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唱歌。
唱累了,撒潑。
撒累了,睡覺。
仨個大老爺們兒袒胸露背的趴在夏日的海灘上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仨人什麼都沒說,起身提上褲子回到網吧,昨晚上的事誰也沒提,這就是男人之間的默契。
生活還要繼續。
釘子來了,第二天就吵吵嚷嚷的要去海邊看比基尼,陳關西讓胖子帶他去海邊,胖子笑呵呵的去了,結果被釘子打的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陳關西和釘子說明了請他老人家來濱海的來意,無非是哥仨想一起開網吧,現在人手短缺,想讓釘子來一塊干。
釘子在東北老家也啥b事兒,在他父親的小工廠里當保安,整天喝喝茶看個報紙,年紀輕輕的就提前過上了退休小老頭的生活,此時釘子見陳關西和郭胖子在濱海市乾的風生水起,他二話沒說直接拍板入伙,正式成為了日後的濱海三巨頭之一。
只是,釘子這廝實在不是一個閒得住的人,陳關西本來以為把釘子叫來能指望他打掃打掃衛生收收銀啥的,誰知道這小子剛到濱海就閒不住,到處瞎浪,早上出去晚上回來,一整天不見人影。
陳關西知道指望釘子指望不上了,折騰了一圈到最後他還得招人。
招工啟事的大牌子依舊放在網吧門口,沒過兩日,果真有人前來面試。
陳關西要招的是全職,學生黨不要,因為學生沒時間。
社會上的人,一看那種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走路拽拽的社會小青年陳關西也沒要,陳關西招的是員工,不是祖宗。
到最後,陳關西千挑萬選總算招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來歲和陳關西差不多的年齡,男的叫男的叫楊康,女的叫黃榕,倆人都在網吧幹過兩年,看著也比較正經不像是什麼社會閒散人員,陳關西給他倆人說明了工資,第二天就上崗。
網吧的工作很快就上了正軌,陳關西美滋滋的當他的甩手掌柜,將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給了幾個員工,他也終於過上了萬惡的資本家的日子,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小資。
但,陳關西倒也沒閒著,陳關西要打比賽訓練。
幾日的訓練下來,DJb戰隊的幾名正式成員,陳關西,郭亞龍,江乃文和楊爽之間的配合度越來也高,幾個人的吃雞率也是蹭蹭上漲,平均每三五局遊戲就能吃雞一次,吃雞率高的嚇人。
除了常吃雞讓人高興之外,陳關西反更高興的是他明顯注意到了幾人遊戲技術的進步。
陳關西的槍法依舊,但在訓練賽的時候增長了和隊友配合的熟練感。
郭亞龍主要練了槍法,只要一把dp28在手,郭亞龍敢拍胸脯保證沒有一輛汽車能從他眼前開過去。
江乃文是陳關西的副手,他是隊伍的第二火力擔當,他要做的主要是觀察敵人,並且及時和陳關西溝通從而快速的擊斃敵人。
至於楊爽,她的槍法還是那麼爛,但她的開車技術突飛猛進,並且她對地圖的掌握程度也是日漸精湛,各種載具在她眼前也是得心應手。
一切的一切都朝著良好的勢頭發展。
陳關西摩拳擦掌,每天翻看著日曆等待著比賽日的到來。
日子一天天的臨近,檢驗DJb戰隊這個新興戰隊實力的日子也是逐漸迫近。
陳關西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玩遊戲,或許在他退役之後,絕地求生這款遊戲能夠讓他保持在戰場上的狼性,那種感覺讓他捨不得丟棄.....
自從新招收了兩個員工之後,郭胖子也騰出手了,他大部分的時間也都呆在陳關西這邊的網吧里訓練,只有到了晚上才回到對面的網吧看上幾眼。
又一個嶄新的早晨到來。
陳關西早早起床洗刷完畢來到網吧,靜等著楊爽給他帶來早餐,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楊爽,卻等到了一臉陰雲的郭胖子。
郭胖子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屁股後面還跟著一個小胖墩田樂。
陳關西上下打量郭胖子,見這貨咬牙切齒,滿臉寫著老子很不高興。
「咋了這是?誰惹你了?一大早上的哪裡來的那麼大殺氣。」陳關西開口詢問。
「草,我憋火不行嗎!」郭胖子紫青著一張臉,殺氣騰騰。
「怎麼了?」
郭胖子沒有正面回答陳關西,而是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抱怨:「雞哥你說說,咱哥倆對網吧幹活的員工不薄啊,工資開的是業界最高,咱倆吃飯的時候還記得給他們訂一份外賣,他們做錯了事咱從沒紅過臉,你說說,有些人是不是一生下來就是餵不熟的白眼狼?真他娘的噁心!」
陳關西越發的懵了,「咋了這是?」
郭胖子像是氣炸了肺,氣呼呼的直喘粗氣,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陳關西擰眉看向田樂,忙問道:「小胖兒,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你惹你大胖哥生氣了?」
田樂一聽,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我哪有膽子惹老闆生氣啊,可不是我,是別人。」
「別人?是誰?怎麼了?」
田樂猶豫一陣,低著頭含糊不清的回道:「有...有人偷偷拿網吧的錢。」
「什麼?!」陳關西臉色微變,眉頭皺的更緊了,「是誰?是咱們剛剛招收的那兩個新員工嗎?」
郭胖子忽的說道:「不是他倆。」
「那是誰?」
「是娟子!」郭胖子死死的扣著牙關,低聲怒道:「白眼狼,白眼狼!真的是餵不熟的白眼狼,氣死胖爺我了!啊啊啊!」
「娟子?那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怎麼是她?不可能吧。」陳關西的下意識的說道:「我看那個小姑娘面相單純,不像是手腳不乾淨的人啊。」
「所以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吶。」郭胖子痛心疾首的說道:「以後絕對不能輕易地相信任何人,絕不!」
陳關西擺擺手,眉頭依舊皺著,說道:「胖子,你先別急,咱們是不是冤枉人家了?咱們可不能做冤枉人的事兒隨隨便便就把屎盆子往人家的腦袋上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