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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陽!」
張書的眼神已經泛紅了,看向易陽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這種丟人的事情,居然被易陽看了一個一乾二淨,而且之前他們之間交流的話,應該也已經被易陽聽到了。
「該死,你怎麼會進來!」張書的臉色陰沉無比。
易陽卻一腳將張書的衣服踢給了張書,冷冷的開口道:「你還是穿上衣服再說吧!」
張書的臉色陰沉無比,身體顫抖了片刻,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後,好像是不經意的,朝著一旁的一個柜子的方向挪動過去。
「你剛才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談話?」張書冷冷的開口道。
易陽就這麼看著張書,任由張書裝成一副不經意的模樣,朝柜子那裡走。
「我想聽到的,都聽到了!」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笑容,眼神卻陰冷的可怕。
張書臉上帶著一些訕笑,眼神也充滿了冰冷,站在了自己的柜子前,手開始朝著柜子裡面摸過去。
「一把槍,一顆子彈,你確定能夠打得准嗎?」易陽冷幽幽的開口,看向張書。
張書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就連他的眼神,也瞬間凝固了。
一旁,張書的妻子也已經穿好了衣服,臉色蒼白的站在了臥室門口,大概能看得出來,眼前的年輕人,讓自己的丈夫很恐懼。
「你特麼究竟勾搭了幾個人,只有你知道我的槍放在什麼地方,他怎麼會知道?」張書卻一臉惱怒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暴怒了起來。
易陽看著就想要笑,卻不屑的搖搖頭,開口道:「現在,告訴我,是跟著我一起回去,在犧牲者靈前懺悔,還是我打斷你的狗腿,將你拖到靈前,去懺悔?」
這話,讓張書的臉色變得蒼白了很多,不過轉瞬間,他的眼中就出現了一些陰沉與狠戾的神色,手迅速將柜子裡面的槍械掏出來,狠狠的叩響了扳機。
「啊!」
張書的妻子尖叫了起來,躲在了臥室之中,瑟瑟發抖,不敢出來。
然而張書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場面,卻愣住了,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易陽的手中,把玩著那顆子彈頭,臉上出現了一些戲謔的笑容。
到了現在這個境界,就算是離著這麼近的子彈,都已經沒有辦法給易陽造成什麼威脅了。
「你……你怎麼……怎麼會……」張書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就連臉上的肉,都在顫抖著。
徒手抓住子彈,這簡直就是一個神話,沒有人聽說過有誰能夠抓住子彈。
易陽輕輕的將子彈頭扔在了一旁,瞬間將張書家的木地板炸開了一個黑洞。
張書的臉色更加恐懼了,在易陽的手中沒有任何的作用,然而到了地面上,卻出現了這麼恐怖的結果,讓他震驚。
「看樣子,你選擇了第二種!」
話音落下,張書還沒有開口說什麼,他眼前的易陽,卻好像是化成了一道幻影一般,瞬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兩條腿都斷了吧,免得禍害人了!」
易陽的聲音,卻瞬間從他的背後響起來,張書悚然一驚,然而,剛剛想要動作,卻在瞬間,感受到了腿上傳來的一陣劇痛。
「彭!」
張書臉色瞬間變得扭曲了起來,直接倒在了地上,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
不知道易陽怎麼出手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腿,徹底廢了。
「喂,警察局嗎,我報警,有人闖入我家來,把我丈夫的腿打斷了!」
臥室之中,傳來了張書老婆的報警電話,張書的臉色卻變得及其難看。
報警,如果警察到了的話,恐怕倒霉的還是他,這無異於是在激怒易陽。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笑容,看向眼前的張書,冷冷的笑了一聲,開口道:「看樣子,你老婆就算是給你戴了帽子,也還是很疼你的,知道報警!」
張書的臉色憤怒,不過還是被痛苦給掩蓋了。
易陽一把將張書提起來,冷冷的聲音,朝著臥室裡面的女子開口道:「告訴警察,我要去赤色墓園!」
張書的臉色蒼白無比,赤色墓園,就是那些安全部門犧牲了的人,正在舉行追悼會,以及準備下葬的地方。
可以想像,如果警察到了那裡,會惹出多大的亂子來。
「易陽,你瘋了嗎?你是想要讓安全部門跟警方決裂嗎!」張書在怒吼,不過聲音之中充滿痛苦。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陰沉的笑容,看向眼前的張書,開口道:「決裂,不至於,不過你的未來就完了!」
張書的臉色慘白,他作為安全部門的主管,設計陷害自己的手下,將自己的手下推向死亡的深淵,甚至還收受了五莊的錢,這幾條,就足以讓張書永無翻身之日了。
易陽的聲音,突然變得殺意十足,開口道:「欠債的,該還錢了!」
瞬間,張書那小身板直接被易陽一把提起來,那兩條腿無力的垂下去,張書不敢有絲毫的掙扎,臉色蒼白無比,身體在顫抖著。
車緩緩的啟動,易陽將張書放在了車後座上,很快就消失在了這個所謂的豪華別墅區,朝著從赤色墓園的方向開過去。
赤色墓園之中,安全部門的人,正在赤色墓園之中等待,看到易陽的出現,還帶著斷了腿的張書,所有人全都愣住了,不知道易陽這是在做什麼。
如果僅僅是因為張書辱罵了那些死者的話,沒有必要打斷張書的雙腿。
「你們還愣著,還不快給我把易陽拿下!他瘋了!」張書憤怒地吼叫著,看向在場的人。
不過,沒有人動,而且,安全部門的高層人,也攔下了那些想要動的人。
在場的人沒有人是蠢人,易陽行事從來不會很莽撞,現在將張書的腿打斷,必然是事出有因的。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易陽一把將張書扔在了那些靈位前,本來張書頭上就開了花,現在更是痛苦的在靈位前哀嚎了起來。
周圍的那些家屬,全都皺起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你將他帶來做什麼!」余坤看向易陽,開口道。「我已經不是安全部門的人了,所以,你們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易陽幽幽的開口,一腳踢在了張書的身上,「告訴大家,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