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譁然,個個震怒不已,容澈的臉色已扭曲了,身為他的母后不但和人私通,還給他生了一個野種妹妹,這讓他的顏面何存。
容澈眼眸陰狠的盯著太后,太后不敢看他,現在只剩下哭了。
殿內,皇室宗親議論紛紛,最後所有人都望向上首的皇帝,沉聲開口道「皇上,此事當如何處置。」
「是啊,此事絕不能傳出去,若是傳出去,有辱皇室的英名。」
「低調處理吧,若是傳出什麼不好的話,有失先皇的臉面,皇家更是沒臉。」
容澈此時腦子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決斷這件事,最後他掉頭望向了容翎,艱難的開口道「王叔,你看這事如何處理?」
雖然他的母后說是安南候逼迫他的,可事實上有眼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分明是私通,什麼逼迫啊,連孩子都生出來了,還逼迫。
容澈冷嘲的笑了起來。
大殿內,宗親們聽了容澈的話,都下意識的掉頭望向了容翎,想聽聽容翎怎麼處置這件事。
容翎是先皇帶大的弟弟,現在蘇太后和安南候竟然給先皇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容翎只怕不會輕饒了他們。
容翎回身望著蘇太后和安南候,一雙鳳眸,像開刃的刀鋒一般狠狠的割著蘇太后和安南候的肌膚。
他的聲音更是冷澈得沒有一丁點的溫度。
「安南候,賜毒酒,對外宣布暴斃,安南候府的世子繼位,太后心系先帝,夜不能眠,送護國寺為先帝抄經,終身不得出護國寺一步。」
安南候身子一軟倒到了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他是該慶幸的,慶幸皇家不想把此事鬧大,若不然他安南候府滿門盡誅。
安南候韓坤跪地謝恩「臣領旨。」
蘇太后聽到容翎說要把她送到護國寺替先帝抄經,就忍不住叫起來「不要,我不要去護國寺抄經。」
這麼些年她過慣了好日子,怎麼過得來苦日子。
太后話落,殿內,容翎冷笑出聲「太后不願去護國寺,莫不是也想服一杯毒酒,去見先帝。」
一言使得太后卡了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能活著已是不易了,所以她根本沒辦法再說別的。
這時候蘇太后絕不會知道,容翎之所以留她,絕不是為了讓她替先帝抄經,而是要讓她生不如死。
可惜這時候她不知道,所以認命的不吭聲了。
容澈眼見著容翎說了決定,便立刻扯著嗓子命令身側的大太監道「賜安南候毒酒吧。」
大太監應聲出去準備毒酒,殿內安靜無聲,個個臉色不好看的怒瞪著太后和安南候。
這是對先皇的羞辱,也是對容氏的羞辱,身為容家人,個個覺得氣憤,恨不得上去打安南候和太后幾耳光,太不要臉了。
可想到太后的身份,到底忍住了。
殿外,太監很快把毒酒準備了進來,端到了安南候韓坤的面前,韓坤伸手接了過來,他端著毒酒,掉頭望著太后,太后一眼都不敢看他。
安南候苦澀的笑,這是自己該得的下場吧,為了她,他害死了自己的嫡妻,這是他的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