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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怕問多了對方會起疑心,各方面打探都得不到九龍組的具體信息,等林老爺子的消息恐怕就已經快八點了。燃武閣 m.ranwuge.com
最後唐宇還是決定放棄這次機會,如果來的是不是吉田組長,也沒什麼好可惜的,如果真的是,唐宇就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八點準備到了凱越飯店。這是京城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一般都是政治要人才能住的地方,這回唐宇也算是開了回眼界。
「唐宇君,你終於來了,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佐佐木小次郎親自出來迎接,唐宇面子瞬間變得很大,佐佐木財團包括九龍組的所有人都對他高看了一眼。
唐宇卻在心中腹誹,等我很久?這客氣說得太假了,我已經通報了五分鐘你才慢悠悠出來迎接,騙誰了?
把唐宇引起了一間環境優雅的大包間裡,除了佐佐木其他人就都退了出去。
只見一個人優雅的坐在桌子上,用刀叉吃著面前三成熟的牛排,唐宇忽然覺得十分噁心,這人有病吧,一個亞洲人吃這種東西,不怕鬧肚子?
那人年紀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是吉田紗織口中所描述的叔叔。
「副組長,唐宇君已經來了。」佐佐木低頭恭敬得說道。
副組長?九龍組地位僅次于吉田的安倍又和?根據林老爺子跟他的資料,這個人雖然年輕,但很有魄力,吉田剛剛上任的時候位置做得並不穩固,都是靠這個安倍的雷霆手段解決的,這個人是九龍組有名的智囊和軍事。
「唐先生你好,你叫安倍又和,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看到唐宇來了,安倍居然放下刀叉以示禮貌。
但唐宇明白,越是這種表面溫和的人,手段就越是危險。
「請坐吧唐先生。」
唐宇坐在了安倍又和的對面,卻一點都猜不透對方的想法。
「唐先生,你好嚴宙的鑑定對決我已經看了,相當的精彩,華夏國有你們這樣的高手,我是十分嚮往的,但是有一個問題,唐先生希望能給我解惑一下。」
「安倍副組長請問。」越來越覺得對方是個不好對付的人,對於他的底細,資料上給的很少,只知道他本來吉田收養的一名孤兒,十四歲便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東京大學,之後跟隨在吉田的身邊充當他的謀士。
吉田對他這個乾兒子也是十分信賴,多疑的吉田或許不相信任何人,但這個安倍,是個例外。
「我想問的說,唐先生是怎麼才能計算到如此精準,讓你們兩個人的鑑定對決以平局收場了呢?」安倍又和用很平淡的語氣問出了一句話,好像這件事情就跟吃飯喝水一般輕鬆簡單。
但唐宇卻聽出來了他語氣中的火藥味。
是早就看出來了?有證據?不,不對,如果對方已經有了鐵證,不會用這種試探的口語問我,而且唐宇我認為整個計劃天衣無縫,並沒有什麼漏洞,對方不見得會有證據。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安倍又和在最黑暗唐宇,他本就和吉田一樣是個多疑的人,當佐佐木派出準備威脅嚴宙安全的打手無故失蹤之後,他們就已經開始覺得事情不對勁了,再加上最後的平局,不免讓自認為高智商的安倍多想。
「棋逢對手而已,我也沒有想到我會遇到這種結果,辜負了安倍副組長和佐佐木先生的希望。」
面對這麼一個狡猾的對手,唐宇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態度甚至每一個表情都至關重要,他明白,如果想要得到九龍組的徹底信任,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哦?那唐宇君的意思是說,這完全,是一個巧合了?」安倍問的陰陽怪氣。
「那安倍副組長認為,如果這不是一個巧合,會是一個人為?」唐宇反問。
安倍忽然從桌子底下拔出一把槍,指向了唐宇的心臟:「沒錯,我覺得這個結果就是人為的,今天把你請過來,就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是怎麼人為的?」
現在安倍的態度,唐宇已經徹底能斷定對方只是一個試探,據林老爺子的情報,為了避免警察或者仇人派來臥底,每個加入九龍組的新組員,都會經過安倍的親自試探,才能放心。
好一出鴻門宴,這種試探居然試在我身上來了,唐宇在心裡冷笑,如果不是必須要得到你的信任,從而一網打盡,現在你已經是死人了!
表面上唐宇卻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安倍副組長,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我只是按照佐佐木先生的要求,到場進行鑑定比賽而已,說是我人為,唐宇實在是不懂了。」
安倍明顯皺了一下眉頭,手中的槍卻沒有放下來:「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你在說謊!」
我靠,唐宇簡直對安倍無語了,本來以為他是多厲害的人物,試探起人來不過如此啊,我的眼神出賣了我?你還能看出我的眼神?
