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你要爹怎麼說,難道爹的能力也比不過你嗎,爹真的探測了,她沒有鬥氣,沒有鬥氣,為什麼到這個時候,你還非說她有鬥氣。」
方程也被方悅一直堅持說方子衿有鬥氣的話給來氣了,他雖然是丞相,但他的鬥氣,好歹還是在她之上的,難道他的探測還會出錯不成。
「爹……」方悅只覺得委屈,眼淚啪嗒啪嗒的掉,連爹都不信她,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所有人都認為是她割了方子衿的手腕,都認為了那個時候還要陷害她一把,可是只有自己清楚,實情到底是怎樣的。
可那又如何,沒有人相信,就連最寵愛她的爹爹都不信,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方程被她這麼一哭,頓時給心亂了,「悅兒,昨晚的事,你就別計較,她到底是你小妹,已經毒殺一次了,就別再害她了。」
倒不是他不信,只是半信半疑罷了,畢竟悅兒恨不得方子衿死的心思,他知道,而且小女兒是從小都不能修煉的,又膽小怯弱,怎會害悅兒呢。
而且現在方子衿一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就受到如此的恩寵,讓他怎麼辦?也唯有把她奉為嫡女,奉為寶貝。
「別計較?」方悅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爹,她害的我現在這樣,永世不得進皇家的門,就等於斷了我作為正室的路,你要我跟娘一樣,做別人的妾嗎?」
「你娘,現在不是正室了嗎?」方程的臉色黑了下來,顯然是不喜歡方悅這樣的跟他說話。
「呵,就算現在娘現在是正室,那又如何,我和姐姐哥哥還不是一樣被掛著庶女的身份。」方悅說到這個,就冷笑著,心中也更是恨。
若是父親一開始就娶了娘,而不是那個方子衿的娘,那她的身份便是嫡女,就不會因為庶女的身份,而被人看不起。
她就算比方子衿早出生一個時辰,但她還是掛著庶女的身份。
「要你這麼說,就算你死了,你們還是一樣的庶女,你是天才少女,何必去在乎這些身份?」方程被她的話給氣的直呼吸,要不是看在現在她躺在床上,他真想扇她一巴掌,讓她醒醒。
「爹,就是不疼悅兒了,看悅兒失勢了,不心疼悅兒了。」方悅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她受了這樣的委屈,可是沒人能信,也沒人懂,現在連父親都在呵斥她,讓她的心如何不傷。
方程嘆了一口氣,上前坐在了床邊,「爹怎會不心疼你呢,只是你要學會圓滑,爹這是在教你為人處事。」
他要是不心疼她,又怎會在聽到大夫說淚石可醫治寒冰之水的病根時,當晚就去看了淚石呢。
可是這淚石,他也不知道開啟的方式,也只能這樣耽擱著。
「可爹不信我,讓我受這樣的委屈。」方悅哭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別人不信就算了,可是爹也不信。
「在那樣的場合,說什麼樣的話,難道你就不懂嗎?」方程只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