。」陳浩騷情地笑道。
陸凌萱笑了,對陳浩眨了眨眼,那如星得美目電得陳浩渾身發麻,可還不等陳浩開口,陸凌萱就笑道:「聽說你暑假過後,要去天京醫大讀研?」
「是考試,謝謝。」陳浩說道:「我沒興趣為了那些以知的東西,浪費時間。」
陸凌萱笑了:「呦,口氣不小嗎,不過我想我似乎有件事情沒有告訴你,那就是在海外留學的時候,我可是只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就拿到了學位。」
陳浩笑:「你放心,我比你還要快。」
陸凌萱也從湖面撿起了一個石子,隨後用力地拋向了湖面,那石子卻噗通一聲就沉入了水裡:「那好啊,我在天京有套房子,你去天京的時候可以住在我那裡,但是如果你成績太差的話,我可是會趕人的哦。」
陳浩眼睛亮了,望著陸凌萱,用手指了指她,隨後又指了指自己,騷騷一笑道:「你是說,我和你住在一起?」
「雜物間。」陸凌萱狡黠地說道:「住不住隨你。」
「我這人能吃苦,條件艱苦一點沒問題。」陳浩笑得滿臉騷情。
陸凌萱白了他一眼,撿起一塊湖畔的石子,用力一投,噗通,又沉到了水底,不由得蹙眉道:「這東西怎麼扔的?」
陳浩騷騷一笑:「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