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要一百點的天賦點,合著是進化了。」呂行世看著手上的露水珠,不,應該是叫做雲河珠。
在他點滿了第十一層的雲河之源後,他的露水珠就進化成了雲河珠。
與此同時十二層天賦也被激活了,他本以為會有十二個天賦,並且需要大量的天賦點。
然而卻和他想像的完全不同。
【器靈進階(100),水汽進階(100)】
只有兩個天賦,但卻都需要一百點。
至於原先的生命之露、淨化之露以及產量強化等等,在露水珠進化成為雲河珠之後,都變成了lv10級,看起來應該是滿級了。
淨化之露比較一般,反正就是有百分之十的概率解除一個負面狀態,依舊靠概率。
反倒是生命之露提升就很高了,一次性能夠恢復百分之十的生命值,雖說他沒有被數據化,並不知道有多少生命值。
至於其他的,其實也都是百分之十。
現在看來,最有用的就是器靈了。
強化到十級之後並不是滿級,還能夠進階一次,估計應該是的進階到雲河珠相同的層次。
其次就是水汽進階,應該就是呂行世此前獲得的一系列水汽天賦的提升。
得虧他圖圖了中城區的所有世家,這才讓他獲得了足夠的天賦點數。
前前後後加起來,如今呂行世手上還有三百七十二點的天賦點在手上。
毫不猶豫的就給這倆天賦都給點滿了。
隨著兩個天賦被激活,呂行世敏銳的感覺到自身以及雲河珠的變化。
他的變化比較一般,類似於補全了某些缺陷,並沒有產生類似於質變的能力。
反倒是雲河珠因為器靈·鯤的進化,讓器靈·鯤竟然能夠脫離雲河珠,幫助呂行世輔助戰鬥。
當然,要說變化最大的,其實還是雲河珠本身,原本的露珠凝結能力變成了天河雲端。
效果從原本凝結露水變成了直接誕生出擁有特殊效果的天河水,除了天賦樹附加的兩種效果外,服用天河水能夠恢復體力。
天河水自然受到了呂行世水汽系列天賦的影響,能夠進行控制。
再一看新的天賦樹,這一次依然是兩個,只不過天賦點需求更多了。
【器靈強化(200),水源感知(500)】
「這麼多?一個兩百,一個五百…」呂行世有點嫌棄,他一個都點不了。
「不過器靈強化不是已經滿級了嗎?」
呂行世有些不解,隨後一看,器靈·鯤改名了,原本只是個鯤,沒有前綴,現在變成了雲河鯤。
原本的器靈·鯤只是類似於露珠形成的鯨魚,如今外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猶如天河滾滾,並且魚鰭上更有著雲霧相隨。
這大概就是相當於換了一個物種。
至於水源感知,呂行世並沒有因為這個能力而感到不滿。
這明顯和此前的水汽天賦是同一個系列的,只要繼續點下去,必然能夠獲得水元素操控、掌控之類的能力。
「還差個二十八點,就能夠點出器靈強化了。」
至於水源感知,這個可以慢慢攢,主要還是缺口太大了,呂行世想要在櫟城裡攢齊,估計不太可能。
現階段整個櫟城,只剩下上城區的那些個皇室宗親了。
雖說上城區最大是沒錯,可是卻有著最少的人口。
再加上皇室宗親估計就那麼倆仨人,並且還沒有多高的等級,肯定獲得不了多少天賦點的。
所以實際上價值並不是很大。
「上城區對於我
來說,估計只有高等級的職業者有價值,他們掉落的墮落精粹能夠讓我快速升級。」
「至於皇室宗親,這個就算了,能遇見就殺了,遇不見…」
「這還真遇見了?」
呂行世敏銳的感知察覺到了此前入城的那名只有六級的皇室宗親正帶著自己的人往城外走。
對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呂行世在城裡鬧得天翻地覆,反而是很注重自己的排場,就這麼大張旗鼓的離開。
一點都沒有把呂行世放在眼裡。
「說曹操,曹操就到。」呂行世眼睛一眯,上一次見面,他實力弱小,當然是能躲就躲了。
然而這一次不一樣了,自己實力可是一點都不弱。
直接就朝著動靜源頭而去。
還沒有到呢,就看見一群跪著的人,這份排場是一點都不小。
並且這一次的動靜比上一次要大得多,上一次只是對方自己來,這一次還有櫟城的排場相送。
所以輦駕的隊伍比原先膨脹了三倍有餘。
呂行世見此,毫不猶豫的就動手了。
雲海鯤配合呂行世,噴吐出了一顆人頭大小的水炮。
然而這水炮不再是此前透明的水汽組成,而是由大量的水汽壓縮而成的高壓縮水體炮彈。
比原先不僅威力更大,。並且還有著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殺傷範圍。
「放肆。膽敢刺殺皇室宗親!」一名等級在四十八級的職業者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高壓縮水體炮彈的襲來。
手中塔盾第一時間舉起來,死死的扛住了攻擊。
炮彈炸裂,他被這股衝擊形成的巨力直接掀飛了,止不住的砸到了穀梁蓮所乘坐的輦駕上。
並且因為他體型魁梧又穿著甲冑,當即就把整個輦駕砸成了碎片。
這一舉動,直接就把穀梁蓮給暴露了出來。
她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神色陰沉著訓斥著那名保護她的職業者:「你怎麼敢壞我的輦駕!!!」
那名職業者顧不得還有敵人,趕忙翻身起來跪在地上:「大人恕罪,是小人的錯…」
「自裁謝罪吧。」
穀梁蓮根本就不在意有人刺殺她,反而在意自己丟了面子,直接就讓能夠保護她的職業者死。
呂行世在一旁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爆出來。
這是哪來的神經病,這個時候居然讓保護者自殺,這要是死了誰保護她?
