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那個混蛋殺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要是不把他抓到的話,我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黃柏、猴子、大飛和四眼他們。」徐敬激動的說道。
「抓?怎麼抓?用你們的命去抓嗎?」張晉南何嘗不想把那個混蛋抓到的,但是他身為隊長,必須要保持理智。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不能坐在這裡什麼事情也不做,任憑那個混蛋在外面逍遙法外的。」徐敬嘶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站住!」張晉南從後面一邊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臉壓在了牆壁上面,大口大口的喘氣說道。
「你特麼的以為我不想抓住他嗎?但不是以你這種無腦的方式去送死,這段時間來,我已經失去了十個隊員了,白夢現在還躺在ICU病房裡面不知生死,你以為我不傷心嗎?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寧願死的人是我。」
沒多久後,徐敬變得嗚咽了起來,不甘心的說道:「隊長,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任憑那個混蛋在外面逍遙法外的繼續殺人。」
「不!我不會放過他的。」張晉南一字一句的說著,就好像他的嘴巴裡面含了一把刀片似的。
「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幾個醫生和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所去的地方是ICU病房,讓張晉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馬上一把抓住了一個醫生的領子,焦急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ICU病房裡面的病人出現了緊急情況,需要馬上搶救,請你不要擋路。」那個醫生說道。
而張晉南整個人如同雷擊似的,在ICU裡面搶救的病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白夢,他馬上放開了這個醫生的衣領,用哀求的語氣對他說道:「醫生,裡面病人的是我的隊員,請你務必一定要救回她。」
「放心吧,我會盡力。」那個醫生沒有多說什麼,馬上打開ICU病房的門,帶著幾個護士小跑了進去。
而此時正在ICU裡面搶救白夢的醫生,用剪刀剪開了白夢心口那片那被燒焦的衣服,看到她心口位置上那隻赤紅如血的手掌印,頓時讓他們面面相窺的。
而張晉南在ICU病房外面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雖然他是武者,但是並不懂治病,小傷小病還可以,但是像白夢這種情況,連他也沒有辦法。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看到醫生疲倦的從ICU病房裡面走了出來,張晉南馬上過去向他詢問白夢的情況。
「病人的情況不用樂觀,我們發現她心口的位置上有一個赤紅色的手掌印,我們化驗過了她的血液,並沒有出現中毒的跡象,但是那個手掌印會釋放出一種破壞性的力量來,這種力量是我們沒有見過的,非常的兇猛,現在我們暫時給她注射了鎮定劑,但是恐怕病人支撐不可多久,一但那些破壞性的力量進入了她的心臟的話,那她就死定了」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我求求你了……」張晉南抓住了醫生的袖子,對他不停的鞠躬著。
「我們已經盡力了,她最多還有二十四小時的命,等下你進去看看她吧。」這個醫生搖搖頭的,對他實話實說。
張晉南看著醫生走遠,顫顫巍巍的從ICU病房的窗口這裡,看到白夢躺在ICU的病床上面沒有任何的意識,讓他感到絕望不已的。
「不行,我不能讓白夢死了,我要去找師傅。」張晉南把目光從白夢的身上收了回來,一拳打在牆壁上面,然後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一架直升飛機轟隆隆的降落在少林寺的某個地方,還沒有等直升飛機落下來,張晉南便已經從那直升飛機上面跳了下來,雙腳落地之後,一個翻滾就抵消了墜落的力量,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沖向了達摩院。
沒多久後,就看到張晉南帶著一個身上穿著袈裟的和尚上了直升飛機,大約六個小時候後,直升飛機就降落在了醫院的停機坪這裡,看到張晉南帶著那個穿著袈裟的和尚急匆匆的進入了醫院的ICU病房。
「師傅,白夢還有救嗎?」張晉南緊張的問道。
在一間現代化的醫院裡面,尤其是無菌的ICU病房,出現了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和一個穿著皮衣牛仔褲的男子,不得不說,實在是有些怪異的。
那個和尚把白夢的手腕放了下來,看了一眼白夢心口的手掌印,眉頭變得緊鎖了起來,對張晉南說道:「白姑娘中的是赤火掌。」
「師傅,既然知道白夢是被赤火掌打傷的,那您一定有辦法救她。」張晉南激動的說道。
然而這個穿著袈裟的和尚卻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的說道:「赤火掌是天下最歹毒的功夫之一,一但被赤火掌打中,可以說是十死無生,當年你達摩院的一名師叔就是死在了赤火掌之下的。」
「師傅,難道這赤火掌真的沒有辦法醫治嗎?」張晉南一聽到師傅的話後,頓時讓他急了起來。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那個方丈嘆了一口氣說道。
「只是什麼?一定還有辦法的對不對?師傅。」張晉南急忙問道。
「也許衡山黑木針可以治療赤火掌的傷,但是據我所知,衡山黑木針早就失傳了,即便沒有失傳,你也不知道上哪裡去找一個懂得使用衡山黑木針的人。」
「何況,就算真的被你找到了,也需要懂得使用衡山黑木針的人,本身有著極強的內力才可以,你上哪裡找去?我看白夢姑娘已經熬不到那個時候了。」這個方丈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會有辦法的,我現在馬上就去找懂得衡山黑木針的人來救她。」張晉南說道。
「等等,人海茫茫的,你上哪裡找去?」方丈叫住了他說道。
方丈的話,頓時讓張晉南變得沮喪無比的,現在白夢最多還只能支撐十二個小時,連一天的時間都不到,他一點線索都沒有,要上哪裡找去,不要說是找一個懂得衡山黑木針的人了,就算是在這京都之地裡面找一個有名有姓的人都困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