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媚娘依然不動不語,只是眼角的淚水,流淌得更快了。
神情中也多了一些委屈,傷心,悽苦……
然而,蕭逸飛依然無動於衷,心如鐵石。
其實他自己都想哭呢!
雖然經過之前在她身上的發泄,內心的狂暴,黑暗,欲望……等等各種負面屬性,都已經逐漸消退,神智,心緒……等等,都已經恢復了清醒,近似於正常。可是,心魔所造成的影響,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能消除的!
如今的心魔,就像是癌細胞一樣,盤踞在體內!
不!
甚至比癌細胞還要更加的恐怖!
至少對於蕭逸飛來,要除掉癌細胞,那是輕而易舉之事,可是這心魔,卻根本無力根除!
本來之前在毒皇母樹出事之後,心魔再沒有跑出來作祟,還以為已經徹底將其擺脫,哪裡想到,自己還是太天真,太樂觀了,其實那心魔一直深藏不露,然後,在媚娘的魅術之下,又徹底死灰復燃!
「哎……」
蕭逸飛暗自長嘆。
心情可謂鬱悶之極!
而眼看作為始作俑者的媚娘,此時還一副傷心落淚的樣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內心自然不但沒有生出同情,反而還再次黑化,暴戾之心暴漲,忍不住想要再次將她鞭撻一番。
而身體的反應,竟然比心裡的念頭,速度還要更快。
此時的他的身體,早就已經開始再次動了起來。
所謂不動如山,動如雷霆,便是如此!
媚娘之前早就已經被折騰得快不行了。
哪裡還能再次承受這樣的折騰。
而且,已經被欺負過一次的她,哪裡希望被一次一次的連續欺負。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讓她再也無法保持沉默,慌忙掙扎的同時,還開口哀求起來:「不要!不要……」
然而早已精疲力盡的她,雙手軟綿綿的撐在蕭逸飛的身上,那裡還推得動蕭逸飛。
而且連聲音都顯得格外的微弱。
從她口裡喊出來的陣陣哀求聲,聽起來甚至顯得格外的魅惑,還讓人感覺仿佛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根本不是在抗拒蕭逸飛的攻擊,而是在口是心非的表示歡迎。
而她的哀求,她的掙扎,最終依然全都無濟於事,反而還惹來了蕭逸飛更加瘋狂的進攻。
赫然間,從蕭逸飛身上延伸出無數靈絲,將二人的身影,又層層包裹了起來,猶如結成了一隻巨大的蠶繭。
又不知道過去多久!
等到靈絲完全散開,消失不見,二人的身影,這才再次暴露在外。
媚娘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渾身潮紅,人已經昏死過去。
而此時的蕭逸飛,卻早已穿戴整齊,站在靈絲之床旁邊,神清氣爽,卻又神情複雜的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媚娘。
經過再次的發泄之後,心裡的暴戾之氣,已經完全消退,並且徹底隱藏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心魔何時再會爆炸,但是,至少目前他的心性,已經幾乎恢復了正常。
如此一來,他才能冷靜的思考眼下的問題,也意識到因為之前對媚娘做的事情,讓他現在處境略顯尷尬。
他怎麼就一時衝動,將她給……
咳咳!
蕭逸飛乾咳兩聲,苦笑著搖了搖頭。
來也是鬱悶,誰會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呢?
哎!
罷了!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只能接受現實。
而且,正如之前自己所的那樣,這樣的結果,都是她自找的!
蕭逸飛迅速拋開雜念,保持冷靜,開始煉製靈契!
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對靈契的內容進行了一些改變,以防止媚娘再次利用靈契的漏洞,來偷偷對他下黑手。
靈契重新煉製成功之後,蕭逸飛首先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至於媚娘……
蕭逸飛沒有叫醒她,就自作主張的協助她,在昏迷狀態下簽訂了契約。
隨著靈契的再次簽訂,雙方頓時再次受到了靈契的限制。
只是如今靈契對媚娘的限制,可謂是全方位的,並且非常的嚴格,至於蕭逸飛呢,則完全占據主動。
這對媚娘來,自然是相當的不公平。
可是,如果真的想要獲得公平,那麼,蕭逸飛就不僅僅只是和她重新簽訂靈契那麼簡單,而是直接用寄生孢子將她寄生。
這樣她肯定就再也不會計較公平不公平的事情。
這番折騰下來,又將媚娘給驚醒了。
媚娘醒來之後,看到蕭逸飛就在面前,拿眼盯著自己,頓時驚道:「你又要幹什麼?」
這幅驚慌失措的可憐模樣,差點再次勾起蕭逸飛的邪念,引發一場天雷地火!
蕭逸飛深吸一口氣。
強忍著衝動,將手中的靈契遞給她。
「好好看看這份靈契,有什麼意見……最好保留!」
「……」
媚娘微微一怔,旋即懷著疑惑之心,迅速掃視了一遍靈契的內容。
等看清楚之後,頓時氣到了。
甚至不顧現在的環境,張口就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太不公平了!」
臉都漲紅了。
而看到她如此氣惱的樣子,蕭逸飛莫名其妙的感到氣不打一處來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種深深的解氣。
甚至懶得回復和解釋,將靈契收了起來。
同時,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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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瞬間就驚醒過來,意識到此時此刻,她竟然還敢這樣和蕭逸飛話,實在是不知死活。
不定馬上迎接自己的,便是第三次,不,分明是第三十次的狂風驟雨!
而這樣的暴風驟雨,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一次都再也承受不住了!
因此,哪裡還敢繼續找蕭逸飛,就合同上面的不公平條款,進行激烈爭辯。
甚至連普通的辯解都不敢開口。
蕭逸飛看著媚娘坐在床上,臉上神色變幻不停,心裡感到頗為暢快。
忍不住脫口而出。
「還賴在床上幹嘛?還不快點起床穿衣!怎麼?莫非是還等著我的寵幸嗎?」
媚娘嬌軀一抖。
不敢再繼續躺著,也不敢違背蕭逸飛的命令,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穿上了蕭逸飛扔在床上的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