看清了對方的段數,唐宇反而不著急了:「安倍副組長,我並不知道你在懷疑我什麼,如果說你對我中途派人保護了嚴宙有意見的話,我在這裡必須向你說明。我們鑑定師是有自己原則的,贏,就必須贏得光彩,用這種下三濫贏得比賽,唐宇不屑!」
唐宇決定把這個糊塗裝到底了,說出這番話的事情帶著相當真摯的情感。
聽到唐宇的咒罵,佐佐木縮了一下脖子,這明顯就是在指桑罵槐啊。
「唐宇君,那你怎麼解釋,你是怎麼知道佐佐木會對嚴宙那邊不利,當時守衛在外圍的都是方興邦的人,如果不是嚴宙給你通風報信說有人威脅他,你會採取下一步動作?」
說真的,唐宇看著對方一直舉著槍就覺得累得慌。
「安倍副組長,實不相瞞,我和嚴宙的確是有些交情的,不像你們倭國人,朋友就是朋友,對手就是對手,同是鑑定界的人,我們是應該惺惺相惜的。打手的確是我提前準備好的,以備不時之需,在一個明顯有暗箱操作的比賽中,這有什麼問題?後來我得到消息說有人想對嚴宙不利,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必須怕人去保護他,因為尊重對手,就是尊重自己,一個用這麼卑鄙手段得來的勝利,唐宇覺得心中有愧。」
又把佐佐木罵了一次,他已經站在那裡不敢抬頭了。
「說吧,事情的真相,如果你還是打算用這種說辭搪塞我的話,我手上的槍,可是要走火了。」安倍似乎下了最後通牒一般,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栓。
唐宇表現裝得很緊張,但嘴上卻是不鬆口:「事實就是如此,如果安倍副組長用這種方式讓我承認一件我沒做過的事情,唐宇根本就無話可說。」
安倍仔細觀察著唐宇的表情和眼神,終於,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槍。
「威脅嚴宙的事情,是你做出來的?」安倍問一邊的佐佐木。
「是,副組長,可是……」佐佐木想要解釋,卻被安倍打斷了。
「沒什麼可是,組裡的規矩你是明白的,下去領罰吧!」
這話一出佐佐木馬上就變了臉色:「副組長,這件事情我是為了整個九龍組著想,如果唐宇能夠贏得這場比賽,名聲和威望就將無人可及,他就會變成我們九龍組在華夏國的眼線和喉舌!」
「別跟我廢話了,去吧!」安倍顯得極其不耐煩。
唐宇在心裡冷笑,自己一出現就先挑起了佐佐木和安倍之間的矛盾,這頓威脅挨得也算是值得。
「是。」佐佐木躬身走了出去,只有唐宇看到了他臨走之時看著安倍又和的眼神,怨念,還帶著惡毒。
嗯,看來這件事情,完全是可以利用的。唐宇在心裡打定了主意。
「抱歉啊唐宇君,每個試圖接近九龍組的人,都將接受我這種考驗,沒有惡意,希望您,不要介意。」安倍又和向唐宇道著歉。
「哦?原來只是個試探,那如果我剛才慫了,承認了一切,那麼槍里的那顆子彈,是不是現在已經打穿我的心臟了?」唐宇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可以說,他現在的確很生氣。
「不會的唐先生,如果唐先生真的沒有做過,我是能過判斷出來的,這樣,喝杯酒,壓壓驚。」安倍好心得給唐宇到了一杯紅葡萄酒。
「就當是,你給你賠罪?」安倍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一飲而盡。
唐宇是知道進退的,他明白事情說到這個份上已經不能在僵持下去了,便也跟著安倍喝了一口。
「我酒量不行,沒有副組長一飲而盡的豪氣,見笑了。」面上的話說得漂亮,唐宇卻在心裡暗暗發誓,終究有一天,拿槍對著你的人,會是我。
「看唐宇君也是直來直去的人,我有什麼話也就先說了。我們九龍組曾經在華夏國扶植過一個商人,名叫金則懷,唐宇不陌生吧?」
看來是要直入主題了:「是的,我和這個金老闆有一面之緣,因為我的朋友和他的女兒的關係一直不錯,原來,金則懷是你們的人?」唐宇說得好像自己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一樣。
「說不上是我們的人,他只是我們的一枚傀儡,幫忙我們搜羅華夏的珍奇異寶。可惜啊,這枚傀儡現在已經不太聽話,而且不太中用了。唐宇,如果你是我,你該怎麼辦?」
唐宇笑了笑:「放棄這個傀儡,再尋找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