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好離開,李春生又把五樓的事情給安排了一下,給自己的母親也灌輸一些靈力,讓她的身子更加的堅強,甚至皮膚都從原來的褶皺樣子變的光滑圓潤起來。
當天夜晚,李春生在童林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省城,為了省事,他可是直接找的季平安,把對方的身體給治療一番,又和蘇媚攀談一番,把怪人曾的一些事情給講述了出來,緩解了蘇媚的心理病。
然後他們又去了一趟醫院,在童林的安排下,李春生直接被帶到了何妙彤的病房。
何妙彤,便是黃土楊的老婆。
李春生見到何妙彤之後,整個人都不再淡定了。
因為他突然發現,這個叫何妙彤的女人竟然和他的一個熟人特別的相像,這也加定了李春生一定要治好何妙彤的心理。
「神醫,您來了。」
在黃土楊看來,李春生回到了同.樂城和自己的親友團聚,沒個十天半月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三天時間,人家就來給自己的老婆治病。
看來李春生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高大上,他的身上更多的則是樸實,是真誠。一種在高高在上的人身上很難出現的東西。
「不了。」
李春生擺擺手,立刻來到了床邊,準備去給何妙彤把脈。
雖然他已經把自己的神識探入到了何妙彤的身體,可是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所以他想要親自把脈看看,用靈力去感知。
一般的植物人大都是腦神經受到了壓迫所導致的短暫性昏厥,這個短暫性主要是看病人的意志。
意志堅強者,能夠被喚醒。
意志不堅強的人,大多數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所以李春生一進來就去檢查何妙彤的腦袋,他發現何妙彤的腦袋完好無損。
除了那個被砸到的地方仍舊有一點的傷疤,貌似並沒有什麼血管堵塞,神經受到壓迫的跡象。
這讓李春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覺得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導致了何妙彤成為了植物人,並不是如同童林所說的那般,是被重物砸昏的。
「喂,你幹嘛?」
就在李春生準備給何妙彤把脈的時候,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暴喝,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快步走了過來,面帶不善的說道,「你想幹嘛?不知道這裡是醫院,這位是病人嗎?你有行醫資格證嗎?就在這裡給病人把脈?」
面對醫生的質問,李春生一愣。
想了一下,他也的確沒有行醫資格證的。
憑藉他的本事要拿到行醫資格證根本不會吹灰之力的,可是他又不打算一輩子來行醫,所以也沒有必要去考的。
而在醫院醫治病人的話,如果不具備行醫資格證是犯法的。
李春生雖然做過很多犯法的事情,可那些都是為民除害。
「沒幹嘛啊,只是想握住她的手腕,嘗試把她喚醒而已。」
李春生的頭腦反應的特別快,只是短暫的思索便想到了一個點子。
如果他作為病人的家屬,在和病人說話,我手腕之類的,就不會違反醫院的規定了。
那醫生聽到了李春生的解釋,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上前給何妙彤檢查了一番,然後在一個本子上記錄一下,便離開了病房。
「把門關上,沒事的話,不要讓其他人進來打擾。」
醫生剛剛離開,李春生就讓童林去關門。
黃土楊一聽這話,立刻慌忙去關門了。
童林什麼身份,怎麼可以被人呼來喝去的,而且還是關門這種雜活。
他黃土楊本就是一個泥瓦工,敢雜活習慣了,也被呼來喝去習慣了,所以他關門才是最合適的。
童林暗自點頭,覺得自己沒有看錯黃土楊。
而李春生也在暗自點頭,認為黃土楊這人不錯,有眼色,是一個好苗子。有童林幫忙,他大賺的機會肯定不少的。
想罷這些,李春生便開始給何妙彤把脈。
他把手指放在何妙彤的手腕,感應著何妙彤脈搏的跳動,然後悄悄的把體內的靈力送到了何妙彤的身體內。
黃土楊關門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看著李春生,一臉緊張。
如果李春生也沒有把握治好他老婆的話,那他老婆可能真的要一輩子沉睡不醒了。
「怎麼樣?」
等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李春生才收手,嘆息了一聲,黃土楊則慌忙問道。
李春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掰開何妙彤的眼皮看了看,又把手掌放在何妙彤的腦袋上摸了摸,才慢悠悠的問道,「黃土楊,你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李春生沒有回答自己,而是反問了一句,這讓黃土楊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旁的童林則是眼睛一亮,憑藉自己的辦案的敏銳感,他立刻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忍不住開口說道,「李大哥,你是說這並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有意而為之的謀殺?」
蓄意謀殺?
