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有間茶樓,君楓坐著出租車往公子宮而去。
當出租車快要到公子宮的時候君楓讓司機停車,付了車費後走了出來。
他給軍師打了一個電話,等了將近十分鐘後一輛奔馳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君楓坐上奔馳車,隨後奔馳車通過隱秘的途徑開進公子宮裡面。
來到公子宮的會議室裡面,君楓看著那兩個主座神情悸動了一下。
他來到主座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上面的灰塵,心情很是惆悵。
「自己擦吧。」
軍師的聲音在君楓的耳邊響起,只見軍師拿著一塊毛巾,手上提著一個小桶朝著自己走來。
他把小桶放在地上,笑著的把毛巾遞給了君楓。
君楓接過毛巾,用水打濕了一下,然後開始擦著最中央那一把主座上面的灰塵。
灰塵擦乾淨,君楓最後糾結了片刻,還是把另外的一把主座給擦乾淨。
坐在主座上面,君楓身體前仰,一隻手搭在辦公桌上面,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昨天給你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沒有,根本查不出什麼來。」
軍師坐在主座下方的一把椅子上面,搖著頭說道,昨天晚上君楓簡訊給自己,讓自己查查最近外來的勢力。
他查到不少,可是那些人的目標到底是什麼根本探尋不到,那些外來勢力很老實,在京都根本就沒有動手,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
「是嗎?」
君楓心中呢喃,眉頭皺著,看來一時半會還查不出什麼來,希望和自己沒有關係。
「跟我來。」
軍師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君楓沒有遲疑,他看了看身後的那一塊黑板,跟著軍師走進了他的房間。
一走進房間軍師把一份早餐遞到了君楓的手上。
他來到窗前,打開窗戶朝著外面看去。
君楓快的把早餐吃完,和君楓肩並肩的站在窗口處。
君楓眼中一道精光閃現,伸出手摸了摸窗戶,準確的是摸著上面那一塊透明的玻璃。
「我能夠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軍師給君楓解釋了一下,然後指著公子宮兩旁的建築說道:「我打算讓秦家小姐把總部設在公子宮旁邊。」
君楓打量了一下公子宮兩旁的建築,點了點頭說道:「公子宮本來就設在燕京最豪華的街段,讓落月把總部設在公子宮旁邊不錯,靠近公子宮,也不用擔心她的公司會出現什麼意外。」
「不過是不是太貴了點。」
最後,君楓忍不住說道,這個地方寸金寸土,秦落月想要買下公子宮旁邊的建築,估計都花不少錢。
「這種事就不用你關心了,我已經把公子宮旁邊的地盤買下來送給她了。」
軍師微微一笑,秦落月是君楓的女人,自己這一群兄弟好歹要給個見面禮,而且,最近他隱隱收到風聲,好像有人想要把公子宮旁邊的建築給買掉,這讓軍師頓時覺得不對勁起來。
他讓人去查了查,這一查查出了很多東西,軍師最後搶在那些兒人的前面把公子宮周圍的地盤給買了下來。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是軍師不想看到的。
秦落月是君楓的女人,也算得上是自己人,把公子宮周圍的地盤買下來送給她這是一舉兩得。
「以後這種事情和我商量一下。」
君楓嘆息一聲,軍師對自己付出越多,君楓就感覺自己愧疚他越多,軍師用自己的錢把周圍的地盤買下,那他現在還剩下多少錢?
「這種事你不擅長。」
軍師笑了笑,用著戲謔的語氣調侃著君楓。
「秦小姐現在就在外面,要不要請她上來坐坐?」
「叫上來吧。」
君楓點了點頭,轉身走出房間,來到這棟樓的客廳裡面。
君楓坐在沙上面,軍師拿著杯子泡了三杯茶放在桌子上。
沒多久,一個青年帶著秦落月走進了客廳。
秦落月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她看著君楓眼睛微微一亮。
她來到君楓的身邊坐下,伸出手在君楓的腰間擰了擰,沒好氣的說道:「來京都這麼多天,你居然不來看我。」
「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君楓拍掉秦落月的手,反問的問道。
軍師一臉笑意的看著君楓和秦落月,等他們兩人打鬧一會後軍師說道:「在這樣下去茶都要冷掉了。」
秦落月鬆開自己那還擰著君楓腰的手,微微對軍師點了點頭。
君楓指著軍師對秦落月說道:「落月,他是我兄弟,生死兄弟。」
秦落月一慎,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笑著和軍師打了一聲招呼。
自己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呢,如果軍師和君楓的關係沒有怎麼好怎麼會送自己這麼一大份見面禮呢。
忽然,秦落月表情怪異的問道:「這公子宮……」
軍師笑著點了點頭,他看著君楓用著惆悵的語氣對秦落月說道:「你猜的不錯,這公子宮是天羽的,我當著大管家。」
秦落月徹底被震驚住了,公子宮在華夏都是頂尖的俱樂部,沒想到居然是……君楓的。
「這是你們的,不是我的。」
君楓搖了搖頭,公子宮的建立自己沒有出力,是軍師從微末之中把公子宮帶領到這個地步,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
他不會去占有公子宮的財產,也不會占有公子宮裡面任何的東西,這些東西是軍師還有那些兄弟的老本,自己怎麼能要呢。
「可它就是你的。」
軍師冷哼一聲,如果不是因為君楓,公子宮永遠建立不起來,君楓是公子宮的靈魂,如果不是因為君楓,公子宮裡面的人早就散了。
現在留守在公子宮裡面的核心成員根本就沒有幾個,大多數在公子宮建立後就遠離了華夏,因為他們覺得,沒有君楓的地方,永遠缺乏靈魂。
遠走國外,他們的內心何曾不痛苦,他們每一個人都在等待,等待他們的王歸來。
秦落月在一旁靜寂無聲,心情莫名的有些感動,她看著軍師的眼中浮現出濃濃的佩服之色。
這樣的兄弟,世界上還有誰擁有?
或許有人擁有,可多嗎?不多,如同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