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了,那葉無道看來明天是沒有辦法回去京都了,他只好過去跟趙小蔓說了一聲,而趙小蔓原本想要陪葉無道留下來的,但是突然神州製藥公司裡面有一些事情需要她這個總裁去處理,趙小蔓不得不第二天一個人先回去了京都。
葉無道把趙小蔓送上了回去京都的航班之後,他這才回去醫院,跟他上次去醫院參加醫術交流會相比,這次他的手中倒是多了他那隻老舊的藤木箱子。
那二百來個專家名醫們的,無一例外全都沒有走,他們聽到蕭長生說,葉無道答應出手救人了,讓他們一個個全都興奮了起來,但是當聽到蕭長生說起了葉無道的規矩來之後,這二百來個專家名醫的頓時全都炸鍋了。
「什麼?葉無道不給看!這怎麼行,我們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看葉無道的醫術的。」
「沒錯,沒錯,我們只是在外面看,又不會進去打擾他,蕭院長,你就去跟他葉無道說說吧。」
「是啊,蕭院長,要是葉無道真把何田生救回來,這是一件載入醫學史冊的大事,我們都是見證者。」
「大家不要吵了,你們再吵也沒用,這是葉無道定下來的規矩,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怕告訴你們,上次流傳出來的手術視頻,是葉無道唯一允許的一次,他的本事遠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他曾經治癒過上帝之吻。」蕭長生被這二百來人吵得頭疼,只好無奈的說道。
「什麼?葉無道治癒過上帝之吻?」
「這不可能?上帝之吻現在連國外都沒有治癒的方法。」
蕭長生不說還好,一說現場變得更亂了,葉無道治癒上帝之吻的事情,僅限於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才知道,而蕭長生就是其中的一人。
「行了,都別吵了,到底是何院長的命重要,還是滿足你們的要求更重要,葉無道不是醫院的醫生,甚至他不是醫院體系的人,我沒有權力去命令他,他有他自己的規矩,你們就別再嚷嚷了。」蕭長生一聲爆喝,總算是把他們的聲音給壓了下來了。
蕭長生的這一番話,倒是讓他們無話可說的,現在他們才想起了,人家葉無道可不是醫院體系的人,西醫和中醫都管不到他的頭上去,人家愛咋地咋地。
而此刻在病房中的何田生的情況越發的嚴重,昨天還精神抖擻的一個人,到了今天已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老公,你要撐著,我已經求那個葉無道救你了,你一定會好起來。」何田生的老婆心疼的說道。
「沒沒用的,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誰也誰也救不了我了。」何田生是醫生,也知道自己的現在的情況,根本不相信葉無道能夠救他。
「老公,你別這麼說,他們都說那個葉無道的醫術很強,他一定可以把你救回來了。」何田生的老婆強忍著淚水說道。
妻子的話讓何田生也有些迷惘了起來,那葉無道真的能夠治好他媽?雖然何田生不相信,但他的病卻是葉無道發現的,如果不是葉無道的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了晚期肝癌。
而且葉無道還說他只有三天的命,現在第了二天,他就已經感覺到自己不行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葉無道給言中了,這個葉無道也太過神奇了,或許他真的可以救自己?
這時候,李國光帶著幾名醫生過來,跟何田生的老婆說了幾句話後,然後對何田生點點頭,安慰而來他幾句,然後吩咐兩名醫生用推車把他推去了手術室。
「咣當」一聲,手術室的門關閉,紅燈開啟,而手術室裡面除了何田生這個半死不活的病人之外,就只有葉無道一個人在裡面,不過外面的走廊裡面卻站了二百多個翹首以盼的醫生,讓一些不明所以路過此地的病人錯愕不已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而何田生還有意識,並沒有昏迷,只是虛弱的看著葉無道,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葉無道一個人到底要如何幫他做手術?
不要說他了,外面那二百來個名醫也是如此,一台手術,不可能一個人做的,最起碼也需要護士的輔助,而現在手術室裡面卻只有葉無道一個人。
「何院長,先好好睡一覺吧,即便我救不了你,但是也能夠延長你的命。」葉無道也沒有換什麼手術服的,依然還是一身的便裝對何田生說道。
葉無道對他說完這句話後,手指在何田生的脖子上面一捏,何田生頓時昏迷了過去了,連麻藥都不需要。
而葉無道現在並沒有幫何田生開刀動手術的意思,如果要開刀動手術的話,葉無道一定需要護士和一個輔助醫生的幫忙,他自己可搞不定。
葉無道打開自己的帶來的藤木箱子,從裡面拿出一顆紫色的,如同龍眼核大小的藥丸來,他捏開了何文天的嘴巴,把藥丸塞進了他的嘴巴裡面,然後在他的而咽喉位置一壓,何田生嘴巴裡面的藥物頓時就進去了他的肚子裡了。
葉無道原地等待了五分鐘左右,主要的目的是等待藥丸化開並且起作用,何田生的肺癌和他之前至於的上帝之吻不一樣。
上帝之吻雖然是無治的絕症,但她卻沒有癌細胞,所以葉無道可以很輕鬆的治療,但是晚期肝癌卻不一樣,肝癌主要的是癌細胞在起到破壞性的作用。
而癌細胞是目前人類難以治療和抵抗的惡魔,就連葉無道也是第一次治療這種東西,說實話的,葉無道自己連一點把握都沒有。
不過葉無道知道,不管是治病也好,還是打架也好,原理都是相同的,那就是要先了解敵人,而要救何田生的話,就要了解何田生身體裡面的癌細胞才行。
這天下從來沒有消滅不了東西,消滅不了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方法,就好像西醫對付早期的癌症時,一般都會選擇化療手段等辦法。
但是這種手段太過簡單和粗暴了,只能是治標不治本的,在消滅癌細胞的同時,其實也是在消耗著病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