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楓聽到慘叫聲並沒有回頭觀望,但嘴角卻是浮現出絲絲笑意。
自己可沒有錢隨隨便便這麼浪費,那些鋪地的毛毯,其實都是一種類似刑具的東西而已。
雖然同樣有著毛毯的特徵,可這玩意其實是帶電的,而且還是高壓電,這四個人現在已經奄奄一息,剛才翻身上毛毯都費勁,現在不被電死都算是好事。
「小子,你等著,等我恢復了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老子還要喝你血……啊,好痛……你這個惡魔。」
「貧道以不變應萬變……嘶……」
「……」
一道道叫罵聲在君楓的耳邊響起,一道道自我打氣的聲音同樣在空中迴旋,可見這四個人此時被折磨得夠嗆。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那四個人全身黝黑,一張嘴嘴裡面就冒煙,那一頭長直接變成了爆炸頭,不對,簡直比爆炸頭還要刺激。
第二天凌晨,一個黃泉成員走上了大樓上面。
君楓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道:「把他們的衣服穿好。」
那個黃泉成員點了點頭,來到昏死的四人面前,飛快的幫他們穿好衣服,然後開始收那些毛毯。
把所有的毛毯收掉,那個黃泉成員又提了兩桶水上樓,那水桶之中,還在冒著絲絲寒氣。
嘩啦
「臥槽,好冷。」
「嘶嘶嘶」
「貧道……阿嚏。」
兩桶冷水倒下去,那四個昏死的人同時打了一個哆嗦,眼睛齊刷刷的睜開,要不是現在沒力氣,他們估計都要把這個黃泉成員給弄死。
君楓見到那四個人醒過來,對那個黃泉成員輕笑的說道:「你下去吧。」
那個黃泉成員點了點頭,在快要下樓的時候他眼睛轉動了兩圈,快的下樓。
君楓原本打算現在就問那四個人一些事情的,不過看到那個黃泉成員停頓了一下,君楓反倒不急了。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十多個黃泉成員手上拿著木盒和桌子板凳走了上來。
他們把桌子放在君楓的面前,把一把椅子放在君楓的身邊,然後把十多個木盒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盤盤飯菜出來。
咕嚕
咕咕
那光澤金黃的菜餚,那在空中瀰漫的香氣,讓那四個人同時吞了吞口水,肚子咕嚕的叫了起來。
君楓也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因為這些菜餚太誘惑人了,簡直讓人食慾大開。
君楓坐在桌子面前,絲毫不客氣的拿起碗筷直接開吃,吃著的同時他還看著那些黃泉成員問道:「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帝,您吃,我們下去吃。」
剛才的那個黃泉成員對君楓嘿嘿的說了一聲,手一招,一伙人呼啦呼啦的就走下了天台上面。
君楓吃著飯的同時,眼睛微微的朝著那四個人看了一眼,見他們都用著木愣愣的目光看著自己後君楓大為滿意。
吃了一碗飯後,君楓拿著一個油光閃閃的雞腿吃了起來,輕輕的問道:「想吃嗎?」
那四個人沒有說話,甚至冷哼了一聲,可他們那咕咕叫著的肚子和吞口水的聲音出賣了他們。
「一看你們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們不想吃。」
君楓淡笑著,那可惡的嘴臉,讓不遠處的四個人忍不住想要一刀刀的把他的臉龐劃破。
吃完了一個雞腿,君楓擦掉手上的油漬,來到那四個人的身邊蹲下。
掃視了一眼,君楓把視線停留在了那個一動嘴就要說貧道的中年人身上,也就是昨天被自己砸昏死的這個人身上。
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最強,也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最弱,而是君楓覺得這傢伙的嘴巴最好撬開。
「說說,和你一起過來的人有多少。」
君楓點燃一支煙抽著,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雖然身上沒有露出什麼殺意,可那個人卻是忍不住身體顫抖了兩下。
他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咳嗽了兩聲後說道:「哪有什麼人,我也只是過來找人的。」
「找人?找誰?甘道夫?利馬克羅?丁山?亦或者還是其餘的人?」
君楓的語氣相當的平淡,可這話在那四人的耳中卻是表情大變,一個個看著君楓的表情就像見到了鬼一樣。
君楓嘴角隱隱勾起譏笑之色說道:「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雖然我們這邊很少有人能夠到你們那邊去,不過你們應該清楚,很少有人能過去,卻不代表不能夠過去。」
那四個人聽到君楓這話都沉默了一下,良久之後,那個中年苦笑的說道:「都不是那些人,我只是來找我家主母的?」
「祖母?」
君楓看著他的眼神變得非常認真起來,這傢伙看上去四十多歲,他祖母得多大,如果他祖母在這邊,那還不得翻了天。
「對,主母。」
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過當見到君楓的神色後內心瞬間悸動起來,連忙解釋道:「是主人的主,不是祖宗的祖。」
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人斜眼看著他,用著惡狠狠的語氣說道:「該死的傢伙,你的兩個主母遲早有一天會被找到,然後成為眾王的玩物的。」
那人的話說完,中年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起來,正當他準備說話的時候君楓動了。
他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直接被拍飛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掉下了大樓,出轟隆的聲音。
「本帝允許你插嘴了嗎?」
君楓看著那人摔下去的地方用著冷冷的聲音說道,此時剩下的三個人身體都是顫抖了起來,看著君楓的臉上帶著驚恐和畏懼,不過那個被君楓問話的人眼中卻是有著絲絲感激。
雖然說君楓這不是替自己出氣,不過也算是替自己出氣了。
慢慢的收回視線,君楓對那個中年繼續問道:「你主母叫什麼名字?」
君楓現在看的出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夥的,所以他打算問個明白,到時候好制定一個方案出來。
那個中年人看著君楓,遲疑的好大半天,臉上帶著糾結之色。
君楓也沒有繼續開口詢問,而是慢慢的等待了起來。
良久,那個中年人咬牙說道:「我兩位主母當年被我們保護著到了這一邊,大主母當初叫楊欣衣,二主母當初叫楊彩衣,這位前輩,我兩位主母還小,對您們絕對沒有惡意的,請您不要傷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