黃土楊一愣,仔細去回憶一下自己的過往,最後搖搖頭,「我只是一個泥瓦匠,怎麼可能得罪別人呢。」
「妙彤雖然是大家族的人,可是自從跟了我之後,便和那個家族撕裂,他們應該不會再來陷害妙彤的。」
「那何妙玉呢?」
李春生冷不丁的問道。
他在看到何妙彤的那一刻就覺得這個女人和何妙玉長的特別的像,說不定是姐妹。
而又聽到了黃土楊的訴說,他已經猜出來一些事情了。
敢情得罪人的並不是何妙彤,而是何妙玉。
有人要找何妙玉下手,卻失手下到了何妙彤的身上。
畢竟他們長的太像,分不開也純屬正常的。
「何妙玉?你怎麼知道何妙玉?」
黃土楊被李春生的話給問愣住了,隨後又意識到自己應該回答,而不應該反問,才繼續說道,「何妙玉是何妙彤的妹妹,她得罪過什麼人我們也不太清楚。」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來了,妙彤出事的時候,正是從妙玉家裡回來的第三天。」
「那就對了。」
李春生微微說道,「看來這一次何妙玉得罪的人比較強大,要不然也不會種蠱了。」
「種蠱?」
黃土楊和童林同是一愣,這玩意都只是在電視上電影上見到過,什麼時候輪到現實中也有種蠱的跡象了。
尤其是童林,他作為一個局長,怎麼可以相信這種迷信呢。
可是這話又是李春生說出來的,他又不得不信。
「不錯,正是種蠱。」
李春生淡淡的說,「這種蠱蟲有三天的潛伏期,一旦發病,將會讓人不省人事,變成植物人,知道蠱蟲把病人體內的精血喝光,變成乾屍。」
「變成乾屍?難道就是和前幾天整個華夏出現的情況一樣?」
聽到變成乾屍,童林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華夏有很多人都在瞬間變成了乾屍,成為了無頭公案,被獵物整個華夏的機密,任何人不得透露分毫。此刻聽到李春生如此說,童林不自覺的把這兩起案件聯繫在了一起。
何妙彤既然是別人陷害,已經被童林列為了自己必查的案件當中了。
「前幾天華夏有人變成了乾屍?」
李春生一愣,這個事情他還真的沒有聽說,他只知道在東北,大部分人變成了乾屍,卻不曾想,在華夏也有很多古坨來的人。
「是的,說是病毒也不是病毒,反正至今為止,華夏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愣是沒有查出分毫。」童林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還好,只有那一次情況出現,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是不是五天前的時候?」
李春生緊接著問道。
童林點點頭,那一天,他永遠記得的。
「既然是那個時候,你就上報給季平安,讓他不用查了,兇手已經被我殺掉了,他在東北,叫古坨來。」李春生淡淡的說道。
想到了古坨來的強大,他此刻仍舊有些後怕。
如果他斬殺的那些黑霧絲線當中沒有許艷腹中孩子的那一根那,會不會自己的孩子也會變成乾屍死掉呢。
「那麼說這和妙彤的情況並不一樣?」黃土楊明顯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那樣,妙彤可能就真的沒救了。
「不一樣,何妙彤只是種蠱,我現在就把蠱蟲取出來,她過幾天就會康復的。」
李春生輕描淡寫的說道。
其實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原本就恨簡單,畢竟他此刻已經達到了練氣第四層,還修煉離魂大.法,取個蠱蟲簡直是輕而易舉。
直接李春生把手掌按在何妙彤的眉心,靈力輸入之後,不一會便在何妙彤的眉心處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細蟲,渾身飽滿,透亮,像是剛剛吸包了鮮血一樣。
「這就是那個蠱蟲,我先收著它,等有空的時候,去找它的主人算賬,竟敢連桐桐的媽媽也敢欺負,難道不知道我是桐桐的爸爸嗎?」。
李春生很瀟灑的說道,完全已經忘記,他在五樓的後宮大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