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聽到這話直接挑起了眉毛,君楓這話簡直太讓她生氣了,什麼叫現在才相信自己是原汁原味的,她應該說,想不到這二十多年,我身邊有著這麼大的一個美女,我居然沒有現,簡直太可惜了。
「你也是夠傻的,到現在才看出來我是個女人。」
玄女慵懶的靠在沙上面,雙手輕輕把玩著纏繞在腰間的彩帶,那慵懶之時散出的氣息,讓君楓居然有種迷醉的感覺。
「什麼叫我現在才看出來,我就不相信岳智他們看出來了。」
君楓不滿的瞪了玄女一眼,這傢伙說話居然這麼損,難不成以為恢復了女兒身自己就不會欺負她?錯,她如果是男兒身自己還捨不得欺負,她是女兒身,自己天天都要欺負。
欺騙自己二十多年,自己不好好的泄泄心中那憋屈的火氣,以後還怎麼生活下去。
玄女眼睛一閃,偏著頭微微沉思了起來,君楓這話說的也挺對,岳智他們同樣和自己一塊長大,不也是一樣沒看出來自己是女兒身嗎。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都傻!!!
「你記得以後在岳智他們面前要保持男兒身。」
突然,君楓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緊張兮兮的看著玄女,說了一句後飛快的站起身,快的把大廳的房間給鎖死,不給任何人進來的機會。
玄女是一個女人的消息簡直是太震撼了,而且她還長著這般好看,更讓自己震撼了,君楓決定了,把玄女隱藏得嚴嚴實實的,再自己還沒有把這傢伙拿下之前,絕對不能夠讓岳智他們這些人知道。
「你想要幹什麼?」
玄女眯眼問道,心情卻是變得忐忑了起來,這傢伙不會知道自己是女兒身後心態大變,想要對自己動粗吧……
「不能夠讓岳智他們看到你是女兒身啊。」
君楓頭也沒回的回答了一句,由把窗戶關上,然後把窗簾拉好才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不能夠讓他們知道。」
玄女慢慢的變得冷靜了起來,她問了君楓一句,嘴角卻是露出玩味的笑容,這傢伙居然打算吃獨食,呸呸呸,自己可不是吃的東西,準確的來說君楓居然想要獨吃,想要趁岳智等人還不知道自己是女兒身的時候拿下自己。
想到君楓這一點小心思,玄女感覺有些好笑,也感覺有點小甜蜜,好笑是因為君楓這動作太幼稚,甜蜜是因為君楓得知自己是女兒身後並沒有刻意疏遠自己,反而準備大展攻勢,準備沖自己開火了。
玄女一直很聰明,要不然偌大的一個公子宮也不會被她經營的蒸蒸日上,讓不少豪門憚忌和眼紅,所以,她的猜測非常正確。
只見君楓來到玄女身邊坐下,緊緊的捉住她的兩隻小手,雙眼灼熱的看著她,用著非常認真的語氣問道:「你自己說說,我們一群人裡面,你和誰睡過。」
玄女臉直接一垮,覺得君楓這話有點侮辱自己,最後她輕笑了兩聲,翻著白眼看著君楓說道:「你。」
玄女這個回答讓君楓非常滿意,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你再說說,當初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想要扒掉你褲子彈你的時候是誰一往直前,站出來替你出頭的?」說到著,君楓見玄女臉色微微一變頓時知道說錯話了,連忙說道:「雖然你沒有小丁丁。」
玄女的臉色更黑了,不過還是回答道:「你。」
君楓再一次滿意的點著頭,壓低聲音輕輕的說道:「當初撒尿比賽的時候,你不參加,又是誰替你解的圍?」
「你。」
「當初你凌晨半夜三點多鐘高燒的時候,你給誰打的第一個電話?」
「你。」
「誰是最先到,並且背你去醫院的?」
「你。」
「當初是誰撒尿比賽尿了你一身的?」
「還是你。」
這一句話,玄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雙眼中隱隱露出憋屈之色和晶瑩的淚光。
君楓聽到這一聲回答,心中暗道一聲糟糕,自己居然說順口了,把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他咳嗽了兩聲,連忙補救的說道:「對,就是我,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撒在你身上嗎?不,你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們兩個感情最深啊,天地可鑑啊!!!」
玄女直接被君楓逗樂了,笑著笑著她突然尖叫道:「放屁,感情最深?你那是故意的,你難道以為我是傻子?」
君楓心中暗暗不爽,不是說女人最好騙嗎,怎麼這女人就不好騙了,不過他臉上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繼續說道:「是啊,我是故意的,就因為感情深厚嘛。」
玄女不想辯解,畢竟這是自己人生上面的污點,她冷哼一聲,雙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面,用著清冷的語氣問道:「我問你,第一天認識你的時候,是誰把我打哭的?」
君楓嘴角一抽,有些尷尬的說道:「那不是當初在玩扔紙牌遊戲嗎,我沒想到一隻手直接抽在了你的身上。」
玄女冷冷一笑,繼續說道:「你就狡辯吧,那我再問你,當初是誰在我的酒杯裡面摻了辣椒水?」
君楓沒有回話,臉上的尷尬越來越重,甚至說,眼神都開始躲閃起來,不敢和玄女對視。
「當初是誰捉蛇來嚇我的?」
「當初是誰強行抓著我不放,要讓我和你們大同被的?」
「當初是誰在我床上放了一隻死老鼠的?」
「當初是誰在大雪天讓我凍了三個多小時的?」
「……」
「葉天羽,君楓,你自己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玄女越說越委屈,說道最後,她眼圈通紅,扯著嗓子大叫著,她再怎麼堅強也只是個女人,她再怎麼聰明也只是個女人,她再怎麼表示不在意,可她還是個女人。
女人,總是需要讓人疼的,而不是被欺負的,女人,總是複雜的生物,明明在乎卻裝作不在乎,明明不在乎,卻裝作在乎。
玄女是女人,女人該有的東西她都有,女人該有的性格她也同樣有,雖然她一直壓制著,可並不代表沒有。
被君楓欺負這麼多年了,她早就想要出出惡氣了,以後,她不准君楓欺負自己,只准自己欺負君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