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陳關西苦笑道「我本想說,可以發個導彈或者派遣個轟炸機把這個小島炸平了,但仔細想想,這事兒好像不咋靠譜。」
上官攬月也是翻了個白眼,無奈道「虧你還知道這事兒不靠譜,發射導彈,戰鬥機轟炸,這是只有在戰爭時期才能幹的事,在沒有搞清楚這個小島的具體情況就發射導彈轟炸,先不論國際影響,萬一這個小島上有平民,甚至有一些污染性物質釋放到空氣里或者是水裡,這都是致命的。」
不得不說,上官攬月考慮的還是比陳關西周全的,陳關西也知道武力碾壓終究不太現實,可問題是,這個狗r的上帝之手已經滲透到了國家內部,並且在陳關西眼前屠殺了一整個村子的村民。
這件事肯定就不能這麼算了,這年頭也不再是百年前被人欺辱的時代了,當年,西洋人和東洋人在我們的國度殺了那麼多的人,我們無力反抗,如今國力強盛,甭說整整一個村子的人,就是一個人死在了國外敵對實力的手裡也必須要個說法。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陳關西起身,直視上官攬月,他嘴角顫正欲說話,上官攬月就像知道陳關西想要說什麼似的先聲道「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就算有關係,你也已經退役了,這件事不歸你管,有我們。」
「你這是那我當外人呢?」陳關西眉頭高皺「一日是狼牙,終身是狼牙,如今有任務,有困難,你真的讓我置身事外嗎?」
上官攬月稍一猶豫,旋即嘆息道「獵鷹,我懂你的想法,但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不同以往,而且,今日不同往日,你已經離開隊伍快一年了,這一年能改變很多東西,你之前是我手下最高的特種兵,有些道理你應該很清楚,特種兵是一個不能歇的職業,一日不練,十年功廢,這並不是我懷疑你的作戰能力,我相信今日的你拿起狙擊槍也是一樣的優秀,可狼牙是一個隊伍,你是上一代的人,這一代的新人是沒辦法和你在短時間磨練出配合度的,你跟著,容易出事。」
「那,還有郭胖子和釘子呢」陳關西說到這兒,不由心虛起來。
上官攬月搖頭道「釘子,他的狀態早就不適合高強度的訓練了,至於胖子,你甭以為我在隊裡就不知道他的破事,他現在正泡妞呢吧,早就心猿意馬了,還有他上次碰大麻,我是真的氣的牙根痒痒,要是這小子在我跟前,我非得扭掉他的耳朵!」
沒錯,陳關西必須承認,上官攬月說的都是實情,是事實,這個殘酷的現實就是,陳關西真的被狼牙淘汰了,他不可能回去了,也沒有回去的資本,就像上官攬月說的,這和個人的戰鬥力無關,是一個隊伍需要的一些基本的硬性的條件。
執行任務的可能性是不大了,哪怕陳關西心有不甘,可他也不能無視既定的事實。
「清水村的仇」
陳關西試圖說些什麼,上官攬月先他一步擺擺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明白你的意思,這個仇你忘不了,我們同樣也不會忘,但同時我們也不能被仇恨給懵逼了雙眼,要認清仇恨背後的東西,更重要的是要弄明白上帝之手這個組織到底是幹嘛的,他們有什麼企圖,他們到底在策劃著什麼。」
「說來說去,這個任務我是沒辦法參加了吧。」
「對,是這樣。」
上官攬月斬釘截鐵,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上帝之手的任務於公於私我也不能讓你去參加,這是對你的不負責任,或者你可以說讓郭亞龍和你一起,可據我了解,小胖子也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他會結婚,會擁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幸福的小家庭,你作為他最好的兄弟,也不希望他捲入這件事中來吧。」
上官攬月最後的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陳關西閉上了嘴,再沒提要去參與任務的事情。
上官攬月見陳關西垂頭喪氣十分失望,沉吟著說道「你也不要以為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了,我只是說暫時不會讓你參與這件事,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你還是要作為重要的證人參與到調查上帝之手的一些工作中的,更何況,你以為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特殊的人才,她可以她可以替代你參與到這次任務中來。」
「誰?」陳關西忙問。
「我!」
門外,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這聲音對陳關西來說真的是太熟悉了,是陳芷若。
陳芷若一身勁裝,踏步走來,她英姿颯爽,雷厲風行,肩膀上的警章和大檐帽上的國徽熠熠閃光,陳關西錯愕的看著她,「你?什麼意思?你要去參加的狼牙的任務!?這不是亂彈琴嗎。」
陳關西的話頓時引的陳芷若滿臉的不高興,她斜瞥著陳關西,道「姓陳的,你啥意思?看不起我?」
陳關西忙擺手,連聲道「不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想必你也知道我之前是幹什麼的了,應該也知道狼牙是幹什麼的了,我們狼牙隊員乾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事情,危險係數極高,稍有不小心就會導致無法估量的後果,所以狼牙的人必須經過高強度的訓練,磨練出鋼鐵般的意志我倒是不懷疑你的意志力,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強度不足以支撐特殊的危險性任務。」
「說了那麼多,就是說我不能打唄!」陳芷若眉頭倒豎著「你要是不服,咱倆單挑一對一兩兩,看誰是孬種誰是好漢。」
陳芷若還是那般的暴躁脾氣,乾柴一般,一點就著。
陳關西是有苦說不出,啞口無言也不知咋個反駁,一旁的上官攬月見狀,眼裡更是充斥著不加掩飾的對陳芷若的欣賞,看來是陳芷若的脾氣很對上官攬月的胃口,倆人的性格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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