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望無際的金汕汕沙漠,到同樣一望無際紅彤彤的盆地,再到一塊塊清新翠綠的戈壁綠洲,更不消說高聳入雲、延綿不絕的天山山脈,即使在如火的七月,山頂仍一片聖潔的雪白。//www.yibigЕ.com/
從空中俯瞰,這片遼闊的土地,絕對是地球上地表狀貌最豐富的土地,那樣多姿多彩,充滿神奇,又廣闊無際,就象奇幻的童話世界,你永遠不知道,下刻出現的是美麗的公主,還是難以想像的紅鬍子怪物。
可惜,現實不是童話,世上也不存在真正的童話。當飛機落地,徐蝦和紀若佳進城,就不得從旅途的驚奇中回到現實。
暴力事件雖已過去多日,但街上仍殘留破壞的痕跡。火燒的燒痕、打砸的砸痕,依然歷歷可見,不少店鋪明顯新換的門窗,新粉的牆壁,也是余痕的另一種形式。巡邏的軍警和民兵隨處可見,俱手持武器,堅定地保衛城市每一處角落。不時有警車和裝甲車呼嘯而過,帶著滿腔憤怒去抓捕漏網的犯罪分子。
令人欣慰的是,群眾都很平靜,依舊積極忙碌地面對生活,有條不紊地過著日子。儘管事件過後,遊客已經暫停,街上明顯冷清,但各色商販和店主,仍熱情地向過往的路人招攬吆喝,推銷廉價而具有特色的商品。
兩人心情沉重地走在街上,紀若佳不停對破壞的余痕拍照,或為忠誠的人民衛士拍下一張張特寫。
一處別開生面的情景吸引了徐蝦注意,碰碰紀若佳道:「別拍這些了,拍拍這個,這才是讓人感動的真實情景。」
紀若佳轉過身,眼光徒然一亮。
不遠處,一處普通鄰街民居,被燻得漆黑的院子裡,喜慶的布置同周圍的黑色形成鮮明對比,十幾位戴著圓帽的慈祥老人,微笑著坐在黑牆前,更多的親人站在兩側,穿著節日的盛裝,同老人們一起,虔誠而美好地注視一對青年男女。
院子正中,鋪著一大塊鮮紅的紅綢,一全身白袍的阿訇正高聲誦讀著什麼,兩位新人不時害羞頷首,從眼中到心底,都是流不完的幸福甜蜜。
顯然,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少數民族婚禮,但在這特殊的時期,卻顯示了人們生活意志的樂觀和淡定,也顯示了對破壞分子的不屑和蔑視。
兩人急湊過去,紀若佳連續按動快門,拍下一張張破壞事件後,當地人平凡又特殊的婚禮。
儀式很快結束,嗩吶隊吹起歡快的音樂,人們從四面八方湧進,圍著新人戴歌載舞。
兩人悄然退出,沉鬱的心情,不知不覺輕靈了。
◇◇◇◇◇
一路拍照交談,兩人來到事先打聽好的特遣隊駐地,兩名荊楚口音的特警攔住他們,一人道:「你們找誰?證件。」
徐蝦交出工作證。紀若佳交出一張軍事刊物的特約記者證,隨又道:「我們找xx特警支隊的紀若敏,我是她妹妹。」
兩名特警認真查過證件,然後交還,先前特警熱情道:「你是紀大隊妹妹呀,我認識她,不過他們已經走了。」
兩人訝然相視,徐蝦道:「去哪了?」
荊楚特警道:「調k地去了,走兩天了。」
紀若佳道:「怎麼去那了?」
這已經涉及軍事秘密,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對方又是親戚,還都是黨內軍方自己人,荊楚特警如實道:「現在各處漏網的破壞分子都往那邊跑,想要逃躥出境,那邊人手不足,就調過去了。」
紀若佳道:「這樣啊,那謝謝你了。」隨即道別。
離開駐地,兩人商議。
紀若佳道:「k地在什麼地方,是邊境嗎?」。
深諳地理的徐蝦道:「對,還在西邊,離這裡遠著呢,和好幾個國家接壤。」
紀若佳道:「有多遠?」
徐蝦道:「那可遠了,k地是南疆鐵路終點,沒兩千公里也有一千四、五百公里。」
紀若佳喜道:「那我們坐火車去,正好欣賞沿途風光?」
徐蝦苦笑道:「算了吧,這麼遠,要坐十幾個小時。」又耐心道:「還是坐飛機吧,先把你姐這事弄明白,然後再坦坦實實玩幾天,只要你高興,哪怕玩一個月,我也陪你。」
紀若佳興奮道:「那說定了,我要把各處全走遍。」
徐蝦微笑道:「放心,姐夫早跑不出你手心了。」湊她唇邊親親一吻。
紀若佳初嘗親澤,還不到三天,正是熱衷時候,又坐一路飛機,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甜美一笑,揚起嬌臉,摟上姐夫脖子索取更多。
徐蝦如何能拒絕?摟上小姨子蠻腰,與她唇舌相纏,甜蜜深吻。說不上是某情結作怪,還是紀若佳確實如此,反正他覺得小姨子的吻最甘甜,舌頭也最好吃。
一對姐夫小姨子,在光天化日的街邊深情交吻。
吻畢,兩人返回機場,剛好有一班飛往k地的夜班飛機。兩人連夜飛往k地,繼續追尋悍妻的萬里征程……
◇◇◇◇◇
次日清晨五點,飛機抵達k地,兩人雖早備足應對衣服,但巨大的氣溫落差仍讓兩人渾身涼透。
一路相擁取暖,兩人步出機場,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憾。
k地三面環山,北有巍峨的天山,西是帕米爾高原,南是更巨大的喇啦崑崙山,東面是廣袤無邊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機場又處於城外平原,遠遠望去周山勢連綿,雲氣縈繞,積雪散發著神秘聖潔的光輝,天地一片沉寂,大氣而磅礴,澄明而靜澈。
徐蝦被某種聖靈的情緒感染,忽然道:「小佳,你說,我們不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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