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第一次聽人胡說八道還能說的這麼精彩,你不去美國選總統真是太可惜了……」
美婦人立馬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可趙子強卻分明看見她的雙手緊緊捏在了一塊,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而趙子強又冷笑一聲道:「行了!你就別用大笑來掩飾自己的慌張了,有什麼事趕緊說吧,我一分鐘幾千萬上下,沒工夫陪你在這瞎胡鬧!」
「你……」
美婦人猛地瞪向了趙子強,龐大的怒意從她眼中一閃而過,不過她很快就咬了咬牙關,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說道:「你不要以為我是故意找事,我遇到徒有虛名的高人實在太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而已!」
「這才像話嘛,求醫的就要像個求醫的樣子,不過我看你這身體健健康康的,應該是這小姑娘出了問題吧……」
趙子強很是得意的輕笑了一聲,轉頭就看向了旁邊長相可愛的年輕女孩,而美婦人點點頭就說道:「這是我女兒,聽人說你有辦法治癒胰.腺癌,所以我就慕名帶她過來了,不過她是個啞巴,你想問什麼我可以幫你轉述!」
「啞巴?你在耍我嗎……」
趙子強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居然伸手就在女孩的腿上摸了一把,女孩立馬觸電般的往後一跳,竟然驚慌的大喊了一句:「呀咩呔!」
「日本人?」
趙子強和劉敏她們都齊刷刷的驚訝了起來,而女孩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急忙捂住嘴巴驚慌的看著趙子強,而美少婦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略帶抱歉的對趙子強說道:「我不是故意隱瞞她身份的,但蘇京的憤青很多,上個月就有幾個日本人在公園裡被人無故毆打,所以我為了保護她,都讓她儘量不要說話!」
「哈哈~你搞錯了吧?咱們國人的確是痛恨日本人,但痛恨的那是日本男人,可從來沒有痛恨過日本女人啊,咱們可都是看她們片子長大的,她們伴隨了我們多少個日日夜夜啊,看到她們不要太有親切感哦……」
趙子強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擠眉弄眼的對女孩說了句「一庫一庫,給母嘰」,一下就把女孩鬧了個大紅臉,而趙子強嘿嘿一笑就說道:「看到沒,傳播日文她們可是功不可沒啊,我去日本都不用找翻譯的!」
「行了!久美子才十七歲,請你不要污染我女兒的心靈……」
美少婦很沒好氣的敲了敲桌子,而趙子強哈哈一樂就對女孩招了招手,又拽了一句不帶顏色的日文過去,女孩一下就喜笑顏開的點點頭,還深深的給他鞠了一個躬,嬌聲說道:「阿里嘎多塞恩塞!(謝謝醫生)」
「嗯!胰.腺癌早期,發現的挺及時的,不過這種程度在日本完全可以治療啊,為什麼跑過來找我呢……」
趙子強搭了搭久美子的脈搏直接就下了定論,而美少婦彎刀一般的柳眉立馬往上高高一挑,很是滿意的說道:「果然很厲害啊,搭一下脈就查出問題了,難道我們還有不找你的理由嗎?日本那邊對這種病也沒有把握的!」
「找我做也可以,不過我的費用可是很貴的,就算看在她日本小娘們的面子上,打個對摺也要這個數……」
趙子強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菸,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頭,而美少婦的雙眼一下就眯了起來,淡淡的說道:「三千萬是吧?但我可是聽說趙神醫只宰暴發戶,難道你看我們這樣的像是暴發戶嗎?」
「像啊!怎麼不像?你們帶著保鏢跟著秘書,你們不是暴發戶誰還是暴發戶?而且我掙日本人的錢向來都不會手軟,除了帶給我美好回憶的女憂之外……」
趙子強吸了一口香菸,立馬嘿嘿一聲j笑,然後又指著美少婦說道:「看在咱們聊的還不錯的份上,我可以再附贈你一個大禮包,你的r腺癌如果再不治療的話,就只能做切除處理嘍!」
「什麼?我……我有r腺癌……」
美少婦的神色瞬間就是狠狠一變,臉色一下就變得非常非常難看,而趙子強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就可以上去做個檢查嘛,你這兩個已經屬於中期了,再發展下去除了我沒人能夠救你,當然,做還是不做隨便你自己!」
「你還是先幫久美子治療吧,我……還是先去檢查檢查再說……」
美少婦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而趙子強聳聳肩膀就說道:「可以!不過我今天和明天的手術都已經排滿了,你們回去把錢給準備好,後天過來找我吧,我會儘快幫她動手術的!」
「走!」
美少婦站起來就往外走去,連半句感謝的話都沒說,一切都好像是理所應當一樣,而艾琳撇撇嘴就說道:「得意什麼啊,被日本人給睡了還耀武揚威的,真是噁心!」
「笑貧不笑娼嘛,這年頭誰有錢誰是大爺……」
趙子強倒是很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轉頭就對劉敏說道:「對了!咱們中午去吃日本料理吧,掙完日本女人的錢,再讓日本男人給咱們服務服務,哈哈~」
……
中午下班的時間還沒到,婦科的一幫人就集體脫崗了,不過除了作陪的閆琴之外,秦燕還叫上了幾個要好的同事一起,而趙子強本來是想把上官紫嫣也給一起叫上的,但上官紫嫣看她母親一個吃飯孤零零的,就只好放他跟一幫大姑娘小媳婦鬼混去了。
按照趙子強的意思大家挑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而葛濤的為人也很大方,四百八一位的費用他眼都不眨的就給付了,不過等十來個人有說有笑的在一個榻榻米房間坐定之後,秦燕忽然一臉幸福的抱住了葛濤,羞澀的說道:「借今天的機會向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我和葛濤已經準備在下個月結婚了,今天就當是請你們吃訂婚宴吧!」
