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那個大倉庫看看,看看還能不能搜一些裝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好。」
楊爽開車,速度飛快迅速的貼近大倉庫。
寬廣的倉庫並沒人搜過,這也是正常的,這個地適合一個人打野,但絕不適合四個人跳,這地方的裝備只能算是補充,不可能夠是四個人一起使用。
四人下車,迅速搜索。
「路邊有輛蹦蹦,我先去南邊的那幾個小房區搜,也先占位置,等會兒我們就先在那兒呆一會。」
江乃文指的是大倉庫和防空洞中間的幾棟帶圍牆的房區,那房子距離馬路不遠,又靠近防空洞,根據剛才分析的安全區刷新位置和跑圈方向,等會兒很有可能會有人經過,而且四人剛剛飛在半空中的時候也注意到有傘包在落在了防空洞的位置,大概是有一隊人跳了防空洞。
如此一來,十有八九,等會兒djb戰隊要和那支戰隊發生一次戰鬥,未雨綢繆的條件下,他們還是先去那兒搶占了位置比較好。
江乃文的思維總是清晰的,不管在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都知道該去做些什麼,他就是djb戰隊的第二大腦,打起架來可能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他考慮的事情以及要去做的事情肯定都是郭胖子以及楊爽甚至是陳關西做不來的。
暫時的兵分兩路,一南一北,兩處房區,迅速搜光。
「雞哥,有八倍鏡!」楊爽興奮的叫著,好像比撿到了三級頭和三級甲都開心。
八倍鏡對於楊爽來說是沒什麼作用,但這玩意兒要是放在陳關西的手裡可就不一樣了,陳關西拿著八倍鏡就像老虎長了翅膀,傲嘯九天,萬獸震恐,剛才他用紅點鏡單點都能打出絕世無雙的操作來,若是換成八倍鏡的98k那還了得?
陳關西疾步撿起八倍鏡,同時又迅速的撿了一些地上的子彈。
「防空洞那兒暫時沒看到人。」
楊爽正開車靠去,江乃文就在房區二樓架槍觀察道「但我感覺那裡有人,剛才依稀聽到了槍聲,但只有一聲,我也不是很確定。」
「一聲?」跳下車,舉起98k蹬蹬蹬踏上二樓的陳關西不自覺的笑道「難道說,是走火了?」
蹲在一樓圍牆後的郭胖子和楊爽聞言齊齊低笑「這可是世界賽,難道真有那麼弱智的戰隊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如果沒有打架的話是不可能亂放槍的,這並不符合常理啊。」
陳關西笑笑「哦?是嗎?」
「是啊。」
眾人齊聲答應著,可是緊接著,陳關西就讓他們徹徹底底的呆住了。
只見佇立在二樓窗戶的陳關西抬起他手裡的98k,虛指防空洞的方向,啪的一聲直接扣了扳機。
槍聲響了,眾人心裡一凜,立即做出戰鬥準備,全部的神經緊繃,槍口抬起注意到對面防空洞的方向,只是他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敵人。
「雞哥?敵人在哪兒了,快報位置!」
陳關西微微一笑「沒人,沒看到人。」
「啥玩意兒?」眾人又是一驚,滿是疑問。
陳關西笑呵呵的說道「我就是開一槍開著玩,聽聽槍響。」
「」郭胖子無語吐槽「雞哥,這是比賽,你以為他麼的過年放二踢腳呢?還帶挺響的?!」
楊爽則是帶著疑慮說道「雞哥,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這種低級錯誤犯了,就是給敵人同胞信息啊,就相當於告訴他們我們就在這裡啊。」
陳關西笑了笑,沒說話。
江乃文沉吟著,幽幽道「雞哥是故意的。」
「啥?」
江乃文又分析道「陳關西是用槍聲給對方一個警告,也是一種戰術,他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最好要讓他們過來。」
郭胖子眼前一亮,精神大起,道「宣戰?!我喜歡!」
楊爽還是皺眉道「雞哥想打架我能理解,雞哥開了槍我也能理解,我的問題是,對方聽到槍聲之後會過來嗎?或者說,他們會不會不僅不過來,甚至是直接找車溜走了呢。」
「這」郭胖子噎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那就要看對方有沒有血性了。」陳關西沉吟道「如果是我,聽到敵人故意放槍下挑戰,我會先考慮敵我雙方的力量對比以及地形情況,一旦我確定有機會拿下對面,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教訓對方那些不馴的傢伙。」
確實,這涉及了最起碼的血性問題。
這就相當於,臉上挨了一巴掌還不還去的問題。
當然了,脾氣好的人或許能忍,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但這並不是說所有的人都有那麼好的脾氣去忍耐的,據陳關西所知,這些老外的脾氣一般都比較暴躁,他們雖不會胡亂打架,但也絕不會畏懼打架。
為了戳動這幫老外那根脆弱的神經,陳關西舉起98k,依舊在沒看到任何人的情況下朝著防空洞的方向連射幾槍打空了彈倉里的子彈,子彈相互之間間隔十秒鐘,聽節奏也知道這不是在打架,而是故意的挑戰。
陳關西就是要打架,也必須要打架。
趁著落地時滅隊的氣勢,djb戰隊決不能停下腳步,必須保持一鼓作氣向前沖的氣勢和節奏,哪怕是他們四個人的位置停住了,但是殺氣和戰鬥的步伐卻不能停住。
陳關西之所以挑戰,自然也是基於十足的自信的,他的自信心來源於兩個方面。第一自然是他們四人本身的實力,他們雖遇到了上局比賽的寒霜,但好在他們的信心和戰鬥力沒有被打散,其次就是他們現在占據的位置好,這個房區四面通透,視野開闊,即便發生戰鬥他們也是搶占了先機。
只是djb戰隊也不是完全優勢,他們的劣勢也是很明顯的,就是他們從馬蹄山搜出來的裝備並不富,相比較更富一些的防空洞,若是敵方運氣夠好的話,很又可能搜到一些較好的裝備以及更多的藥包補給品。
所以說,主動挑戰是一種有風險的行為,但站在陳關西角度考慮卻又是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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