更重要的是堂堂四十八級的職業者,竟然跪在一名只有六級的職業者跟前瑟瑟發抖,這也太丟臉了吧。
「應該不會那麼老實的聽話,怎麼說都得反駁兩句吧。」
「然後這位皇室宗親給個台階,大家都好。」呂行世這一次罕見的沒有動手,他就想知道一下…
他甚至都沒有想完,就忍不住爆了個震驚的臥槽。
就見到那名職業者在聽到穀梁蓮的話之後,沒有一丁點的猶豫,直接給自己抹脖子了。
「臥槽,臥槽,臥槽!!!」呂行世一連臥槽了三次,分別表示不是吧你真來,怎麼還沒開口阻止,啊這你居然真死了。
「這什麼腦迴路???」
呂行世神色變的非常奇怪,這可是四十八級的職業者,絕對不是什麼弱者。
不說為什麼死的這麼幹脆利落,就說作為領導者,怎麼捨得這麼忠心且有能力的人死?
這簡直就是妥妥的腦子有毛病吧。
穀梁蓮在命令這名職業者自殺之後,目光落在了呂行世的身上,看見呂行世踩著水流站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的時候,眼神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膽敢襲擊皇室宗親的逆賊,將你自己的頭顱斬下來,呈於我為墊腳之物。」穀梁蓮很氣憤,但是為了在外面保持皇室宗親的氣度,並沒有大罵。
她沒有讓呂行世自己給自己千刀萬剮了,已經是體現出了她作為皇室宗親的寬容大度,只是拿頭骨來作為墊腳之物,已經非常仁慈了。
呂行世指了指自己:「我?」
「還不速速動手,我已經寬宏大量的只是要你性命而已。」穀梁蓮不耐煩的呵斥著。
呂行世這一次是真的懵逼了,都要自己的性命了,怎麼聽著好像是恩賜一樣。
不過在穀梁蓮看來,自己讓呂行世這麼痛快的自殺,肯定是天大的恩賜了,要是落在自己姐姐穀梁秀的手中,保證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要是真寬宏大量,不是應該饒我一條命,怎麼還非得要我死…」呂行世無語的吐槽。
「呵,單單是以下犯上這條大罪,就足以讓你凌遲了,更別提你衝撞皇室輦駕、襲擊皇室宗親了,讓你以死作為墊腳石,已然是莫大的寬容。」穀梁蓮對於呂行世的話,覺得有些可笑。
這種不知道敬畏皇室之人,簡直是死有餘辜。
呂行世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她這話哪裡有什麼問題。
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我都敢襲擊你,也能夠直接殺了你,為什麼我得死?」呂行世反問了一句。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呂行世,他們完全想不到呂行世為何膽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穀梁蓮聽到這話,也錯愕了一瞬間,隨後反應過來。
這天底下居然還有敢對皇室宗親動手的人,造反之人都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那些所謂的造反者,也只是敢殺一殺貧民窟的平民罷了,連豪門都不敢碰,更別說皇室宗親了。
「殺,殺了這等無法無天、目無王法之人。」
跪著的人里,有人喊了一句,一時間群情激奮,連帶著那些個護衛穀梁蓮的人更是怒氣十足,好像是呂行世觸犯到了他們的逆鱗一樣。
所有人顧不得其他,朝著呂行世就殺了過來,想要將他生吞活剝,如此才能夠平息他們被觸犯到逆鱗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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