「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著喝你們喜酒了……」
閆琴很是興奮的舉起了茶杯,趙子強等人也急忙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熱熱鬧鬧的敬了她們一番,而幾個小娘們立馬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禮服該選什麼樣的,司儀該請誰,一個個激動的簡直跟自己結婚一樣。
「唉~但願他們真能好好過下去吧……」
劉敏忽然沒來由的嘆了口氣,別人都在那滿臉喜氣的熱切討論,她反而滿臉悲哀的輕輕搖著頭,趙子強立馬就納悶的低聲問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對了!你昨天說秦燕的事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到底是什麼事啊?莫非她以前陪哪個領導睡過覺不成?」
「沒有!你就別瞎猜了,這事說出來可是會毀了人家一輩子的……」
劉敏急忙搖了搖頭,一臉的欲言又止,而趙子強的八卦之魂一下就熊熊燃燒了起來,劉敏越是不說他越是著急,於是他死皮賴臉的拉著劉敏死命追問,劉敏只好鬱悶的說道:「還是晚上來我房間跟你說吧,在這裡說不方便,不過你可千萬要答應我,這事打死也不能跟別人說,不然秦燕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到底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趙子強很是煩躁的抓了抓胸口,急的差點都想上吊,不過他的右腿卻在這時忽然一癢,就感到一隻靈活的小腳正在他腿上來回摩擦,那挑逗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而他對面坐的正是閆琴那個s貨。
『媽的!賊心不死是吧……』
趙子強心裡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這麼多人他也不好讓閆琴難堪,免得傳出去把他的名聲也給弄臭了,於是他蔑笑著對閆琴勾了勾手指頭,等她滿臉納悶的伸過頭來時,趙子強貼在她耳邊就低聲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要臉了?你要是再敢在桌子下面勾我腿,信不信我把你昨天的醜事都給抖出去?」
「我……我沒有啊……」
閆琴相當吃驚的看著趙子強,而趙子強下意識就往桌下飛快一掃,卻差點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真是自我感覺實在太良好了,到哪都覺得有人在勾引自己,那只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的腳居然是葛濤的,這貨大概是太得瑟了,完全無意識的在那抖著雙腿。
「哼~沒有就好,我勸你趁早死了你那條賊心吧……」
趙子強硬著頭皮瞪了閆琴一眼,誰知閆琴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竟然十分氣憤的在他耳邊質問道:「趙教授!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昨晚洗澡被你撞見也不是我在勾引你,完全就是無心的,而且我是個有老公的女人,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還沒有下作到這種程度!」
「嘿喲~你還敢倒打一耙啊,那昨晚在消毒室勾引我的是誰啊?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有個孿生姐妹……」
趙子強很是鄙夷的冷笑了一聲,但閆琴的神色居然更加憤怒,死死揪著他的胳膊就怒聲道:「枉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卻這麼無恥,連這種噁心的事也編排的出來,如果你非要說我勾引過你的話,那咱們待會就去保衛科把監控調出來,看我到底什麼時候跟你進過消毒室!」
「你不會腦子有毛病吧?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也敢否認……」
趙子強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過見她憤怒的神情並不像作假,他扭頭就對昨晚一個值班的小護士說道:「那個小黃啊,你們護士長好像得了健忘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給她回憶回憶吧!」
「護士長!你不會給那群人嚇壞了吧……」
小黃急忙驚訝的轉過頭來,直接把昨晚的事簡要的說了一遍,然後又跟著說道:「然後我就看到你拉著趙醫生進了消毒室,應該是去滅菌了吧,跟著我就看到你裹著床單去了辦公室,還問我要了瓶84消毒y呢,難道這些事你都不記得了嗎?」
「對……對不起!我不舒服,咱們改天再聚吧……」
閆琴忽然推著推著桌子就站了起來,直接扭頭滿臉驚慌的跑出了包廂,甚至連旁邊的拎包都忘拿了,等小黃急急忙忙的追出去之後,劉敏趕忙就拽住趙子強驚聲說道:「糟了!閆琴不會是精神分裂了吧,不然她絕不會做出那麼下流的事情啊!」
「我靠!還真有可能啊……」
趙子強猛地一拍腦袋,忽然就覺得閆琴所有詭異的行為都有解釋了,而橫在地上的一本筆記本也猛地引起了他的注意,這筆記本應該是從閆琴包里掉出來的,並且上面還掛了一把密碼鎖,趙子強順手就給撿了起來。
「呃~你不會想看人家的**吧……」
劉敏滿臉糾結的看著他,顯然也猜到這本子是閆琴的了,但趙子強卻毫不猶豫的一指彈飛上面的密碼鎖,而劉敏也忍不住直接靠了過來,可等趙子強直接翻到本子的最新一頁時,兩人的眼睛竟然瞬間瞪到了最大,那上面只寫了一行十分簡單的文字——勾引一個陌生人上床!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