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讓人渾身的欲望瞬間激增,裴景詔的身上很快就有了那種和江曦晚纏綿的感覺。
裴景詔深吸了一口氣,眉頭一皺,正要下馬車,一隻柔軟無骨的手忽而抓住了自己的手,另一隻手很快攀到了身上,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磨蹭了過去。
耳邊傳來女子極媚的嗓音:「小侯爺讓奴家來伺候小侯爺」
這聲音就像是在人的身上撓痒痒一般,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
而且這聲音不小,外頭馬車的車夫,還有守在馬車旁沒有走的六福都聽見了。六福神情嚴肅地往軍營門口看了看,注意到有幾個守門的士兵也在往這邊看。
六福的手指摩梭著:要不要提醒一下小侯爺,在軍營門口做這種事情,太不妥當,不僅會有損他在軍中的威嚴,還會損害士氣。
往後,將士們都會或多或少地學著他的樣子形式,亂成一團,上行下效,可就不好管了。
正在六福擔心的時候,馬車裡傳來的「咚」的一聲響。
裴景詔被那女子的誘惑聲叫的呼吸一滯,但很快就恢復了神智,他猛的抬手,一個手刀劈了過去,將女子給劈暈了過去。
裴景詔下了馬車,被雨水沖洗了一會兒後,媚藥的作用漸漸消散。
六福一直在外頭候著,見裴景詔臉色陰沉的下來,立刻按住了車夫的脖子,抽出腰間的腰帶,將他按在了地上。
六福掀開馬車帘子看了一眼,看到了裡頭的女子,聞到馬車裡面的味道,趕緊捂住了口鼻。
裴景詔問:「可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常?」
六福說:「外頭下著雨,遮掩了一些裡頭的聲音,屬下方才瞧著,只有門口的幾個士兵往這邊看了看,其餘的人並沒有注意到。」
裴景詔往那車夫的身上踹了一腳,他問:「誰讓你這麼幹的?!竟敢往我的馬車裡隨便塞人,不想活了嗎?!」
車夫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露餡兒了,哆哆嗦嗦地說:「小的,小的也不知,就是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嬤嬤,給了小的一筆銀子,說讓小的駕馬車,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說。」
「小的只知道這麼多,至於裡頭的人和東西,都不是小的安排的。」
裴景詔眼眸微眯,猜到了這是誰做的。
「好啊,病剛好就又開始作妖了」
裴景詔心裡恨透了黎氏。
小時候,他知道黎氏不是他的生母,知道母親因何而死的真相時,當時不是沒動過手刃黎氏的心思。
可他知道母親肯定不希望看到這一幕,母親定是希望他過的好。
那他便要過的幸福美滿,將黎氏所期盼的所珍視的一切全都奪走,讓她一樣一樣地失去自己的珍貴之物,這樣遠比殺了她更能解他心中之恨。
六福見裴景詔沒有說話,他問:「小侯爺,馬車裡的女子,要怎麼處理?」
他試探著出主意:「要不要屬下將人賣給人牙子?」
裴景詔勾唇一笑:「這麼會勾引人的女子,賣給人牙子豈不是可惜了?」
「黎氏都把人送到我身邊來了,說明是個手段厲害的,我也不能平白地辜負了她這一番好意不是?」
六福一愣,心裡有些想不通了,難道小侯爺想將人收了不成?
裴景詔說:「把人暗中送到裴景順的私人宅院裡,派人暗中看好了,在裴景順看到這女子的之前,不准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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