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水艇相對於船隻,更容易離開克里特島。
因此,當謝爾曼說出這句話時,無論是克倫,還是伊斯克拉與毒蠍,都有些激動。
「潛艇在哪裡?」
許冬淡然的問道。
「那個地方比較隱秘,必須我帶路才行。」謝爾曼朝許冬道:「你送我們過去,到時我們一起走。」
「你能認得路嗎?」
許冬說完,謝爾曼拿出了個指南針。
「島上已經被磁場干擾了,指南針用不了吧?」伊斯克拉皺了皺眉頭。
「這不是普通的指南針,而是反磁場指南針。」謝爾曼臉上出現一絲得意之色:「所以,我可以找到方向。」
「那行,我送你們過去。」許冬盯著謝爾曼道:「不過還請你們遵守承諾,否則的話,後果你應該懂。」
「我追求的是共贏,其他的,一概沒有。」謝爾曼說的是實話,他現在身邊沒有太多的護衛,只能跟許冬等人聯手。
「現在就走嗎?」
克倫問道。
「先生,那章魚又出現了。」
這時,一個救世會的護衛指著窗外的水裡說道。
許冬等人當即看了過去,只見鐵塔外面的水中有個巨大的黑影。
「這隻章魚之前毀了我們的橡皮艇,還殺了兩個人,不把它解決,我們很難離開。」謝爾曼道:「遊艇的速度雖然快,但我擔心,章魚的速度更快。」
毒蠍猶豫了下,舉起手裡的步槍準備朝章魚射擊,謝爾曼趕緊攔下:「別開槍,激怒它就麻煩了。」
「要是到了晚上,我們會更麻煩。」毒蠍回道。
「你指的是那種類客邁拉的怪物吧?」阿米歐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吃了些食物後就坐在原地休息,這時卻開口了。
「那種怪物晚上會大規模的出現,這個鐵塔防不住他們。」克倫回道:「所以我們天黑之前必須離開。」
「我去解決這隻章魚吧。」
許冬這時開口說道。
原本,他打算就在這裡解決謝爾曼跟阿米歐的,只是沒想到謝爾曼居然說自己知道哪裡有潛水艇。如此,許冬便要中止動手了。
他打算跟著謝爾曼找到潛艇後才動手。
「許先生有辦法?」
謝爾曼已經跟許冬等人互相介紹了,知道這個華夏男子叫做許冬。
「也沒什麼辦法,我儘量吧。」許冬說完朝塔下走去。
謝爾曼見對方臉上很是淡定,心中一喜,知道這個華夏特工有把握對付那隻章魚。
「出島後,一旦要招攬他。」他默默想到。
「克倫小姐,你怎麼認識許先生的?」阿米歐在許冬下樓後問道。
「額,我們恰巧遇上的,他還救了我一命呢。」克倫頓了頓道:「伊斯克拉跟胡小姐,也是許先生救下的。」
「許先生能力很強,他既然說有辦法,肯定會解決章魚的。」伊斯克拉說道。
毒蠍沒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之前,遊艇靠近求爾特鐵塔時,許冬跟船上的三女打過招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雖然毒蠍想跟阿米歐搞好關係,然後弄到奧威的永久居留權,但她並不傻,因為現在這種情況,許冬才是最大的靠山。
一旦把許冬激怒了,對誰都沒好處。
……
許冬下樓走到跟水面齊平的鐵塔窗戶處,上了快艇。
快艇的油已經沒有了。
因此,許冬從遊艇裡面抽了些汽油過來。
他將快艇發動後,便開始繞著求爾特鐵塔轉圈。他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引起那隻章魚的注意。
果然,沒過多久,水下一隻黑影朝快艇遊了過來。
許冬的外擴意識早已注意到這一切,他立馬將快艇朝遠處開去。
章魚見了,也加快了速度。
沒多時,便追上了快艇。
……
求爾特鐵塔。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巨大的章魚觸手將快艇捆住,只是許冬卻在這時跳下了快艇。
接著,快艇轟的一聲炸開了。
……
謝爾曼看著這一幕,內心甚是詫異,他完全沒想到許冬這個華夏特工居然敢這麼做。
這完全是以身犯險啊。
「真夠瘋狂的。」阿米歐看著遠處已經炸得四分五裂的快艇,默默念道。
克倫三女則知道許冬擁有瞬移,逃命不是問題,因此並不擔心許冬的安全。
只是此時的許冬卻被章魚頑強的生命力震驚到了。
他在快艇上安裝炸彈威力極大,只是卻沒有將章魚炸死,只是炸斷了對方的幾隻觸手而已。
憤怒的章魚很快沉下了水底,但許冬卻沒打算放過對方。
因此,他瞬移到章魚腦門前,將魚腸劍狠狠的扎了進去。
一時間,巨型章魚疼痛不已。
身上的觸手也全部朝腦門襲來,想將許冬撕成碎片,但為時已晚,許冬已經離開了。
而且,臨走前,他將一枚高爆雷塞進了章魚的腦袋中。
許冬在水裡一口氣瞬移了數百米。
然後他感覺到了聲波的震動。
那是高爆雷爆炸後帶來的結果。
……
章魚的屍體浮上水面時,許冬已經回到了鐵塔上。
「先生是華夏龍組成員吧?」
謝爾曼忍住心裡的激動問道。
他素來性格平穩,但今天,他看到的一切,完全讓他難以接受。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強者。
要知道,古希臘神話中,敢跟這種巨型章魚搏鬥的也只有那些來自奧林匹斯山的眾神了。
至於現實中,別說跟章魚搏鬥,就是搏鬥的想法,也沒幾個人敢有。
許冬下水前穿了防水服,上岸後,從背包里取出毛巾,將頭髮擦乾。同時,他朝謝爾曼道:「華夏沒有龍組,謝爾曼先生想多了。」
謝爾曼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先生出自哪個部門?」
「不好意思,這是國家機密。」許冬才懶得編下去。
謝爾曼不再多問,不過心裡寬鬆很多。
有許冬這種強者,前往目的地不是問題。
一行人上了遊艇後,伊斯克拉繼續負責開船,謝爾曼則負責指路。
阿米歐由於身體不適,去了臥室休息。
幾個救世會的護衛則站在甲板上,警戒四周。
許冬坐在座位上,沒有說話,閉目養神。
當然,他一直在外放意識,觀察方圓百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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