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看到梅菲爾的樣子,立馬就知曉了梅菲爾的身份。這位卡美洛的公主也頓時無語,這個陸觀,怎麼讓人家妖精公主裝扮成人類的樣子?如果換做她是威廉士,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會誤認為陸觀帶著侍從進入學院。
梅菲爾也不高興,雖然對方是衝著陸觀來的,但對她同樣很無禮。作為人類,竟然對精靈無禮,這在阿瓦隆絕對被五馬分屍。
可是,誰讓陸觀拿捏著她的把柄,還有黛安娜那個小妞做後盾,她也無可奈何。
不過除了陸觀外,別的人類想要對她無禮,那絕對不行!
「威廉士,你說的可是真的?」
此時,學生群中也引起了一片轟動,因為說話的人是學院十傑委員會第四席位的達姆。
達姆不但外表英俊,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皇家親衛騎士第八大隊的候補隊員,據說尤瑟王非常欣賞他,讓他可以自由出入神殿,有任何事情也能向尤瑟王稟報。
看到達姆,威廉士也畢恭畢敬,對達姆應道:「達姆學長,我句句屬實,在場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達姆這才看向陸觀,他也是第一次這樣正視陸觀。以前,就算是陸觀在對抗中戰勝了黑鐵塔,他也不曾覺得陸觀是一號人物。
他那會覺得,如果陸觀沒有阿賽爾的幫忙,絕對不可能是黑鐵塔的對手。而且整個對抗過程中,更多是陸觀手下的人優秀,陸觀實際的實力真心不入流。
現在麼...
達姆看到威廉士的傷勢,心中對斯諾稍有擔憂。不過也只是稍有一點,威廉士在他的眼中也是不入流的角色,斯諾的硬實力可要比威廉士強出很多。
達姆知道,陸觀進入學院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他覺得現在可以利用一下陸觀動手的事情,於是他開口說:「陸觀,雖然學院並沒有開除你,但是你冒充蘭斯洛特的事情,必須說清楚。還有,你再次公然在學院內動手,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如果你不作辯解,那麼我會建議十傑委員會取笑你候選人的名額,留待日後觀察。」
「什麼?他,他沒有被開除?」
達姆一席話,讓威廉士驚訝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沒有什麼比聽到陸觀沒有被開除還要讓他震驚的事情了。
不單單是威廉士,就連周圍所有的學生也都議論紛紛。
「還沒被開除?怎麼可能?」
「就是,都被抓到監獄裡了,怎麼還不開除?」
「也可能是搞錯了吧?」
達姆說到這裡,清了兩聲嗓子,開口道:「陸觀,你現在有什麼想要說的麼?」
陸觀聳聳肩膀,他順帶利用潘朵拉查探了一下眼前這個傢伙的情緒,雖然達姆表現的很公正,但陸觀卻看到了『敵意』這種情緒。
伊莉雅擋在陸觀面前,只是達姆道:「威廉士的指責另有隱情,學長最好還是回到會議室說為好。」
看到陸觀不說話,達姆看向伊莉雅問道:「伊莉雅公主,就算你是皇室人員,也不能袒護這樣的人。他必須向冒充蘭斯洛特的事情道歉,還有他必須為在學院內動手而負責。」
「這個責任,恐怕還是需要威廉士自己來負責了。」
就在此時,阿賽爾緩緩走了過來,朗聲道。
「哦?殿下的話是什麼意思?」
達姆做事顯然沉穩,他可沒有跟著威廉士看到機會,就立馬站在威廉士這邊去攻擊陸觀。
至少,達姆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公正,不卑不亢的。
「什麼意思?在這裡不便多言,我想你們可以當面去陛下面前對質。哦,對了,還有威廉士,你最好通知你的父親。這件事情可不小,希望你能接得下來才行。」
阿賽爾一席話,讓達姆瞬間皺眉,他那敏感的神經立馬感覺到了不妙。
於是乎,達姆點頭應道:「那好吧,各位學員,這件事情十傑委員會會做出解釋的,大家等待消息就足夠了。各位,散了吧,都散了吧。」
阿賽爾等人的出現,並且維護陸觀,讓學院的很多學生都感覺不可思。甚至,有人開始紛紛猜測其中利害。他們雖然討厭陸觀,但既然達姆說了要給他們解釋,他們也只能暫時性的作罷。
威廉士看到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欲哭無淚了,他怎麼都沒有料到,當初的一點點私心,怎麼發展成這樣?更主要的是,阿賽爾此人很正直。
他說陸觀沒問題,那麼陸觀應該就是沒有問題。不過現在已經無可奈何了,威廉士只好跟著眾人,來到正在開會的會議室內。
會議室內,不少的導師也開始議論。
伊格萊茵早就通過自己神力,知道了發生的一切,她看到陸觀進來後,對一些並非重要的導師們和學生代表道:「好了,每個年級留下一名代表,所有的老師全部離開,導師們可以留下。」
這些老師也知道自己在學院的地位不高,不如那些個授課的導師們,所以也就議論著走出了會議室。
留下的人,也都看向了陸觀,自從陸觀進入學院後,惹出的事情一個接一個,他們現在就是想不認識這個『屎王騎士』也不太可能。
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伊格萊茵瞅著威廉士喝道:「威廉士,你可知罪?」
「我?副院長大人,我...」
威廉士剛想解釋,不過他發現伊格萊茵親自來到了被他誤認為侍從的女子面前。
「精靈使者大人,對於本學院學生的冒犯,請您原諒。」
「精靈使者?」xn
頓時,在場地導師們,包括淡定自若的斯諾,疑惑的達姆等人紛紛驚訝的看向這位看起來像是人類的傢伙。
威廉士更加嚇的癱倒在座位上,不可置信望著這個被他當做侍從的女人。
他終於明白為何阿賽爾說這件事情很大,讓他的父親過來了,原來這涉及到了阿瓦隆的精靈使者。他還堵著人家,不讓人家進入皇家騎士學院,還侮辱人家是陸觀的侍從...單純想想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威廉士已經感覺到全身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