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凱,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讓你不要進來嗎?要是被人發現的話,我們兩個都得完蛋。」一名白人看到柳正凱的時候,急忙過去緊張的對他說道。
「不用緊張,我是從員工通道偷偷進來的,沒人發現我,我只在裡面待一會就離開。」柳正凱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這次能夠進來是打著這個白人朋友的名字進來的,他之所以進來,是希望能夠說服一些大導演或者是投資商能夠投資他的電影,或者找到一份跟導演有關的工作。
當然了,這很不容易,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不過他總得試一下,即便不成功,也希望能夠在裡面認識一些導演什麼的。
趁著頒獎典禮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柳正凱在裡面穿梭著,不斷的派發自己的名片,用討好的笑容來和別人打招呼。
而那些導演或者是演員根本不認識這個傢伙,不過一看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大部分都對他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來,根本不去接他的名片,即便禮貌性的接了他的名片,也是隨手扔掉。
像這種可笑的傢伙,一看就知道是那些沒有任何的名氣的小導演,這裡是奧斯卡頒獎典禮的會場,能夠進來裡面的人,哪個不是大導演,大明星的,試問一下,他們又怎麼會看得起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導演呢。
甚至還有些導演不客氣的喝斥柳正凱,讓他滾回去自己應該待的地方,這個地方不是他應該來的,而柳正凱也只能是點頭致歉一下,不敢再去糾纏他們,更別說是反駁了。
葉無道剛剛上了個洗手間回來,正好經過了柳正凱的身邊,不過他沒有見過柳正凱,也不知道這個長得有些猥瑣的傢伙,就是他要找的人。
柳正凱看到葉無道路過的時候,也不管葉無道是導演還是演員的,急忙過去給他遞了一張名片,而葉無道也不知道這傢伙是誰?為什麼要塞名片給他?
葉無道拿著他的名片隨手扔了出去,不過在扔的過程中,他無意撇了一眼名片上面的名字,那張已經脫手而出的名片,突然好像迴旋鏢一樣似的,竟然旋轉著飛回到了他的手中,讓那柳正凱看得一愣一愣的,不可思議的暗思著:「莫非這個傢伙是個魔術師不成?」
「你是柳正凱?柳家良的孫子?」葉無道急忙問他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你認識我爺爺嗎?」柳正凱看到這個男人用一雙可怕的眼睛盯著他看,讓他心裏面有些發毛的。
葉無道看到他承認自己就是柳正凱,讓他也沒有想到,這柳正凱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簡直是免了他一番功夫的。
「我叫葉無道,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葉無道對他說道。
而那柳正凱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葉無道,這個傢伙實在是有些太古怪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的?為何會認識他和他爺爺。
而葉無道顯然也知道自己把那柳正凱有些嚇到了,急忙對他解釋道:「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我手中有你們柳家的道劍,等奧斯卡頒獎典禮結束了,我再跟你詳細的解釋。」
這個時候,奧斯卡頒獎典禮已經開始了,葉無道也沒有時間跟他說那麼多,交待了他一句,讓他先不要走,然後就回去了自己座位上了,留下了一臉錯愕的柳正凱在原地發呆。
當他看到葉無道和王忠等人一起出現在奧斯卡的頒獎舞台上的時候,更是讓柳正凱看傻了眼,原來剛才那個好像魔術師一樣的傢伙,竟然還是一個演員,而且他還獲得了奧斯卡的獎,雖然只是最佳外語片的獎,而不是個人的獎,但是演員在裡面卻是功不可沒,所以葉無道演員的身份,倒是讓柳正凱對他的戒心減低了許多。
拿完了獎後,等到奧斯卡頒獎典禮一結束,葉無道就去找那個柳正凱去了,看到柳正凱還沒有走,讓葉無道鬆了一口氣的。
而柳正凱在裡面忙活了半天,名片倒是派發了不少,不過大部分全都進了垃圾桶裡面去,而葉無道是唯一一個搭理他的人,他哪裡捨得走的,而且他也很好奇,葉無道是怎麼認識他的。
葉無道帶著他找了一個談話的地方,點了些東西和啤酒和他喝了起來,葉無道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柳正凱有些落魄,這在葉無道的眼裡並不應該。
柳家曾經是皇龍世家,富可敵國的,雖然後來華國的大環境變遷,導致柳家家道中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雖然葉無道不清楚柳家後來經歷了什麼變故,但是憑著柳家的本事,怎麼樣也不至於讓柳家的後人會落魄至此。
詢問了一下柳正凱後,葉無道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原來柳家當年由於國內的大環境不好,他的爺爺,也就是柳家良選擇了跟人下南洋謀生,不過卻轉輾反側的,誤上了一條豬仔船,後來被人賣到了舊金山挖礦。
不過柳正凱對他爺爺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也對柳家道劍一無所知,顯然柳家良並沒有把柳家道劍傳承給自己的後代的意思。
不過葉無道倒是從柳正凱的口中得知了一個讓他難以置信的消息,就是他爺爺柳家良竟然還沒有過世,而且就居住在他們舊金山的家裡。
而且柳家的生活其實並不算窘迫,雖然不富足,但在舊金山這裡也算可以,而柳正凱之所以那麼落魄,是因為他和家裡面鬧翻了,家人希望他繼承舊金山的中餐館,然後在當地娶妻生子,過上安安穩穩的生活。
然而而柳正凱卻是喜歡做導演拍電影,這也是大多數年輕人的夢想,但是家人卻不支持他,所以柳正凱就和家裡鬧掰了,自己一個人離家出走,帶著僅有的幾千美金來到好萊塢,之後弄了一個小電影公司。
說是電影公司,但其實也就一個小工作室,裡面除了他之外,也只有兩個職員,據柳正凱說,現在他的錢已經用完了,出來了兩年,他只是拍攝過一部低成本的網絡電影,甚至不能叫做網絡電影,只能叫做紀錄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